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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跑不了,你說三年還真三年?該誇你心眼實還是該罵你缺心眼?!笨女人!”
喬浪笑笑,伸出手,摸在他有些紅暈的臉上:“我若不早點回來,你被別的女人看上,我該何去何從?”
楚思悅抬頭,正好對上喬浪那雙迸射著千萬道燦爛光源的眼睛;心裡咯噔了一聲,另一個聲音從後腦勺裡傳出來,媽的!野狼也會用柔情攻勢!
☆、王爺受寵了 003:流氓不分公母
大早上被媳婦的那句“你被別的女人看上,我該何去何從”弄得雲裡霧裡的楚思悅連去延平王府的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
若不是喬浪一路上牽著他的手,他還真會在自己從小就熟悉的地盤上迷了路。
延平王府和襄陽王府的路程並不遠,走路也就一刻鐘,坐轎子更快了,只感覺轎伕轉了個彎,很快就到了王府門口。
早就等候在王府外面的貓兒瞅著楚思悅出現,忙笑呵呵的走上前,說:“小王爺你終於來了,王爺今早天不亮就起來了,現在正在花廳裡等著你呢!”
楚思悅瞥了一眼站在身邊跟沒事人一樣的喬浪,湊上前,壓著聲音:“等會兒見到我父王,給我點面子!”
昨晚喬浪那混蛋的手段他可是見識過的,要說以前認為這動不動就悶不吭聲的悶蛋子好欺負,那就大錯特錯了。
這混蛋,絕對是頭披著野豬皮的野狼,恭順淡漠那都是她的假象,勇猛狂躁才是她真正的本心。
喬浪牽著楚思悅柔軟的小手,一下一下的在掌心裡捏著,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楚思悅知道喬浪這人的性子,答應的事兒,一定會遵守;所以他也不會害怕這混球半路上跳出來讓他在父母面前丟人。
花廳裡的延平王爺和大將軍早早的就等著了,老遠看著兒子兒媳手拉著手的走過來,雖然兒子那臉色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開心,可是瞧著喬浪緊緊地牽著楚思悅的那雙手,這老兩口的心,甭提有多開心。
喬羽伸出手,捏了捏楚玉郎的小臉蛋:“看!你兒子多像你!”
楚玉郎自然是知道媳婦這話中的像是個什麼意思,無非就是多像她這個父王的受氣包模樣,面對自己的女人時,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的確是頗為相似。
楚玉郎哼了一聲,懶得理會。
只是在看著楚思悅靠近的時候,招了招手,將兒子叫在身邊,趁著媳婦跟喬浪說話,忙問兒子:“昨晚,你倆誰在上?誰在下?”
想到昨晚自己被喬浪壓爽的表情,楚思悅這心猛地揪起來,然後看著父王那雙盼望的眼神,笑呵呵,編謊話:“父王,自然是我在上面!”
聽了這話,楚玉郎頓時心花怒放,拍著兒子的肩膀大連連誇讚,真是老子不行兒子行,這小混蛋,別看這一副沒幾斤肉的模樣,沒想到能在床上能治得了那聲震天下的血夜叉!
牛!真夠牛的!
沒給他丟臉!
喬羽和喬浪同時回頭看向拍著楚思悅哈哈大笑的楚玉郎,喬浪一眼好奇,坐在孃親身邊,剝了一個橘子給孃親,問:“娘,父王這是在開心什麼?”
喬羽這心自然是跟明鏡似的,掰了一瓣橘子塞進嘴裡,囫圇吞棗的說:“八成是在驕傲自己的兒子比他威風吧,你父王現在,還在介意著這件事兒呢!”
喬浪是個榆木腦瓜,哪裡知道楚玉郎在介意什麼:“娘,父王在介意什麼?”
喬羽一直都是個實話實說的好孩子,從來不說謊,拉過喬浪的手臂,湊到兒媳耳邊,解釋:“他介意,自己的兒子也被女人壓!”
喬浪眼神一閃,略有懷疑的望向站在父王身邊不知道給父王說什麼話的楚思悅,心裡算是明白了大概,也不好戳破他的謊言,只是對著孃親那雙含笑的眸子,淡淡的也笑了一笑。
在延平王府裡敬茶,其實走的不過是個禮節;喬浪從小到大是楚玉郎和喬羽帶大的,以前喊得是父王和孃親,現在喊得是公公和婆婆,可是喬浪以前叫順了口,依然是父王孃親的喊,楚玉郎是個性格不拘小節的人,隨便自家孩子怎麼叫,關鍵是對他兒子好就成;而喬羽就更不會怎樣折個喬浪了,自家的女兒,以前是當成心肝寶貝一樣疼著,現在雖然當了兒媳,可依然是疼在心口裡,只要孩子開心,想怎麼喊就怎麼喊。
一家人開開心心的,以前是四個人唱的傳奇,現在依然是四個人,絕對不會感覺到拘謹和陌生;所以在午後來的時候,小喜笑眯眯的前來說道開午膳時,喬浪和楚思悅也留了下來,一家人開開心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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