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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不是什麼要緊事,你去吧。”
花語心提裙而去。
被大家共同期待的第二天終於到來,花語心的心裡因為惦記著這件事,所以一早就梳洗打扮,連晚飯都吃的索然無味,胡亂的吃過了之後,只苦苦的等著天色漸漸變晚。
等到真的捱到了天色變晚,花語心反倒把這種期盼的感情變成了緊張和害怕。連緊緊握緊的手指都漸漸泛出了白色,骨節之間發出的難耐的痠痛提醒著她,今天的她,太過緊張了。
出乎花語心的意料之外,她今天再次站立在鷂子門口的時候,已經有一個人站在門口等她。
他的個子並不十分高大,相反還有點瘦小,站在漆黑的樓道里,甚至讓人感覺不出來這裡還站著一個人的存在一般
花語心也根本都沒有看到這個男人,只是因為她即將要叩響鷂子的大門的時候,他忽然伸手替她開啟了房門,那種文雅而清瘦的神色和臉頰,在花語心的腦海裡猛地印了一下,恍惚間,想到了一個似乎見到過的人。
他似乎曾經和風鳴一起出現在過君來酒館之中。是那次自己的花魁舞會之上,他和她的確有過一次一面之緣。
花語心愣怔在當場,看著這個頎長身形的男人,驀地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親切的和藹之氣。
“這位……公子……”她稍稍停頓了片刻,終於鼓足了勇氣,揚起一張絕代的臉,看著他,“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君來酒館,得見姑娘芳容。”他的聲音和不像一般男人那樣的粗啞尤其是如果將他的聲音和屋裡的鷂子放到一起的話,那簡直就是天籟之聲。花語心差點被他這種獨特的低壓的嗓音而著迷。
“語心姑娘,這就是我昨日與你提起過的那位……故人。”鷂子推著自己的輪椅從屋裡出來,看見已經站在一起的兩人,微微而笑,那笑容裡有著說不出來的詭異。
不過,幸好,花語心沒有在看著他的臉,不然又要像昨日一樣被驚嚇到了。
“兩位請進來吧。”鷂子朝四周看了一眼,似乎是在提醒他們外面並不安全妥當。那男子點了下頭,“這裡的確不是說話之所。語心姑娘,如若不棄,請到我的房間裡來吧。”花語心臉上一紅,看了眼滿眼笑意的鷂子,抿了下唇,只好點了點頭。
等到了他的房間,花語心剛剛放鬆了一點的心情更加的緊張了起來,她直覺的眼前得這個男人十分的儒雅和白淨,似乎都白淨的太過分了些。那男子微微一笑,端坐在桌案旁邊。開口說道,“語心姑娘似乎很怕我?”
“這可不像姑娘的作風啊。”他還記得當初在君來酒館之中,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灑脫和自然,讓每一個見到過她的男人都難以移開視線。
然而此刻,卻拘謹的像一隻初到人間的小貓兒一樣的溫順,膽小。
花語心苦澀的笑了下,將視線放在他的房間窗臺上的那盆翠綠的榕樹盆景上,“對於公子來說,奴家自是要認真對待,而對那些男人,則是不同。他們……只是語心用來活命的本錢罷了。”
那男子聽了之後,稍稍對她的話表示了下驚訝,但也只是一瞬,便恢復了正常,“語心姑娘到底是玲瓏心思的人,言語之間流露出的豁達和洗練,讓人佩服。”他說的很認真,倒是叫花語心更加的臉紅耳赤。
“公子謬讚了。奴家當之不起。”她微微福了福身。
男子以手相摻,笑得更加儒雅動人,“語心姑娘何必如此客氣,直接叫我白溪便好。”他看著她,眼神閃動著莫名的亮光。
“白江是我的一位兄長,所以和風鳴兄弟倒也算是認識。卻沒有深交。”他自曝了家門,花語心彆扭的避開頭,聽見那個人的名字,心裡總還是不舒服。
白溪看著她的神色變化,瞭然於心,“要我說,姑娘心裡是有著風鳴兄弟的,不然,姑娘何以日日高歌,然而歌聲之中卻有著那樣揮之不去的惆悵和相思之情?”
花語心低頭不語,“奴家雖心念風郎,而他……卻不知在天涯何處,瀟灑自在。”
“男兒自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不可強求,但是我想他也一定不知道,你如今已是懷了他的骨肉的吧。”他唇角帶笑,說的輕巧。
花語心臉色一變,他當真是一個什麼事情都知道的人。如今話既然已經挑明,她也就沒有必要再繼續和他兜圈子下去了。
咬了咬牙,花語心終於發問,“奴家看得出來,公子是個正人君子,只是,奴家現在卻不知道,公子如此幫助奴家逃離魔掌,是想要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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