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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頓時竄了半杖高,點亮了這一方空間。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大家是要想看邁爾的戲多一點呢?還是鬼畜??
下集預告:
安靜了不到片刻,突然外面傳來了腳步聲,有人在低聲交談,說的是俄語。邁爾臉上笑容一斂,起身過去踢散了火堆,熄滅所有照明的工具。
“我來對付他們,你躲起來。”
他將她推到黑暗的角落中,剛隱蔽好,便有人衝了進來,是兩個蘇聯兵。不料這裡竟然埋伏德軍,不禁一愣。
……
這兩個蘇聯人是背對著她,邁爾卻是正面向著她,看見她的行為,頓時明白了她的意圖。他一皺眉頭,但這個表情也只是在臉上飛快地掠過,又歸於平靜。
他們手中有槍,而她手中只是一把刀,如果其中一個在這個時候突然轉身,不但偷襲成功不了,連小命也會不保。
情急之下,邁爾也不管他們是否能聽得懂,扯開嗓子,在那邊對他們一頓狂喊,“不要開槍,我投降。”
……
意識到自己被偷襲,蘇聯士兵立即舉起槍對準她,眼見他的手指就要扣動扳指,缺乏戰地經驗的她不知道要如何避開危險,慌亂中不禁用手擋住了臉。
邁爾看到這一幕,心跳快得都要躍出胸腔了。
171第一百六十一章 一念殺人一念救人
兩人經歷了一場惡戰;直到現在神經都無法放鬆,但肚子不餓,並不代表不需要補充能量。打仗需要力氣,救人需要力氣,逃跑更需要力氣!
看見邁爾掛在身側的短刀;林微微一喜;忙問他要過來。
這是黨衛軍儀式性的短刀;象徵了至死方休的效忠;無尚的榮譽;只有軍官才能佩戴。他從未給過任何一個人;包括他的母親,但沒想到現在卻被她奪去當成開罐頭的工具,不由一陣心痛。
林微微一抬頭就看見邁爾僵化的臉;沒有笑容的神情異常嚴肅,雙目有神地虜獲她。她一驚,忙問,“怎麼了?”
“算了,沒什麼。”想說的話,出不了口,最後決定還是出去轉悠,眼不見為淨。
好不容易撬開了關頭,林微微用袖子擦了一擦刀身,將罐子裡的牛肉挑出來切成小塊。
從來沒覺得火光也可以變得如此美麗,照在身上暖洋洋,血液流通,僵硬的四肢逐漸恢復了靈活。邁爾出去打探情況,而她乘著這個空檔燒水熱食物。
用酒精反覆擦拭這傷員的手指,他慢慢地恢復了一些知覺,手勁一鬆,終於放開了她的腳踝。林微微也跟著鬆了口氣,縮回自己的腳,上下左右地轉動了下,活絡活絡筋脈。
“渴……”
聽見他這麼說,林微微脫下他的頭盔,將燒開的熱水倒了一點出來。沒有勺子,只能先用乾淨的碎布沾溼了潤一潤他的嘴唇。
小心翼翼地撕開衣服。檢視了一下傷口,他被子彈射中了肺葉,並不是傷在致命要害,如果及時得到整治,還有活路。
翻開自己的急救包,林微微餵了他止痛藥、抗菌素各一片,儘量將他的傷口包紮好。
天氣太冷,沸水很快涼了下去,她用熱水擦了一下他的臉。一張年輕的臉顯露了出來,雖然狼狽,但還是看出他的年齡不會超過25歲。看著他,她突然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看到過他。
傷員有了意識後,艱難地睜開眼睛,呆滯地望了林微微足足一秒,然後顫顫巍巍地伸手扯著自己的領子。
林微微以為是領口太緊,讓他無法呼吸,所以幫他解開了紐扣。可是他還是沒停手,繼續拉領子,似乎想要挖什麼東西出來。
她雖然不解,但還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頸間,然後手指一涼,摸到了一條項鍊。她急忙拉了出來,問,“是不是要找這個?”
他點了點頭,費力地握住項鍊,用力一拉,然後交到了林微微手中。她低頭望去,項鍊上掛著一塊名牌。以前聽魯道夫說過,他們當兵的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塊牌子,上面寫著軍號和名字,每當一場戰爭結束,軍隊裡都會有人來收屍,而鑑定身份的方式就是這塊名牌。
藉著火光望去,牌子上果然有一串數字,是他的軍號,下面寫著他的名字:彼得﹒福格爾。
看到這個姓氏,心中陡得一亮,她突然想起來了,他是那個新郎!他竟然沒死!她雖記不住他的臉,卻對他的姓氏印象很深,福格爾(Vogel)在德語中是小鳥的意思,那天她還偷偷地取笑他,說鳥先生娶了鳥太太,生一窩小鳥,結果被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