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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才讓胡品過去,給若溪量身。
胡品在一眾人的監視之下,終於量好了若溪的尺寸,一一用石粉塊子記錄在了布料上,又詳細詢問了若溪喜歡的花色和顏色,若溪微微一愣,笑笑已經搖了搖頭,“王妃素來不喜歡什麼花裡胡哨的緞面,你撿著些素雅的樣式做就是了。”
胡品剛要回答是,就被若溪攔住,“不,這一次,要有一件做的華麗端莊些的。”她端起案上放的茶杯,輕輕的啜飲了兩口,頓時茶香滿室。
“要做的喜慶,卻不要用正八經兒的大紅色。”若溪補充道。
胡品低頭想了一會兒才逗著膽子問,“王妃是要去參加婚宴還是壽宴。小的好給您敲定花樣。”
若溪輕輕的問,“這有什麼不同麼?”
“王妃您有所不知,這出席不一樣的場合所穿的花式都要有講究,比如如果您要參加壽宴,且壽星是男子,就要著松竹,仙鶴,翠柏。若是壽星是女子的話,就要著牡丹,梅花之類,以表喜慶和延年之意。”
“真想不到,一個花樣還有這麼多的講究,”若溪看了一眼同樣聽得一愣一愣的笑笑,又將視線放在了地上的胡品的身上,用一種極其淺淡的語氣說道,“那,如果本宮參加的是殿下的婚宴,又該穿什麼花樣兒才合襯呢?”
這……這個問題讓寶焰都有些感到難過,她的新路透應該是很難過的吧?可是她卻沒有露出一丁半點的憂傷的模樣來,反而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竟帶著一點笑容。
如此的隱忍和虛偽,已經不像似乎從前他所認識的那個一起在廚房裡嘻嘻哈哈的若溪姐了。
胡品冷汗如雨下,他知道自己問到了不該問的東西,更加謹小慎微起來,猶豫了半晌,才說,“王妃出息婚宴,宜著牡丹,芍藥,金絲盞,鳳鳶花等喜慶之花。”
“牡丹從來都是帝王家的象徵,芍藥我這個年紀大概還襯不起來,那兩種花本宮見都沒有見過。”若溪笑了下,自己撐起一隻手來來回回的撫摸著自己的額頭,“不如,就用百合吧。”
“用梅紅色的百合,花要並蒂,你明白麼?”若溪看了看寶焰,但話確實是對著胡品說的。
胡品趕緊刻了一個頭,“是,小的明白了。”
若溪折騰了半天,就覺得身上有些乏累,招了招手,便讓寶焰先領著胡品下去了。
笑笑看他們走遠,才不明白的問,“芍藥花多好看吶,可不是比百合強多了?”
若溪勾了勾唇角,笑笑見她這幅神色,接著又問,“王妃,您該不會是想要……想要祝福那個絃樂公主和殿下百年好合吧?”
“你這麼說,倒也對。”若溪含笑點頭,放下手中的茶盞,“在心胸豁達的眼中看來,我這身衣服是要祝福新人百年好合,但是在別有用心的人的眼中看來,我這樣做,無非是在向絃樂公主宣戰,表明能夠和殿下百年好合的人只有我一個。關鍵,就要看那個公主和她身邊的人都是怎麼想的了。”
若溪的一番話說完,茶杯裡的茶水已經見了底,她把杯子往案上一放,“殿下要晚些回來,你現在先去將白管家請來。讓他也做身兒衣裳吧。”
笑笑嘆了口氣,“王妃,你可真是個大好人。”
功夫不大,若溪就看到了一身白衣的白江,他許久沒有來拜會過她,今天來了也沒有帶出任何的奇異的神情,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給若溪行了君臣大禮,“白江拜見王妃。”
“是側王妃。”若溪含笑道,“白管家快請起來吧。”白江站了起來,若溪又對著笑笑說,“去讓胡品也給你量身衣裳來,還有寶焰的,順便連同凝香一起。你們先去,要不一會兒胡裁縫可要走了。”笑笑歡天喜地的哎了一聲,就跑了出去,出去的時候還嘰嘰喳喳的叫上了寶焰。兩個人都有說有笑的走了。
殿中,只剩下白江和若溪兩個。
白江看著若溪一會兒笑了起來,兩隻胳膊交疊起來放在胸前,“喂,我說,你這個王妃做的還真是有木有樣的啊。”
若溪勾唇淺笑,自己也很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沒辦法,這面具戴的久了,還真是要摘不下來了。”
白江眯了下眼睛,“那你打算就這麼一直戴著了?”
“我叫你來,就是要你幫我。幫我把它摘下來。”若溪抬眼看他,神色很是鄭重。
白江被勾起了性質來,問,“你打算如何摘?”
“初八,是衛颯和絃月的大婚之日,那一天賓朋林立,忘魂殿裡或許就是十分的熱鬧或者,雜亂,你到時候該是負責崗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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