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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微被他說得一怔,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他。吃醋?誰吃誰的醋?
“我沒有。”被他兩道目光掃得渾身不自在,她倔強地側過臉,死活不肯承認,“我看吃醋的人是你吧。”
以為他會否認,沒想到他卻爽快地承認了,“確實,我不喜歡看見你和魯道夫在一起。”
她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出來,“你是我男朋友?”
“不是。”
“你愛我?”
他一愣,遲疑了半天,才丟出三個字,“不知道。”
直視他的眼睛,然後,她咄咄逼人,一字一頓地問,“那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
弗雷德被她這麼一堵,頓時說不出話來。暗忖,是啊,他有什麼資格呢?
氣氛因為她的一句控訴,降到了零點,小心翼翼地和他保持著距離,一直到審訊結束。在回家的路上,林微微還是一臉悶悶不樂,躊躇著,有些話早說晚說,都得說。她咬咬牙,狠下心,今天索性一鼓作氣地把話說開了,省的再糾結。
“以後不准你親我,不準拉我的手,不準擁抱我,不準勾引我!我們最好……連面也不要再見了。你是黨衛軍上校,前途無量,自然有日耳曼美女配你,而我不過只是一箇中國留學生。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從前沒有交集,將來更不會有,各自走自己的人生路。”
本來她的心情是起伏的,可說到這裡,反而平靜了下來。見他的目光還在自己身上打轉,她不由地輕聲問道,“你聽明白了嗎?”
他的臉上依舊是處驚不變的微笑,“明白了。”
“明白就好。”
本以為他會說些什麼,可他只是以笑相對。至於笑臉背後究竟藏了什麼樣的心思,她看不懂猜不透,只有他自己心裡最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很肥的一章,一章抵倆,事實證明,等待是值得的。
集預告:
在路過一座教堂的時候,看見有一對新人在進行結婚儀式。
他們笑得那麼開懷,那麼歡樂,即便明天是世界末日,至少在這最後一瞬,已經找到彼此,留下令人難忘的瞬間。
見林微微站在門口發愣,魯道夫伸手點了下她的下巴,問,“想進去觀禮嗎?”
她連忙點頭。兩人悄悄地沿著扶梯,一路向上,站在鐘樓上,居高臨下地望著樓底。
新娘挽住新郎的胳膊,兩雙手緊緊地交握在一起,一起走過神聖的殿堂,站在牧師跟前。
牧師問新郎,“……你是否願意娶這個女子做你的妻子,讓她成為你生命中的伴侶,唯一的愛人。愛她,不論現在、將來,還是永遠……”
新郎還沒回答,魯道夫握著她的手,已經在說,“我願意。”
林微微看著他,一時反應不過來,“人家問你新郎,你回答什麼?”
他低頭親了下她的手背,說,“因為在我心裡,我願意。”
161第一百五十一章 我願意
魯道夫本來只有十天的假期,卻不知道什麼原因;被延長了。5月底本該回部隊的人;現在6月初了還在柏林閒逛。
他的停駐,林微微是喜悅,也是不安的;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這半年來,戰事平穩。西線的德國海軍每個月都牛逼哄哄地要在大西洋上擊沉70萬噸的英美船隻;美國、加拿大和蘇格蘭的造船廠再怎麼熱火朝天地加緊生產,也補不上這個損失。英美盟國自顧不暇,而其他歐洲小國軟弱無用;頭上沒人罩,只能安安分分地服從納粹的統治。另一方面,對猶太人強制性的大規模遷移隔都行動也緊鑼密鼓地進行著。這一年,應該說是納粹德國攀登上了歷史的舞臺上的最高峰,納粹在歐洲的足跡無處不在。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對俄國的攻佔。希特勒想盡早以閃電戰方式結束戰爭,可偏偏事與願違。43年扭轉了整個納粹德國的局勢,而現在離這個轉折點還有整整一年的時間,她的不安從何而來?
這當中一定漏掉了什麼細節,1942年,到底還發生了些什麼,為什麼她就是想不起來了呢?
越是挖空心思,越是腦中一片空白,最後只能懊惱地大吼一聲,煩死了。
趴在她身邊打瞌睡的奧爾嘉,被她這麼一嚷,突然驚醒,道,“怎麼了?”
坐不住了,微微手腳並用地從草地上爬起來,道,“奧爾嘉,我有心事。”
“你不是決定和魯道夫在一起了,還在煩什麼?”
“不是兒女私情,是國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