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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了,對吧?”她遲疑地點了點頭。
小太監迎了上來,仍照原路返回。
到了原地,與公主倆人齊齊躬身行禮。狗皇帝發話了:“鈴兒想好了?”我沒有轉頭看她,怕太過露出馬腳。“恩。鈴兒想好了,鈴兒不想嫁給普將軍了。”此話一出,眾人皆驚。宴席上有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連狗皇帝都瞪大了眼。我轉頭衝公主露出一個完美的外交微笑,明顯地看到她眼裡的不安定,用眼神告訴她我現在是她朋友。然後看她眼裡的不安慢慢退去,我笑得更親善了。
我在這笑得春花燦爛的,狗皇帝卻不明所以。我沒有去瞥太子的臉色,但是依他那陰沉樣,少不了回頭查問一番,不過我不怕,回頭我就消失了。
狗皇帝有些為難了,不明白阮鈴怎地突然改了主意,一時說不出話來。普爾魯見勢又是請求:“望陛下成全普爾魯。”我也附了一句“請陛下成全。”轉頭看了一眼阮鈴,她也躬身:“請父皇準了吧,鈴兒年糼,還想再陪父皇幾年。”
狗皇帝見此,也只得隨了我們:“那就準了,鈴兒的玉玦賞給普將軍吧。願你們夫妻和美白頭偕老。”
我們兩個謝了恩,便又回了座位,至此,這宴才算開始。
普爾魯有些納悶我跟公主講了什麼,頻頻投來疑惑的目光。我直接無視,轉了頭欣賞皇宮的歌舞,軟綿綿的,比我們樓裡的差遠了。
聽著看著,那個冰冷的嗓音又響起來了:“不知普將軍的知已好些什麼?能否為我們一展風采。”
普爾魯欠欠身,想是記起了我小時吹蕭,回了一句:“睿兒淘氣,學藝都不精,至於愛好,也只是偏好蕭曲。”
“哦?那可否弄蕭一曲讓大家共賞呢?”這個冰鬼打得什麼主意,這麼多人為什麼偏挑了我。這不是亂了嘛,按劇情發展應該是宴會時公主與我PK歌舞,我大獲全勝,她蒙羞歸去,將老公輸給了我,今天的戲上演的順序不對,宴還沒開始我就將公主搞定了,難道我真的是天才?我又一次不確定地捫心自問。
“睿兒,你就吹一曲吧。”普爾魯輕扯我一下。定定神,已經有人取了蕭送上來。取下來舉至唇邊試了下音,恩,音質純淨,不錯。
款款立起,微微躬身一禮:“既然太子殿下盛情相邀,睿兒就聽命了。”衝著冰鬼盈盈一笑,滿意地看他在我的笑裡恍惚。
蕭聲悠悠響起,是當年普爾魯聽到的那曲《一剪梅》。總覺得蕭聲偏清偏遠,有些曲子不適合,加上自己所記歌曲也有限,所以這首《一剪梅》還是比較喜歡的。
一曲畢,意料之中的滿堂彩,自己倒覺無聊,禮數周到的行禮坐下,聽著毫無營養的評語,突然有些意興闌珊。這裡面現在坐著的這些人,除了狗皇帝,當日還有哪些人參與了阮爍一家的血案,到了他日阮爍坐上那把椅子,現在在座的這些人那時又有幾人能坐在這裡?
悶不做聲,一味地低了頭慢慢挾菜吃。
普爾魯可能是感覺到我的情緒有些變化,伸了手過來握住我的手。我一愣,有些惱火,這戲演到這也快結束了,還那麼入戲幹什麼。抬頭卻看到他關切的眼神,又想,算了,反正今日後各走各路,再不見便是了,由得他握吧。
席間後來我便有意沉默,不去理射來的目光,愛誰誰吧。老子一出宮門就是飛鳥,這幫潛水鴨子沒必要搭理。當日我是存了這心思的,所以沒有注意到太子那陰鬱的眼神裡含著的必得的決心,若是我注意到了,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姑娘也許能逃過一劫吧。
沉悶,沉悶,我只覺得沉悶,終於在沉悶中結束了這頓宮宴,打起精神拜別,聽著普爾魯說明天便起程回國,聽著狗皇帝說些山高水遠之類的屁話,終於,我爬上了普爾魯的那駕破馬車。
上了車,深吸口氣又緩緩地吐出去,才覺得活過來了。
“怎麼了,不舒服嗎?”普爾魯關切地問。
“沒有,我只是不喜歡那裡面。”
“今天的事還真是虧了你,你到底跟公主說了些什麼?”哼,我就知道他忍不住,熊孩子,剛才吃我豆腐,看我怎麼討回來。
“也沒什麼,她只是不想守活寡而已。”語氣淡淡的。
“守活寡?”他的眉挑起來了。
“恩,我告訴他你不能人道,怕是此生無望了。”憋了笑仍是一本正經的說出來。
“你?”普爾魯氣結。臉色紅了又白的,看著倒也熱鬧。他張了嘴正要說話,我馬上截住了:“我什麼我?你是不是還想娶她,要是願意也沒關係啊,大不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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