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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望了眼天色,暗歎;想要今天趕去布拉格估計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在路經德累斯頓的時候找個賓館落腳先說。
默默地開車,林微微默默地流淚;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的淚腺可以這樣發達。
終於;他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問她;究竟怎樣才能讓她不這麼傷心?
一顆心受了傷;如何還能笑得出來?她不理他,轉頭望向車窗,看著外面的風景繼續抽抽噎噎。
蒼白的臉色,紅腫的眼睛,讓她看起來狼狽不堪。在賓館前臺登記的時候,人們都用驚疑的目光望著他們,林微微是悲從心中來,渾然不知,弗雷德則是一臉尷尬。大家的表情彷彿在說,你這個大男人怎麼忍心欺負一個弱女子?
走進自己的房間,林微微剛想關門,卻被弗雷一手撐住了大門。
詢問的目光投向他,他沉默了半晌,最終道,“有什麼事叫我,我就在你的隔壁房間。”
她點頭。
見他仍然擋著門,林微微不解,於是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了。”
弗雷德想說幾句安慰的話,可看著她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索性一伸手,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中,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
將嘴唇貼在她額角,像曾經安慰妹妹那樣的落下一個親吻,他道,“不要想太多,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嗯。”隨便敷衍了一句,將他關在門外。
窗外,月光下的易北河閃出了粼粼的波光,林微微站在視窗看了一會兒風景,然後拉起了窗簾。一下子撲到床上,倒頭就睡,睡吧睡吧,睡醒了後她仍舊是沒心沒肺的簡妮,一切悲傷都會如同浮雲自動消散。
心中有事沉甸甸的,林微微本以為自己會失眠,沒想到這一覺卻足足睡了12個小時,要不是大唱空城計的肚子,估計她還會繼續睡下去。
錯過了早餐時間,在大堂兜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吃的東西。弗雷德不在房間裡,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今天的天氣不佳,老天陰沉著臉,空中灰濛濛的一片,降下一層雲霧。酒店坐落在易北河河畔,陽光軟弱無力地射在濃霧中,照出了淡淡的一圈圈光暈。霧氣浮現在河面上,如煙般虛無縹緲。
漫無目的地逛了一圈,然後在河畔邊找到了熟悉的身影,是弗雷德。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向來警覺仔細的一個人,竟沒意識到有人闖入。
天地間,只見那高大的男子仰首佇立,被霧水打溼的金髮貼在頸間。深邃的眼眸,緊抿起的嘴唇,組合起凹凸有致的輪廓,遠遠望去像是一座雕像。他的神情是陌生的,不算太溫和,可也不犀利,在霧氣中尤顯朦朧,更是承托出那份陰柔的氣質。
雲霧很低,彷彿要將他吞滅,他孤冷地站在那裡,倒像是一個穿越者,與這世界格格不入。
見他望著河中央那麼專注,彷彿那裡有什麼曠世稀寶似的,林微微忍不住踏近幾步,並肩站到他的身邊。仰頭望去,可是左看右看,除了一片茫茫濃霧,什麼都沒有瞧見。
“你在看什麼?”
“一個人謀殺了他的妹妹。”
“啊?”林微微被他的話嚇了一跳,急忙眯起眼睛想要看個清楚。誰啊,這麼牛X,盡然敢光天化日之下犯罪行兇,而且還在這個警察局局長面前,不要命了?
可是踮腳伸頭遙望了半天,連個P都木有看見,兇手在哪裡?受害者又在哪裡?
“我怎麼什麼都沒有看見?”見他轉身要走,忙一把拉住他,“喂,你怎麼就這樣走了?難道不用報警嗎?不用救人 ?'…99down'”
“太遲了,沒得救。”他的口氣生硬,不由自主地透出一股冷酷。
“啥?”她看著他,一下子搞不清楚狀況。
“沒什麼。”他停頓了下,臉上的神情稍緩,伸手揉了把她額頭的劉海,道,“我只是逗你玩,這裡什麼都沒發生。”
“啊?”逗她玩…… …_…!
見她臉色不佳,他又問,“你心情好點了沒?”
“沒。”
“那怎麼辦?”
正想回答涼拌,就聽見自己肚子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咕咕聲,抬眼瞧見他臉上浮現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她不禁臉上一紅。
“你心情不好,我心情也不好,要不然你請我吃頓大餐吧。”微微。
“你想吃什麼?”弗雷德。
“吃肉。”微微。
“……”弗雷德。
於是,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