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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般,低著頭,眼神迷離,在快要走進廂房時,突然叫住一個小廝:“把廂房中多餘的褥子抱走,今晚就算是火燒屁股,也不準任何人靠近楓院。”
小廝從來沒聽過王爺如此嚴肅的聲音,眼神緊張,忙躬身去做;徒留下楚玉郎一人站在高大的榕樹下,想了半刻,就朝著廂房後面的白玉浴池走著。
洗洗乾淨,好辦事!
楚玉郎洗漱乾淨後,穿著一件柔軟的白色裡衣站在窗前;看著頭上圓圓的大月亮,眼神裡帶著笑意,伸手指著大月亮,有一句沒一句的道:“今晚便宜你這偷窺狂,不拉簾子!”
喬羽回房,聽見的就是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已經大婚三四個月,房中的喜色已然退去大半;除了房中那紅透透的喜字沒有撤掉,紅綢盡數退去;雖然少了紅色點綴,可房中擺設依然貴氣玲瓏,看上去賞心悅目。
楚玉郎見走進來的媳婦,火光照在媳婦剛毅的側臉上,清冷寡淡的眼睛卻是晶亮迷人,讓他不禁有些痴了。
喬羽自打一進來就覺得房裡氣氛不對勁,怎麼個不對勁,她也說不上來;只是見楚玉郎一直盯著她看,饒是她臉皮再厚,也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腮幫,看著手心裡沒有髒東西,含著笑坐在床沿邊,眼神流轉,宛若琉璃美珠:
“看我做甚?去皇奶奶那裡告狀了?”
楚玉郎錘了媳婦一拳頭,“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喬羽笑,順勢抓住他的小拳頭握在掌心裡,然後一根一根扳開他緊攥的手指,看著他柔嫩的掌心,低下頭,居然親吻在那細軟的面板上,說:“我知道這段時間冷落你了,可是小涵的身體不好,我寢食難安。”
楚玉郎被媳婦這一挑逗的動作驚的背後的汗毛都豎起來,臉頰上飛起紅暈,嗯嗯啊啊了老半天,一雙眼睛到處亂看,就是不敢看媳婦的眼睛。
作為情場老手的他,隱隱覺得自己有敗陣的趨向!
這可不行,他楚玉郎可是歡樂場所的熟手,玩的女人比踩死的螞蟻都多,怎可在這一次都沒有經驗的雛身上敗了陣勢。
想著,他正好看見紅木圓桌上的一壺美酒,睨看媳婦,計上心頭!
媳婦酒量雖好,可這酒關鍵不是給媳婦喝的。
他先抿上兩嘴,借酒壯膽;然後搖搖晃晃的走到媳婦面前,先耍流氓,再耍無賴,最後管媳婦從不從,直接壓到床上就地正法;媳婦的雙腿修長,腰力也不錯,胸脯大、面板細,摸上幾把立馬就能把她摸軟了;饒是往日再兇悍威武的媳婦,最後化成了一灘水躺在他身下依依呀呀,不管是後背式還是上下式,他一定要在床上把這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計劃生成,說辦就辦!
楚玉郎掙開媳婦的手,走到桌邊拿起酒壺;對著壺嘴咕唧咕唧的喝了兩口;一陣辛辣順著喉嚨下滑,差點燒了他的胃;忍著難受,他閉著眼睛一臉視死如歸的又多喝了幾口,待壺中已所剩無幾時,才滿意的打著酒嗝,搖搖晃晃的轉過身,看媳婦不解的蹙眉盯著他,食指一伸,指指點點的命令:
“來!給爺寬衣!”
喬羽不知道楚玉郎是怎麼了,只是見他雙頰緋紅,眼神迷離而多霧,無奈的嘆了口氣,答:“你自己已經寬好了。”
楚玉郎一聽,低頭一看;真的!
他早就脫好了衣衫就等著媳婦將他就地正法吶!
不對不對!這跟他的計劃不一樣!
楚玉郎搖晃著發暈的腦袋,伸手扯了扯身上僅剩下的一件單衣;憋著嘴,又指著媳婦:“那你把我的衣服重新穿上,再寬衣脫掉。”
喬羽見楚玉郎喝高了,再加上白天應付榮王妃廢了不少精力;扶著雙膝站起走到楚玉郎身邊,勾起他的下巴,正好聞見一股好聞的花雕酒香,抿著嘴一笑,說:“別鬧了,睡吧!”
“對,就是要睡!爺要睡你!”
楚玉郎掃開媳婦的手,學著媳婦的樣捏著媳婦的下巴,看著俊朗媳婦,別說,還真別有一番味道!
喬羽被楚玉郎的話繞得有些糊塗,待她發現放在軟榻上的褥子不見了,又看楚玉郎古怪的模樣,最後終於明白了她為何覺得今晚有些古怪。
原來是小兔子主動獻身來了!
想著,喬羽就哈哈笑起來!
楚玉郎被這笑聲迷得有些糊塗,憋著嘴追問:“笑什麼?”
喬羽含笑,答:“笑我的夫君想在流氓面前扮老虎,卻不知喝醉酒的小白兔最沒戰鬥力。”
楚玉郎不明白喬羽的話,剛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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