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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頭,彷彿很不好意思一樣。
月光冰涼,此時,仿若寒霜,落在枝頭,如同白雪。
“世人都說你白起敗在我白川的手上,可誰又知道,我只是給你念了一段經文而已。”師父白川說道。
白起只是憨厚地笑著,說道:“融嫣師妹讓我跟你帶句話過來,是‘寒風尚過梢,月華仍降霜’,師父,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白川師父搖了搖頭,說道:“她這話的意思是冬還未去,她怎麼就跟你一樣了,這麼不開竅?”
白起好像有些明白了,說道:“這句話跟師父那句已然春至,正好就對上了,雖然不太工整,再說了,我就一塊榆木疙瘩,哪裡有融嫣師妹那樣機靈?”
白川師父哈哈笑了起來,說道:“白起啊,你和融嫣都是絕頂聰明的人,只是不太一樣罷了,白起,在你的眼裡,這月光如何?”
酒杯裡,似乎有一滴雨落下,將那皎潔的月光幻影,輕輕地敲碎,留下一片朦朧。
光暈漸濃,又是深不可測般的漸漸將人包圍了起來,白起看著那白色的光,總覺得有些不自在,那種感覺,就像是要被它吞噬掉一般。
“很耀眼,但卻是要吞噬掉所有一般。”白起深思熟慮過後說道。
白起的眼神,依舊那般溫和,只是閃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冰冷。
而這時,也如同那日般飛過一隻黑色的鳥,不知是驚恐那要吞噬掉一切的銀輝,又或者是驚恐白起的話語,發出一聲恐怖的尖叫。
“不停地啃食,是為了自己終有一天被別人啃食掉?”白川喝著酒,似乎也想起了什麼,開口說話。
月華的光輝很耀眼,鋪滿了大地,可又像是那早已死去的冥君的眸,深邃的看不見底,泥入大海,吞噬掉所有東西。
而白起,看著那鋪撒在身上的月光,那月光,一點點的籠罩自己,想了想,咧開嘴,笑了起來。
冷徹月心——北冥君
皎潔的月光下,映襯著朦朧的夢。
那是瓊樓玉宇的場景,大到不知幾許的華麗宮殿中,那些帶著不知什麼面具的女子,正舞動妙曼的身姿,綽約地張揚著青春與那唯美唯妙的舞蹈,寬大而輕薄的綢緞闊裙在風中散漫飛舞,像是初春樹枝上飄落的葉絮,紛紛揚揚,美不勝收。
大殿上,那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彷彿有些乏味這些人間罕景,似乎早已經對這些妙曼的舞姿不敢興趣,用餘光瞥了一眼環坐在大殿上的人們,確定沒有人注視著自己的時候。
這個穿著黑袍的男人,居然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哈欠。
坐在男人身旁的女人有些雍容華貴,看著男子這出糗的一幕,有些忍俊不禁,可終究還是沒笑出來,只是輕聲地咳了一下。
穿著黑袍的男子微微一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大殿下的人看著臺上的人,忍不住的低頭笑了起來。
黑袍男子約摸四十歲上下,可詭異的是,那頭髮,卻是有著白雪混著青絲,與那漆黑的長袍,組成一幅雖是詭異卻又和諧的畫面。
銀髮飄飄,遮擋不住黑袍男子深邃的黑色眼眸。
此時,黑袍男子的目光已經越過大殿,看著門外那滿山遍野的紅花。
花開漫山,似錢幣,色若血紅。
這個人,被世人稱作冥君。
冥君站起了身來,拿著酒盅,大聲地說:“願此刻常在,共飲此樽。”
大殿下的人,以及那個同樣身穿黑袍的婦人也是端起了手上的酒樽,一飲而盡。
冥君看著大殿,又看看那門外的景色,不知為何,嘴角勾起一抹難懂的笑容,就像是走進了絕路之後,從絕處逢生的勇氣,開出的最豔麗的花朵。
當世冥君,醫術占卜,星相算術無不精通,是當時奇才,那如刀刻出的精美臉龐,更是當世美男子。
也沒說為什麼,冥君自顧自地走出了大殿,那些殿下的臣子們紛紛站起,可這時,冥君卻一揮手製止了他們想要上前的動作。
這時,冥君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一片花瓣,把它放在手心,任由那微風拂過撓出微癢,更是任由那花瓣隨風而去。
看著飛舞的花瓣,冥君深邃的眼眸變得溫柔了起來,說道:“若是這漫山遍野的花兒飛舞之時,當也算得上是極美的風景。”
臣子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時間竟有些猜不透冥君的心思,只得是紛紛轉頭看著那個穿著黑袍的女人,而那個女人,也只是搖了搖腦袋。
“若能守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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