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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林微微笑了笑,心道,你們確實沒有摧毀它,因為納粹不花一兵一卒就強行佔領了捷克。不過她說的不是39年的吞併,而是45年的布拉格攻勢——德軍二戰中的最後一役。
兩人站著賞了會兒景色,夕陽慢慢墜下山頭,天空只剩下幾道血紅的殘霞,映在河面上照出了動人的色彩。
華燈初上,大橋上的路燈同時閃亮,弗雷德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們走吧。”
聖誕節馬上要到了,大街上已經佈置一新,眼裡滿是節日的氣氛,林微微不禁問道,“聖誕節大餐吃什麼?”
弗雷德被她問得怔住,不禁道,“怎麼又是吃?”
“不吃還能幹什麼?”
他想了想,道,“去教堂吧。”
“你信教?”
“不信,只是去參觀。”他停頓了下,道,“這裡附近有一座人骨教堂……”
“啊?”
“怎麼?你也聽說過?”
豈止聽說過,簡直是如雷貫耳,想當初和魯道夫他們去法國夏令營時說的那個教堂骨魔的故事,就是從捷克的這座人骨教堂改編而來的。O(n_n)O哈哈~
“我們什麼時候去?”
“25號做聖誕彌撒的人太多,24號或者26號。”
“那就26號。”見他在望自己,林微微忙解釋道,“24號聖誕夜你要請我吃頓聖誕大餐。”
“……”
正在糾結聖誕節到底吃什麼好,去哪裡吃,前方突然發生了新的情況。也許是林微微這輩子肉吃的太多了,在路過一個橋洞的時候,突然有條野狗衝來。她在現代自己也養過狗,本來是不怕這類犬齒動物,可這條狗不知是餓極了,還是受了什麼刺激,衝她一陣咆哮。看它氣勢洶洶的模樣,她害怕了,忙躲在弗雷德的背後。
因為這個新的身份,他不能隨身攜槍,看到這狂吠不停野狗,一時也沒轍。
“大哥,你幫我撐著,我先撤了。記住要看著它的眼睛,氣勢絕不能輸於它,如果它的尾巴垂下來,就說明你贏了,它服你了!”
弗雷德還來不及說什麼,林微微已經轉身撒腿跑了。那條野狗本來只是對著他們狂吠,處於敵不動我不動的狀態,但一看敵方動了,它自然也要動的。於是,它毅然丟下弗雷德,向林微微追去。
一人一狗,一前一後,兩條人腿怎麼跑得過四條狗腿?於是悲劇發生了,野狗一個俯衝跳了起來,一口咬住了她的裙襬。
林微微一屁股坐在地上,隱約感受到那尖銳的牙齒劃開自己面板,心中又驚又怕。大叫一聲不好,哎約媽呀,我要得狂犬病了!= =
如果手中有槍,弗雷德早開槍了,可沒槍,路邊又沒可以防身的木棍。情急之下,他只能脫下自己的大衣擰成條當武器。那狗雖然兇猛的很,但弗雷德也不是吃素的,狗兇人更兇。一場人狗大戰後,最終野狗夾著尾巴被他趕走了,林微微在一邊點頭,得出了一個結論,蓋世太保果然名不虛傳,不但在人類界聞風喪膽,就連在動物界也能稱王稱霸。 …_…!
扔了衣服,他過來,看著她道,“你個笨蛋,亂跑什麼?難道不知道狗這種動物就是你越害怕要跑,它就越兇猛要追?”
“對不起,我錯了。” 受了傷還要挨批,林微微臉上那個委屈啊,那個時候她心中是真的害怕,逃跑是本能啊。
見她一臉可憐兮兮的神情,弗雷德嘆了口氣,索性一把將她抱到橋邊的欄杆上坐著。然後,他半蹲□體,掀起她的裙子看傷口。一道口子不長卻有點深,血肉翻滾,鮮血淋淋,看上去挺可怕的。
傷口暴露在空氣中,有些刺痛,林微微嘶的一聲,本能想抽回腳。可沒想到他抓住她腿的力氣還挺大,腳沒抽回來,反而差點翻身摔下去河去。
弗雷德忙站起來一把穩住她,道,“你忍忍,我送你去醫院。”
她點點頭,在心裡嘆息,唉,林微微啊林微微,主要是你人品太差,所以老天罰你老遇上這種唧唧歪歪的事。
他在她身前蹲下,道,“來吧,我揹你。”
“這樣不好吧。”想到自己的胸口要貼在他的後背上,又要被他感受三圍的觸感,臉上一陣發燙。
見她扭捏,他面色一沉,突然有些不悅起來,“有什麼不妥?”
林微微不敢再說什麼,只得乖乖任他擺佈。
“大衣破了。”
聽她在耳邊說道,弗雷德不以為然地揮手,“沒關係,破了就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