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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曖昧。忙掙扎著想起來,卻被他一個翻身壓在了下面。
看她的目光逐漸深邃,他伸手撩開吹散在她臉上的頭髮,一點點沉低了臉。眼見他的唇就要碰到她的,那一瞬間,她的頭一歪,躲開了與他的親吻。
槍林彈雨,生死懸一線的關鍵時刻,這位大哥居然還有心採花,有沒有搞錯啊!林微微實在做不到像他這樣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沉著,此刻她心中除了恐懼,還是恐懼。
外面的槍聲暫停,傳來了男人的叫嚷聲,是她聽不懂的語言,是波蘭語?
“我,我們……”她想說些什麼,可是張了嘴,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在顫抖,不光聲音,全身都在發抖。弗雷德的手在流血,但是,如果他們不能逃出昇天,恐怕流血的不光是手,而是腦袋。
“我們受到了伏擊!”他一整神情,翻身坐起,口氣沉重,“還記得剛才來時的那個海關嗎?”
見她點頭,他又道,“我掩護你離開,你去向他們求援。”
“我?”聞言,林微微害怕地縮了縮身體,忙搖手,“我不行。”
“不行也得行,難道你想死這裡嗎?”他按住她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我說過,我會保護你一輩子,我會遵守我的承諾。還是,你根本就不信任我?”
“這不是信不信任的事,是我根本做不到啊。”她哭喪著臉,從這裡到海關,還有幾百米的路呢。敵暗我明,這一出去豈不是要被打成馬蜂窩?
“聽我說,你從樹林後面繞過去,我出去引開他們的注意。” 他邊說,邊將手槍上膛。
“可是……”
“沒有可是。”他推了她一把,道,“記住,不管這裡發生了什麼,都不要回頭。”
戰爭中,沒有退路,更不允許有恐懼,否則便是死路一條。事到如今,只有將自己的小命交付到別人的手中,而所幸,這個人是弗雷德。
幾個穿著制服計程車兵拿著步槍,正慢慢地靠近那輛被打得滿身是洞的汽車,像一匹匹獵食的餓狼,從四面八方圍攏。
林微微壓低聲音,問弗雷德,“這是捷克的制服?”
弗雷德搖頭,答道,“波蘭。”
波蘭人 ?'…99down'可是他們為什麼要伏擊德國的海關?為什麼要偷襲弗雷德?那一瞬間電閃雷鳴,心裡有一個模糊的概念一閃而過。然而,這個念頭也只是飛快地在腦中劃過,此時形勢侷促緊急,根本不容人去仔細思考。
但不管是波蘭人還是捷克人,都是他們的敵人。弗雷德扯下襯衫的一角,簡略地包紮起左手,向微微指了一個相反的方向後,一馬當先地向敵方所處之地竄了出去。
他連開了三槍,有人中槍倒下,而槍戰的聲音很快引起了更多伏兵的注意。以寡敵眾,弗雷德處境危險,林微微根本不敢耽擱,忙按照他的指示向來時的海關處跑去。可是,剛出去不久,就聽見背後的汽車一聲巨響,她忍不住還是回了頭,只見滔天的火光直直衝上雲霄,頓時吞滅了弗雷德的身影。
那一刻,她的心都被震撼了,腳下一軟,差點沒摔倒。可是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發,咬著嘴唇,只能貓著要飛快地在草叢中穿梭。每一步都是在刀尖上跳動,每一次呼嘯而過的子彈都可能讓她斃命,在危險面前,一切都變得不真實,彷彿這只是一齣戲一場夢。可偏偏鼻子中的血腥味,空氣中的汽油味,相互交織,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這不是噩夢,而是真實發生著的。
弗雷德,你說過會保我一生平安的,你……一定守住你的承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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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姐妹們,有木有什麼好聽的歌曲推薦一下啊,最近有些卡文呢~~~~~
96第九十章 陰謀
從遭襲點到海關不過才短短几百米的路;林微微卻走得驚心動魄。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到戰爭,雙腿邊跑邊打顫;這種感覺真正是將腦袋別在了褲腰帶上,生和死都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每一次槍響都讓心臟劇烈地跳動;子彈彷彿隨時會招呼到自己身上,真恨不得背後長一雙眼睛。
“我們受到了波蘭人的襲擊。”
當林微微撞開海關辦公大門;喊出這句話時;那種奇怪的感覺再度當頭襲來。哪裡不對,一定有地方錯了位;可具體是什麼呢?她也說不上來。
弗雷德是納粹高官;又在距離海關一公里處的德國領土上受到伏擊;事態嚴重;邊防軍立即全體出動。看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