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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生病,府裡有人傳言是不是撞了什麼邪氣;尤其是王爺,雖然依舊活蹦亂跳,可是精氣神卻一天比一天弱;這兩天干脆躺在床上靜養,若不是王妃在身邊看著,他恐怕又要逞能到處溜達。
楚玉郎趴在床頭玩骰子,左手跟右手玩,不分上下;抬眼看媳婦,但媳婦一直盯著那把破刀使勁的摸,好似能摸出金子般。
“阿羽,你若是不樂意陪我,可以出去找人玩。”有點吃味的他晃悠著兩條腿,身上穿著一件清爽乾淨的白色裡衣;一頭烏黑的長髮宛若女子一般披散下來垂落在腰間,讓他本就孱弱的面容上又增添了幾分媚氣。
喬羽放下手裡的寶刀,像逗小貓般,摸著他下巴,道:“你病著,我怎會丟下你一人出去?”
楚玉郎笑,把手裡的骰子扔到床裡面,翻個身,乾脆躺在喬羽的腿上:“其實我沒事,太醫都講了只是燥火過旺而已,別瞎操心!”
喬羽寵溺的笑笑,可擔憂的眸子看著他有些蒼白的臉;伸手,拉緊他冰涼的手;如果真是燥火過熱,為何手指冰涼,眉眼間隱含涼意?
待喬羽憂心忡忡的看著楚玉郎時,小喜跑進來通報小涵前來探病。
喬羽從小對御天涵就有一股過於遷就的感情在心裡,而這份感情,甚至連楚玉郎都無法超越。
所以在御天涵走進來時,喬羽習慣性的推開楚玉郎,走上前拉住那雙無骨的手,含笑之際不忘讓人搬凳子過來。
先才還枕著媳婦硬邦邦的腿休息,下一刻沒留神就被師弟勾走了;這對楚玉郎來講簡直就是打擊,悲憤到連生病都忘了,從床上跳下來赤足走到喬羽身邊,瞪著御天涵,直接拉住媳婦的手,宣佈他的所有權:
“喂,你不在客房裡養病,跑到我這裡做什麼?”
御天涵溫文爾雅,不似楚玉郎這般焦躁;只是很是時候的放開喬羽的手,裝作一副很受訓的模樣:“聽說王爺病了,所以前來探望!”
楚玉郎逼視,哧道:“用不著!你不來看爺,爺會好的更快些!”
楚玉郎口氣很衝,聽得喬羽不禁眉心一皺。
喬羽自然不知道楚玉郎跟御天涵的過節,而楚玉郎為了保全面子更不會跟媳婦提起她被小師弟惦記的事;而御天涵是料定了楚玉郎是個好面子的主,那些冒犯的話除非爛在楚玉郎的肚子裡,要不然這個男人絕對不會說出半個字。
就這樣,喬羽成功的被御天涵和楚玉郎瞞住;近乎與無知的看著楚玉郎與御天涵爭鋒相對,不禁對小白兔有些不滿。
喬羽不言明,楚玉郎也看得出媳婦不高興。
哼哼瞪著師弟皮笑肉不笑的模樣,楚玉郎心裡更火,乾脆,將他前些日子送來的玉佩從床頭錦服上取下來,直接朝著御天涵扔去,怒視騰騰的說:“還給你的破東西,從今天起,爺就不欠你了!”
御天涵沒想到楚玉郎是這種時風時雨的性格;晶瑩玉透的玉佩從老遠拋過來,他還沒做出反應去接;就聽見啪的一聲,玉碎兩半。
房間裡,壓抑緊繃的空氣一觸即發!
楚玉郎嘀嘀咕咕,看著摔成兩半的玉牌;又見媳婦在看見玉佩掉地時,瞬時拉黑的臉,心裡有些犯怵,只能強撐,反口斥責御天涵:“你怎麼這麼笨,東西都接不住!不是我摔碎了哦!”
楚玉郎強詞狡辯的聲音在房中炸響。
可是站在眼前的媳婦和御天涵臉色皆是黑氣滕饒,沒有一個人理他。
尤其是喬羽,在撿起地上的玉佩時,眼神中的清寒、冷冽幾乎燃燒到了極致。
楚玉郎不明白媳婦為何動怒,只是扶著身後的屏風站著,還有點虛的腿有些發顫。
而御天涵在看見喬羽手裡的玉佩時,他就知道,瞞不過了。
喬羽捏著玉佩,轉過身,咄咄逼人的看著御天涵,問:“你這是做什麼?”
御天涵別過臉,不看她,答:“你知道我要做什麼!”
喬羽怔了一下,可很快,那雙冷冽的眼瞳中寒氣大作,緊抿的嘴唇沒有一絲血色;而瑩潤精緻的玉佩在她手中,被捏的吱吱發響。
楚玉郎看出情況不妙,弱弱的趴在屏風後面,露出一個小腦袋看著媳婦與師弟對峙;還是不明白一塊玉佩怎麼就挑起了戰火!
喬羽抿唇,似乎是氣極了;不罵也不打,只是手指一使勁,硬是將堅硬的玉佩用內力化成了齏粉,而化為齏粉的玉佩在這朝陽似火的夏日居然變成了一股寒氣,在她的手上佈下了一層冷霜,冷冽逼人。
御天涵的臉瞬時變得雪白,連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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