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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媳婦的勇猛作戰,他不禁倒抽冷氣!
揉著發酸的後腰,道:“這該有多疼啊!”
候在門口的貓兒聽見房中有動靜,忙端著盆溫水出現。
就看撕碎的衣衫從門口一直丟到床沿,王爺的褻褲正刺啦啦的掛在床欄邊的靠椅上,被風一吹,輕輕搖擺;好似提醒著昨夜的一場交戰該是如何的激烈。
貓兒臉紅,走近王爺;將一方溫帕子遞到爺的手邊,道:“今早御公子就等在楓院外面,王妃出來,本是面色柔和,可在看見御公子後頗為溫怒;拉著御公子便回了客房;城中李大夫又被傳來,小喜忙東忙西不知在幹什麼。”
楚玉郎停下手裡的動作,想著貓兒的話。
御天涵一大早就等在門口?
難道他已知曉昨夜他被媳婦睡了?
想及此處,一抹得意的笑容出現在他頑劣的嘴角,對待師弟,就應該攻其不備、出其不意;師弟越是想要挑撥離間搶走媳婦,他越是要與媳婦表現恩愛;不管是間接刺激還是蓄意炫耀,一定要讓師弟知道喬羽這女人跟爺睡了。
不管是要對爺負責還是爺要對她負責;兩個人在床上,你情我願、酣暢淋漓,都不是他這個小師弟能夠掌管的。
楚玉郎笑嘻嘻的將手裡的帕子扔到貓兒臉上,砸得貓兒眼睛一眨,哎呦哎呦的亂叫;而他顯然心情極好,坐在床邊踮著腳,得意洋洋的看著自己的大腿根,說了句:“兄弟,辛苦你了!小師弟想要控制你的雄起,咱爺們一定要爭氣,拿下媳婦你功不可沒!”
貓兒不明白王爺在說什麼,只是連忙從櫥櫃中拿出錦服,一件一件的給爺穿上;末了,又狗腿的說了句:“爺,您真是芙蓉面、桃花眼,怪不得王妃瞧著那般高興!”
楚玉郎對著鏡子摸了摸臉,得意的一挑眉:“廢話!爺什麼都比不過媳婦,再不長的美點,她還不跑出去偷吃?”
貓兒齜著牙嘿嘿的笑,還真像一隻偷腥的貓兒。
客房裡
御天涵臉色蒼白無血,空洞的眼神盯盯的看著坐在床邊的喬羽,一雙手被她攥著動不了,乾脆,瞪了一眼,又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喬羽緊攥著小涵的手,兩個人都憋著一股勁,誰也不先開口講話。
但,喬羽性子雖穩,可在御天涵面前她數次失控,當然這次也不意外。
就看那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捏住御天涵的下巴,硬是把那蒼白的臉皮差點捏成了粉紅色,低沉的嗓音裡,帶著不悅:“誰讓你大早上起來沾晨露的?自己有多大能耐自己不清楚嗎?”
御天涵睜開眼睛瞪,“是!我就是一個廢物,拖了你的後腿,那你別管我啊!”
喬羽咬著牙根,強迫自己千萬不要一個用力捏碎了他的牙骨,皺眉,口氣頗為無奈:“我什麼時候說你是廢物了,小涵,你若在這般胡鬧,我就要人把你送回去。”
御天涵一聽這話,立馬翻身坐起;因為動作激烈,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翻眼暈過去;抬眉,蒼白的眼瞳看著喬羽,幾近斥責咒怨:“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喬羽無奈,低著頭斂緊那一雙鷹厲透析的眼睛。
思量再三,站起身,雙手負於身後;喊了一嗓子,就看院子裡的幾個丫鬟婆子走進來,“去跟馬房裡的小廝說,三日後送御公子回去,差人買輛最舒服寬大的馬車候著!”
“我不走!”御天涵突然大喊。
那一聲淒厲的嗓音,就像被折斷翅膀的鳥兒,重重的跌在地上,有怨、有恨、更有不捨和難言的苦衷。
一屋子人何曾見過風輕雲淡的御公子這般失態,就看那昔日飄若驚鴻的男子如今面色狼籍、神情凋沒,蒼白的嘴唇幾乎咬出血,空洞的眼神裡,含著無望的淚。
喬羽轉過身,不似先前的寵溺,只有堅持的態度:“你在王府裡不好好照顧自己,三天兩頭生病;說說看,你是在折磨我,還是在折磨你自己?”
御天涵愣住,眼眶中的淚硬生生的被他嚥下去,蒼白的指尖緊緊地抓著指下的被單,扭成團。
看著喬羽的堅持,御天涵知道不能硬碰硬;他比任何人都瞭解喬羽的性子,她絕對是個吃軟不吃硬的硬骨頭!
於是就見,那悲憤怒吼的人突然間又柔弱不堪,眼瞳裡的波濤怒意化成了滿江春水,嗚咽之音、潸然落淚!
御天涵伸手,孱弱的抓住喬羽的衣襬,泣哀的嗓音裡,嬌弱、顫慄、還有不捨之意,幾乎讓聽者落淚。
“阿羽!你捨得嗎?當真捨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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