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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好東西要慢慢享受,但她實在是餓極了,咬了一嘴油膩膩的鵝肉。
“要不要喝水?”見她嘴巴塞得滿滿的,他實在擔心她會噎住。
“要。”忙點了點頭。
從包袱裡拿出水壺,開啟一看,才發現裡面的果汁竟然被凍成了冰塊。
“這樣怎麼喝呀?”林微微口齒不清地叫道。
他想了想,便退下手套,雙手環住了壺身,想用體溫將冰水融化。外面零下幾度,就靠手上那麼一點點溫度,要到猴年馬月才能化冰為水呀?再說就算是化成了水,這冷冰冰的喝到嘴裡,不把牙酸下來就見鬼了。
熱燒鵝加上冰凍果汁,真是太考驗牙力了,林微微喝了一口後,就一臉愁苦地捂著嘴巴。
埃裡希乘機捏了捏她皺成一團的臉,壞笑道,“要不然先放我嘴裡,等化了再餵給你?”
聽他這麼說,她一口肉差點沒噴出,含憤地白了他一眼。調戲調戲,乃就盡情調戲吧,反正鄙人皮厚如恐龍,外稱天下第一蛋定神君是也。只是,肉肉來之不易,乃豈能害我浪費?
將骨頭啃得乾乾淨淨,然後在雪地裡挖了一個小洞,埋入,填平。
他驚異地望著她的舉動,“你幹嘛?”
“等它明年春天生根發芽。”她沒好氣地拍了拍手。
“……”此乃神舉。
“簡妮,我有禮物要送你。” 大大咧咧的一男孩,突然變得艾艾期期起來,“你,你把手伸出來。”
林微微有些好奇,伸出了手,見他的目光凝聚在自己的手指上,也跟著望去。哎約,怎麼手指上還粘著一小塊鵝肉……不能浪費。她忙將手指放在嘴巴里允吸了下,又往身上擦了擦。
“你閉上眼睛先。”埃裡希無奈。
“什麼東西呀,那麼神秘?”微微。
“讓你閉上就閉上,哪那麼多廢話!”
林微微不情不願地閉起眼睛,然後就覺得手指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環上了自己的無名指。立即睜眼一看,竟是一隻白金戒指!她頓時怒了~~~
好你個埃裡希,丫的竟敢非法圈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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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三日假期就這樣結束了,馬車走在回程的路上,林微微和薩比娜在車廂裡東倒西歪地睡了一上午。突然一個踉蹌,就聽車伕在外面叫嚷,將兩人給驚醒了。
馬車的輪子陷在冰窟裡拔不出來了,臘月裡寒風刺骨,脫離了鐵皮外殼的木輪很快被凍出了一條縫隙。車伕大叔在一邊忙著修車,也顧不上車裡的客人。
馬車停在林子中央,前不著店後不著村的,再加上冰天雪地寒風刺骨,如果徒步去附近小鎮,少說還要走十來公里,到了那裡還不一定有車轉。遇到這種倒黴事,兩人一下子沒了主意,湊在一起商量了會兒,最後決定還是保守地等大叔修理完畢再走。
可誰知道,老天不幫忙,這一等就是一個半小時。大叔十分無奈地告訴她們,這車一時半會修不好,得要找人來拖走,她們有倆選擇,一是就地等他回來,但不知要等多久;二是自己徒步去鎮上中轉。
兩個糾結帝猶豫半晌,還是決定選擇後者。
“那好,祝你們一路平安。”大叔將馬匹從車上解開,躍上馬背,眨眼呼嘯而去了,一望無邊的林子裡只留下兩個手足無措的小姑娘。
“怎麼辦?該往哪裡走?”薩比娜急道。
其實林微微心裡也急,早把老天爺罵了一千零一遍,為毛有她的地方總要出些狀況?她的方向感很差,而且左右不分,在現代出門沒GPS會把車子開到河裡去的那種。幸好,車伕的馬匹在一路上都留下了奔騰的腳印,兩人只要循著這個方向,應該就能走出林子。
林微微哼著歌,一腳深一腳淺地踏在雪地裡,慢慢向前挺進。沒想到當年紅軍長征,過雪山什麼的也能讓她在有生之年體驗了一把。再次感嘆,毛爺爺,您真是偉大無止盡。
薩比娜問,“簡妮,為什麼你總是那麼開心?”
“因為傷心也不能改變現實,既然無濟於事,為什麼還要讓自己不開心,徒增心理壓力呢?”
“我真羨慕你,總是那麼樂觀。”
“哈哈,樂觀是一種境界,好好學著點吶。”
“……”薩比娜頓時無語,半晌才丟擲一句,“你真是個奇怪的人。以前都不是這樣的。”
“那以前的是我什麼樣子的?”她隨口問道。
“呆呆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