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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的笑容,“像指揮官那樣的人,帶給別人的全都是痛,可是,他對你是不一樣的。”
“不一樣?難道他帶給我的是歡樂嗎?”林微微忍不住反駁。
烏蘇拉被她一噎,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至少他沒有虐待你。”
聽她這麼說,微微笑了起來,眼睛裡滿是無奈,虐心比虐身更痛苦啊,那些能夠刻入心頭的都不是身體上的痛楚。
“一樣,都是一樣的,不同的只是整人的手段。總有一天,我會死在他的手裡!”頸間被他掐出烏青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
“可是,比起我們,他對你已經容忍了許多,不是嗎?”不等她回答,烏蘇拉又道,“你腳受傷,他會帶你去看醫生;你去送飯,他會留你在身邊;你在客廳,他甚至彈親自彈鋼琴給你聽,難道這些都不夠特殊嗎?”
“……”林微微被她堵得無語,她們看到的只是表面的,可是,她們不知道是,她腳上的傷是被他砸出來的,包紮好之後,又因他故意刁難而多次撕裂;她去送飯,將她留在身邊,是要讓她親眼目睹屠宰場上那血腥的一幕;他彈鋼琴給她聽,之後,差點捏碎她的喉嚨!
“簡妮,你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看見你,讓我們覺得人生還有希望。”
這話說的嘲諷,她笑了笑,不知道該說啥好。確實,和營地裡的其他罪犯相比,她已經是很幸運了,至少她有弗雷德,再苦再痛也有個盼頭。但如果,剩下的只有失望,那真正是萬念俱灰,行屍走肉了。
烏蘇拉被人叫去大廳,空蕩蕩的廚房只剩下林微微一個,望著她遠去的背影,不禁深深一嘆。真是一個可憐蛋安慰一群可憐蛋,何其悲劇啊。
如常給弗裡茨泡咖啡準備早飯,以前聞到肉香,跟餓虎撲食似的,現在看見燻肉就想起那頭頸脖子被切開的老牛。那腥臭的血、鮮紅的內臟,交匯在一起,老在眼前晃啊晃……頓時胃裡泛起了酸水無數,想吐。
跑到外面,可又吐不出,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總算好受一點。一轉身,遠遠地就看見弗裡茨踏著輕快的腳步向這邊走近。實在不想看見這個鬼畜男啊,還是乘他沒看見自己,趕快遁了吧。
這才走了幾步,就聽蘇珊娜帶著哭腔的聲音從後來傳來,“對不起,對不起,指揮官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收拾乾淨。”
林微微忍不住回頭,只是蘇珊娜魂不守舍地在一邊拼命鞠躬道歉,籃子裡的蘋果滾了一大半在地上,似乎是她一沒注意看路,撞到了他。
弗裡茨不悅地皺起眉頭,一句話也沒說,走過去揮手便是一個耳廓子。蘇珊娜身材並不纖細,卻也被他甩了出去,撞到樹上頓時頭破血流,可見他用了多少力氣,根本沒有什麼手下留情可言。
暴力,又是暴力!為什麼他帶給人們總是痛?他明明就是長得那麼英俊,但做出來的事卻那麼卑劣,這張人皮下的究竟是怎樣一個靈魂啊?
難道他從來沒有愛過?從來沒有被愛過嗎?這骨子裡的狠毒和殘忍,被太陽一照,都深深地被揭露了出來。
他陰暗的心理不是林微微這個來自於21光明世紀的人可以理解的,明知不該,但這一刻,她仍舊無法移動腳步。就這麼站在那裡,一直看著他,無法轉開眼球。
轉身看見林微微站在那裡,他一怔,隨即伸手向她招了招,示意她過去。
“早餐準備妥當了沒有?”
“還沒有,正在準備中。”
“那你跑出來幹什麼?”他有些不悅。
“對不起。”
本能地想要責備更多,可在看見她蒼白的臉色後,突然住了嘴。
“把蘋果洗了削皮。然後切成片,和早餐一起送到書房。”
低著頭唯唯諾諾的應許,趕緊按照他的吩咐,將蘋果撿起來放進籃子。也許是陽光太強烈,蹲的時間太長,起身時一陣頭昏眼花。腳跟一軟,差點沒摔了手中的籃子。
關鍵時刻,有人扶了自己一把,眨眼望去,卻是弗裡茨。
他對你是不同的,是不同的,不同的!
烏蘇拉說過的話像一句句魔咒在耳邊迴盪,她心中一驚,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不管他對她是哪一種感情,被一個變態盯上,是極其不幸的。
“你不舒服?”
“沒有。”
他握著她的肩膀,站了好一會兒,才鬆手。得到自由,她立即鞋底抹油想撤。一轉身,正好對上蘇珊娜的目光。只見她一臉血地站在那裡死盯著自己,被她瞪得亞歷山大,林微微忍不住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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