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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實承諾了。
就這樣,林微微逃亡瑞士的計劃又泡了湯。被他拉回家,折騰了一天,人累心也累,什麼都不願多想,洗洗睡了。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就聞到滿屋子的咖啡香。弗雷德坐在桌子旁,邊喝咖啡,邊看報紙,身上又穿回了納粹的那一套制服。收集情報的任務完成,他自然無需再扮演什麼瑞士富商,對他而言,蓋世太保的身份高於一切。
“我們明天動身去波蘭,這裡你還有什麼地方想去的嗎?”
聽他這麼說,林微微忍不住問,“我們就這麼走了?”
“不然還能怎樣?調派的檔案早就下來,如果不是你昨天出了事,今天我已該在路上了。”他不以為然。
“那,”她咬著唇,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問道,“那夏洛特怎麼辦?”
“她?”
“對啊,她知不知道你要走?”
“我沒告訴她。”
“她不知道?你打算不告而別嗎?”
聞言,他低低一笑,道,“不告而別?她並不是我的誰,我沒有必要事事和她彙報。”
“可是,你吻了她。” 她反駁。
“那又如何?”他挑眉,“即便上了床,也沒規定我非要娶她。”
我擦,這就是保守的30年代好男人說出來的話嗎?林微微都快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來想去總是為夏洛特不平,不禁指責道,
“你怎麼可以始亂終棄?”
比起她的大驚小怪,他卻波瀾無驚,“這是我們你情我願的,誰也沒有強迫誰,所以誰也不必對誰負責。”
這就是赤果果的東西方文化差異啊!找不到反駁的話,索性閉嘴,她氣鼓鼓地坐在那裡生悶氣。
弗雷德瞥了她一眼,在她對面坐下。林微微嫌惡地瞪他,然後站起來,走到窗邊,背對著他,就是不想看見他。
“這是我和夏洛特的事,你生什麼氣?”他不解,完全不能理解她的舉動。
“我……”只說了一個字,她就咬住了嘴唇。是啊,她在生什麼氣啊,這事和她有關麼?他又不是魯道夫,始亂終棄的物件也不是她林微微,要她吃飽撐著了瞎管閒事?可是,她的心就是不舒服,尤其是他說的那句‘我們你情我願的,誰也不需要對誰負責’讓她覺得異常刺耳。她這人總有這個毛病,覺得自己的性格和夏洛特相似,所以忍不住要將她的遭遇往自己身上套。雖然明知他們都是不同性格的人,也處於不同的立場,可她還是在糾結。糾結魯道夫對自己的感情是否也有一個期限,當床單滾過,熱情過頭後,一切就都不復存在了?沉醉在思念裡的人,會不會只是她自己?她對魯道夫沒有把握,一方面是因為文化差異,另一方,是因為這個年代實在有太多的無奈了。
這些小心思弗雷德自然不會明白,兩人一站一坐,打著冷戰,就聽門鈴突然被人拉響。
林微微心裡正煩著,自然不會去開門,弗雷德只好放下咖啡杯,起身。
門外站得是夏洛特,她雙眼通紅,滿臉疲憊,在看到他一身納粹制服時,不禁一怔。那神情,林微微都不敢正眼去看她,心中滿是謊言被拆穿時的尷尬。
而弗雷德卻像沒事人似的站在門口,一臉淡定。
“你是德國納粹?”夏洛特顫抖著聲音問。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如果眼中有血,那流著出來的就是血淚。
“是的。”他沒有否認,也不屑否認,帝國的身份令他無比的驕傲。
本以為她知道了這個事實後會奔潰,可她比微微想的要堅強,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盯著他凝視了會兒,用冷靜的口吻問,“你騙了我們,你接近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
“抱歉,不能告訴你。”
“不能告訴我們?”夏洛特冷笑,眼裡蓄滿了眼淚,可神情依舊倔強,不肯示弱,“那就讓我來說吧,監視所有的兵工廠,安插傀儡政府,這就是你接近我們的目的,可憐我還曾這麼信任你。”
“既然你都知道,何必再問?”
“你……”她看著他,咬著嘴唇,本不該再問,可偏忍不住,“你究竟是否真心愛過我?”
“沒有。”他幾乎沒有猶豫地回答了。
話音未落,夏洛特已一巴掌甩上了他的臉,那力道大的將幾乎將他的臉打歪在一邊。弗雷德面頰上立即出現了好幾道手指印,但就這樣,她還是不解氣,反手又是一巴掌,而他也沒有躲。這清脆的巴掌聲讓林微微忍不住縮了縮頭,她聽著都覺得痛,可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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