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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在地上。瘦猴捧著手腕急退,我又一招“乳燕投林”乘勝而上,在瘦猴退無可退的情況下,我突然收劍,伸指點了他的穴道,不像多造殺孽,還是留給別人處置吧。我因武俠小說和電視劇,對點穴很感興趣,所以苦練點穴,點穴的手法是又快又狠又準。瘦猴立馬被我點倒在地,我提起他的腰帶,使勁往牆角一扔,免得在腳底下礙事。可憐的瘦猴,腦袋咚的一聲撞在牆上,暈了過去。
我掃視四周,和四大魔頭對敵的閔老爺子、清風道長、單田璧老前輩和“醉丐神龍”老前輩,雖一時解決不了對手,但已穩操勝券。各大掌門和一些高手對戰逍遙門的副門主、堂主之流,也遊刃有餘。可苦了小字輩的少俠們,以一敵二或敵三的都有,逍遙門眾中不乏好手,因此已經有幾個掛彩負傷,苦苦支撐著。
閔四少獨戰逍遙門三名好手,一個面目猙獰的光頭和尚,好像叫“惡僧”悟海;一個滿臉麻子,酒糟鼻的中年壯漢是邢麻子;一個面部黧黑,絡腮鬍子想鋼針般挺立的,是“猛狼”盧德寬。
正在打量之際,閔四少肩頭中了一槍,我一招“漫天卷雪”,劍光如疾風暴雪般落向三人,把他們逼退半步,給閔四少喘息的機會。我攬下“惡僧”和“猛狼”兩位,把那個麻臉的留給閔四少,如果再解決不了,就枉稱閔家人,太對不去“敬天劍法”了。
惡僧和盧德寬頗為扎手,硬拼的話可能要費些時辰。我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我摸出我的“黑無常”,趁他們不注意,灑向倆人。兩人雖然退得快,也不如我的粉末快,身上沾了不少。這“黑無常”遇到肌膚便滲入,然後蔓延開來,雖然沒有毒性,但看起來很是嚇人。
兩人還要攻上來,我氣定神閒地道:“我勸你們還站著別動的好,你越動毒性散發的越快,你看看你們的手掌,當毒性蔓延全身的時候,就是大羅神仙在世也救不了你們嘍!”
兩人看了眼雙手,表情裡充滿恐懼。他們不約而同地停下身法,驚懼地道:“你給我們下了什麼毒?”
我憐憫地看了他們一眼,道:“你們都知道我是解毒的高手,你們逍遙門所謂的‘蝕骨散’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既然會解毒,自然會煉毒使毒。我這‘黑無常’是我研發的獨門毒藥,黑無常者勾魂奪魄也!比你們的蝕骨散更高杆的是,讓你們在不知不覺中拜見閻王。”
“惡僧”看著沾了毒粉的左手,漆黑的墨色已經蔓延到臂肘處,他一咬呀,撕了一片衣角,扎住左上臂,揮刀齊肘斬斷左臂,慘叫一聲,疼得臉色發白,險些暈過去。我齜牙咧嘴地看著他,為他感到可惜。我看了看“猛狼”,他沾的毒粉比較多,臉部和雙手都泛起黑色。“猛狼”頹然坐在地上道:“我投降,請少爺賜我解藥。”
我順手點了他幾處穴道,隨便塞了顆補藥丸子在他嘴裡,點了他穴道可不能給他瀉藥吃了,萬一拉了一褲子,臭死人!
再看那很有種的惡僧,剛剛失去左臂,如何是我的對手,被我三下五除二點倒在地,扔到牆角陪瘦猴去了。
此時形勢越來越有利於我們白道人士了。義父楚子驊已經解決了“獨臂人屠”那老傢伙,開始教訓逍遙門的其他門眾。“瀚海蒼龍”的歐陽前輩在逍遙門的兔崽子中間,簡直是餓虎如羊群呀,不夠他咔嚓的。“病書生”此時沒有了一絲病態,手上的雪龍劍如疾風暴雨般往敵人身上招呼。就連嬌滴滴的紫琉璃紫大小姐,也如辣手羅剎般,招招不留餘地。
又聽得一聲慘叫,放眼望去,閔老爺子的對手“血閻羅”已經全身是血地見了閻羅。清風道長早已解決了那個“邪惡人魔”,長身而立,彷彿要羽化成仙一般。“血閻羅”的慘叫聲讓錢駝子的板斧一滯,雖然只是瞬間,但是高手過招差之毫釐,勝負立分。果然,單老前輩,力貫金鞭,鞭子像蠍子的尾巴似的,靈巧地閃過前駝子的板斧,扎進駝子的喉頭。錢駝子睜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這個結局,喉嚨裡咯咯地響著。單老前輩,抽出鞭子,冷冷地看著錢駝子倒下,在地上抽搐著。
“醉丐神龍”丁子空注意到這邊幾個都已經結束戰鬥,有點急了,唾罵一聲:“奶奶地,你的三個夥伴都見閻王了,你還不去追隨他們,路上好有個伴。”
那展禿子冷笑一聲,道:“叫花子,誰見閻王還未可知呢!”他意識到今日之事,不能善了,拼死攻擊,臨死也得拉個墊背的。手上的越西鉤,如鷹爪般疾攻而下。丁子空手中的打狗棒猛然飛挑後猝劈。只聽得一陣密密麻麻如驟雨降臨般的叮噹兵器撞擊聲。丁子空連退三步,展禿子更沒有撈到好處,虎口崩裂,喉中一甜,噴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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