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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他此時說不定也得了皇上病重的訊息,你這時去接近他,會不會太著痕跡了?”
“去了中都,先探探他的口氣再說。如果他已經知曉皇上病重的訊息,我便只與他把酒言歡,對其他事情閉口不談。如果他什麼都不知,自然是最好了。”
蘭采薇聽出他聲音裡的疲憊,安南雖小,但到底是一個國家,要讓一個國家國庫充盈,僅靠他一人之力,肯定讓他心力交瘁。
她心疼的回擁著他。
她突然想起了韓姨娘留下的那本書,雖然被她在韓姨娘墳前燒了,但她之前看過,許多東西都清晰的記在了腦中。如果做那本書上的物件生意,也許他就不會如此煩惱了······
這個念頭在她心中閃過,她就被自己的想法駭住了,當初父親就是因為被那本書牽累差點丟了性命,現在萬萬不能再打那本書的主意······何況他還要掩飾身份,那本書裡的物件只會讓他鋒芒畢露······
她斂起了心神,才聽清楚黎天恆還在對她說話,“······聽說嫡母來京城了。”
蘭采薇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話中的嫡母指的是趙氏,很是驚訝:“她身子不好,已經不能走動,怎麼會突然想著來京城?那哥哥呢?他怎麼會同意?”
她話一說完,就覺的自己是問了一些傻話。趙氏拖著病體還要來京城,肯定與父親新娶的劉氏有關,而自家哥哥一向孝順他怎麼攔得住?
黎天恆笑了笑:“采薇,長輩的事情,長輩們自會處理,你不要跟著著急。”他沒有說出來,趙氏這次拖著病體不惜違抗老太太的意執意來京城,其實是因為劉氏有了身孕,趙氏來京是為了“照顧”懷孕的劉氏。
他知道蘭志康娶劉氏是因為劉氏長的酷似韓姨娘,采薇嘴上沒有說,心中肯定介懷。如果這時知道劉氏有了身孕,她心中難免傷心難過。
所以,話到了嘴巴,他還是沒有說出來。
蘭采薇嘆了口氣:“她都那樣了,心也該死了。反正哥哥已經娶妻,她好好在嫂子的侍奉下安享晚年多好。現在卻拖著病體來京城相爭,家中又不知道該亂成什麼樣。算了,我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想管也管不著了,她們愛怎麼著怎麼著吧。只是不要讓父親與哥哥太為難才是!”
可是,夾在中間的人又怎麼會不為難?黑暗中,蘭采薇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蘭家的事情,黎天恆不想過多的插言,便將手伸進蘭采薇的衣襟,握住她的豐盈輕輕的撫摸起來。而因為黎天恆要離去,蘭采薇也丟下那些雜念,開始配合他的撫摸······
第二日一早,黎天恆還在熟睡時,蘭采薇便起身去了廚房。她親手用杏仁煮了牛奶,又用雞蛋活著精麵粉攤了軟軟的煎餅,待她回到賞蘭苑時,黎天恆也正起身。
趁黎天恆梳洗用早點的功夫,她替他收拾了換洗的褻衣褻褲,在準備外衫時,她猶豫了一下,挑了兩件做工精緻卻是面料普通的半舊布衫。按常理說,懷恩此時在難中,黎天恆衣著普通肯定更容易接近他。但凡事都有例外,如果懷恩是那以衣帽取人的,這兩件衣服雖然面料普通且半舊,但做工卻是上乘的,憑著這精緻的做工就得好幾兩銀子,懷恩也不會因此小瞧了黎天恆。
待黎天恆用過早點,蘭采薇不捨的將他送到大門處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才回轉。
兩人婚後第一個中秋節,就在分離之中度過。黎天恆不在家中,蘭采薇也沒有過節的興致,沒讓廚房做月餅,只在街上買了現成的發與下人做節禮。
這一次與第一次分離不同,黎天恆每日都有信來,蘭采薇也是每日事無鉅細都寫在信中讓福伯傳到鳳陽去。兩人雖沒有見面,但每日的書信來往,讓兩人恍惚都覺的對方就在眼前似的。
八月過完,九月也過了一半,黎天恆沒有回京城,而乾清宮中也沒有傳出任何訊息。
蘭采薇所知的歷史,朱見深明明死於成化二十三年八月,可到了九月怎麼還好好的呢?難道是自己穿越的蝴蝶效應?她很納悶,也很慶幸,只要朱見深沒有死,那就意味著黎天恆有更多的時間走路子保住內務府的生意。不管這蝴蝶效應如何,朱見深始終會死,黎天恆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無用的。
九月末,黎天恆回京。
蘭采薇從他飛揚的神色知事情肯定有了眉目,便沒有細問,只讓人打水親自服侍他梳洗。
黎天恆將她摟在懷中,胡亂親了一氣,樂道:“知我者,夫人也!懷恩公公在中都對京中的事情一無所知。但懷恩公公真如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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