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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郎靠在媳婦懷裡,很沒骨氣的承認,他媳婦閉著眼睛都能讓他屁滾尿流;這不,一句話不光炸飛了他這顆脆弱玲瓏心,還讓他三位好友半天摸不著北,一個個悲天徹底的看著那幽藍幽藍的天空,就差在頭頂上寫著:延平王爺嫁人了。
☆、媳婦是禽獸 006:壓你唄
延平王府
楓院
寬大舒適的廂房中,紅色的錦稠還未撤去,金絲勾芡的紅絨地毯平坦的鋪在光可鑑人的玉階地面上,紅木八仙大圓桌上,味美香甜的點心晶瑩玉透,同一色的化妝臺和衣櫃都嶄亮一新,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耀眼的紅光。
喬羽坐在寬背靠椅上,看著御醫半跪在寬大鏤空的紅木大床前為臉色蒼白的楚玉郎把脈,伺候在一邊的小喜害怕的縮著腦袋,貓兒小心翼翼的打量著眼前應該稱為王妃的女主人,怎麼看也覺得自家爺娶得王妃英氣蓋天,活似那乾乾兒郎。
八仙桌邊的紅木圓凳上,唐宋和明瀚湊在一起嘀嘀咕咕,時不時的抬眼看喬羽,但見自家兄弟娶的新媳婦,真是滿腹的感慨,一心的好奇,外加十足的震驚。
夏侯青輕抿了一口香茶,見喬羽眉心深鎖,擔憂的眸子緊緊地盯著那把脈的御醫,御醫是個文弱的老頭兒,一把年紀了被一個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人物盯著,不一會兒那皺紋橫生的額頭上就佈滿了冷汗,不知是被那如釘子般清冷的眼睛嚇得還是昏迷中的延平王爺驚的。
“玉郎——,我的兒啊!”
一聲悲愴的哭喊聲從外面傳來,接著,就看著榮親王扶著嬌妻急急慌慌的衝進廂房。
一干人等看見榮親王到,都忙放下手裡的東西行禮,喬羽的眼神也從楚玉郎的身上抽回,站起身,一身長衫款款浮動,一臉清冷,滿眼坦蕩,灼灼的看著走進來的婆婆公公,對著榮親王,直接抱拳行禮,瞧見喬羽這架勢的唐宋一口噴出還未嚥下去的茶水,惹來屋中眾多人的冷眼。
“父王,您來了!”
清冷的聲音裡,似乎沒有什麼感情,只是硬冷的發寒,讓人聽著沒有半分少女應有的嬌澀。
榮親王對喬羽十分滿意,但看見自家兒媳淡定自若的模樣,一顆高懸的心總算放下來,看來兒子的身體並無大礙。
只是喬羽這腔調落在榮王妃的耳中,可就不是滋味了;先前,她就不甚滿意這門親事,但奈何王爺堅持,再加上當初的確是在和喬家攀上親事後,玉郎的身體日復一日的好轉,雖然她並不信鬼神之說,但這件事情關乎於兒子的性命,她也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但沒想到這對夫妻剛剛成親還未過一天,玉郎就昏倒在大街上,當她在府中聽到訊息後,差點急暈了;難道玉郎娶回來的不是救星而是煞星?
想到這裡,就看那平時文弱弱的榮王妃飛快一步,一把揪著喬羽的衣領,一邊哭訴,一邊斥責,儼然失去了應有的高雅華貴,一雙哭紅的眼睛,斥怒著喬羽:
“你這個掃把星,把我兒子還給我,把玉郎還給我……。”
喬羽從未遇到過這陣仗,又見滿屋子裡的人都被榮王妃的舉動嚇傻了,自己也不能甩開婆婆,就只能站著,任由榮王妃揪著她的衣領來回晃,說:“玉郎娶了你本就夠委屈了,但沒想到你還剋夫;王爺就這麼一個兒子,你難道想要我王府斷子絕孫嗎?”
“夫人!修的胡說!”
緩過勁兒的榮親王瞪了一眼口不擇言的嬌妻,畢竟是當年上過戰場的殺將,什麼陣仗沒見過。
榮親王走到床邊,看楚玉郎蒼白的臉頰和太醫緊蹙的眉心,坐於踏上,轉過頭問:“不知張太醫看過後,玉郎怎樣了?”
張太醫是太醫署的老人,在楚玉郎很小的時候就為他治病,最後在其身體硬朗了些後,張太醫還是不管寒三伏每月來診脈,可說的上是楚玉郎的專屬太醫了。
就看髯鬚髮白的張太醫跪在地上,看著那床榻上昏迷的小人,說:“王爺莫擔心,延平王只是氣急攻心,等緩過勁兒來,再服上兩貼順氣凝心的湯藥,很快就會恢復健朗。”
榮王爺聽見這個回覆很滿意,可是那榮王妃在聽見這番回話後,又啜泣起來,身體不堪痛苦的搖搖晃晃,還是喬羽手快,一把扶住自己的婆婆,扶坐在一邊的軟榻上。
喬羽有些弄不清楚,當初張太醫來之前她就仔細觀察過楚玉郎,沒什麼大礙,可是她的這位婆婆來了後居然大哭怒言一口一個‘還我兒子’;現今兒子並無大礙,居然還哭?
難道這女人當真就是水做的,難過了哭、歡喜了也哭?想及此處,喬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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