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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小丫鬟那冒小星星的眼睛,楚玉郎安撫著青筋跳動的額角;原來,情敵無處不在!
在喬羽練完功大步流星的朝著楓院走過來時,卻看管家王福跌跌撞撞的從遠處跑來,在看見喬羽時,上氣不接下氣,捂著心口氣喘吁吁:“王、王……王妃,大事、不……好了。”
喬羽挑眉,手裡的九環大刀隨著她的動作噌的一聲冒起寒光,王福瞧著面色沉靜的王妃,雙手發顫,剛指向大門方向,卻看見一隊衙役橫衝直撞的奔了過來。
衙役是京兆府尹手下的人,各個身著紅色坎肩,頭戴黑巾方帽;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人手拿鐵索大鏈,在看見喬羽的時候,先是愣了愣,接著,問:“延平王妃可在?”
王福嘎嘣一聲望向臉色如常的喬羽,而喬羽,則是眯起眼睛,手裡的九環大刀嗡嗡作響。
“喂,我大哥問你話呢,延平王妃可在?”
一個小衙役見喬羽不說話,走上前兩步,手裡的大刀被他象徵性的舉起來擺在喬羽面前。
喬羽根本就沒看那小衙役,只是掃了一眼那把官差大刀;最後做了兩個字的評價:爛貨!
王福見喬羽不說話,忙湊上前笑臉陪送:“各位,眼前就是我家王妃。”
“在哪兒?人呢?”
“是我!”
清冷的聲音沒有絲毫感情,再配上那張沒有半點情緒的男人臉,頓時,驚煞了一幫前來捉人的京城衙役。
這幫帶頭的衙官名叫大頭,是個威武不屈的漢子,十五歲學了些把式後就在官差中混飯吃,活了三十來歲什麼陣仗沒見過;但是,當他看著眼前俊朗非凡的男子就是傳聞中的延平王妃時還是不敢相信的退後了兩步,當那眼神求證般的看著王福,最終緩過勁兒來,看著眼前威武俊朗的王妃,著實欽佩了一場。
“何事?”
喬羽玩著手裡的九環大刀,先才還拿著官差大刀的小跟班瞧見那寒光冷鋒的九環刀,默默地退後一步,乖乖的選擇隱身。
大頭畢竟是見過些世面的人,就算是被俊朗的王妃嚇了一通,還是回過神,拿出京兆尹頒發的扣押令,一改先才的失態反常,一臉正氣,滿腹正綱:“悅王上奏,延平王妃當街行兇,打傷王府家僕兩人;皇上大怒,召京兆大人火速辦理此案,現宣王妃前去問話。”
喬羽沉著,冷漠的看著大頭拿著的的錦黃色聖旨和一紙扣押令,轉過頭問王福:“誰是悅王?”
王福哭笑不得,小心翼翼的拽了拽喬羽的衣袖,壓低聲音說:“就是昨天在街上跟王爺大打出手的那個人。”
昨天大街上?好像有點印象。
“哦,看來我得走一趟。”
抹了把下巴,喬羽淡定的說。
喬羽是個明白人,就算是昨天她是為救楚玉郎才貿然出手,但打人畢竟不對,尤其是打了人後,還搶了人家的寬葉刀,似乎也有失厚道;想到那把寬葉刀……
喬羽為難了……
“昨天我打完人,還奪了戰利品,要不要一起帶去給京兆尹?”喬羽雙眼發光,直直勾勾的看著大頭,那眼神,有點威脅的意思。
大頭被喬羽的話弄懵了,左顧右盼之際,被喬羽的眼神看的汗毛直豎,“王妃別客氣,自古以來戰利品都歸勝者所有,只要您去了就成。”
喬羽眼神一斂,讚賞的看著大頭;心裡直誇,是個明白人。
那柄寬葉刀,是個好東西;就這樣充了公,她會比割肉還疼。
喬羽拍了拍長衫,龍行虎步的就要跟著大頭走;卻不想身後傳來一聲聲的斥吼,轉眼,小白兔瞪紅了眼珠子:
“慢著!你剛才說是慕樂那龜孫背後使黑槍,跑到皇兄面前告狀了?”
就看楚玉郎一身收拾妥當,穿著一件紫色寬袖長衫,腰上帶著一塊價值連城的紅色寶石,一雙同色金絲雪錦長靴,還有那靴面上一針一線勾芡的麒麟圖樣,著實將這隻小白兔印襯的富貴雍容;只是現在小白兔怒火中燒,死鉤鉤的盯著一眾官差,嚇得眾人齊齊跪在地上,誰也不敢惹了這炸了毛的小兔子。
喬羽看著神色不似昨日那般蒼白的楚玉郎,走近:“夫君還是回屋歇著好,外面風寒。”
“滾!大夏天的什麼寒風?爺很健壯。”楚玉郎白了一眼喬羽,他最討厭別人說他體弱,尤其是被自家女人說。
喬羽被楚玉郎當面斥責也不氣,只是雙眼寵溺的看著粉撲撲的夫君。
“回去給京兆尹帶個話,想從我王府裡帶走人,下輩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