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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很讓人擔心麼,一個個的都跑來安慰她了,她聳聳肩:“會擔心,不過擔心也沒有用,事已至此,還是儘快趕到東祈渡,海軍是我們最薄弱的環節,只要鞏固了這一方面,無論潤還想做什麼,都無需再擔心。剩下的……”
手中一彈,茶盞已經落到了桌案上,發出一聲撞擊聲響。
她鳳眸一眯:“見招拆招吧!”
瞧著她眼中幽暗的毫不掩飾的殺氣,狂風三人腦後一涼。
“王妃如果沒有吩咐屬下先下去了。”快速說了句話,瞬間向著危險地帶外撤離。
臨出門,鍾蒼忍不住伸腳絆了他們一下,三人齊齊一個趔趄,回頭瞪眼:你跑不了,就阻撓咱們!
鍾蒼面無表情,分毫沒有幹了陰險事的自覺:沒義氣。
咻咻咻咻!
四人齊齊消失在房間內。
瞧著已經沒了影的房間,戰北烈無限惆悵的望著遠方,為他手下這些慫貨深感無奈。
“丟老子的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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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客棧門口,狂風三人買好了馬,風馳電掣也已經恢復了過來,雖然精神依舊有幾分萎靡,明顯腿腳已經有了力氣。
有客人從客棧裡罵罵咧咧的進進出出,冷夏輕柔的撫摸著風馳的腦袋,自腰間掏了紙包,取了片糖餵它,問老頑童:“真的能走麼?”
每每想起來昨日清晨,風馳渾身痙攣的倒在地上的模樣,她就狐疑只一天的時間,真的可以麼,尤其是說這話的人是老頑童,那不著調的老傢伙,很難不讓人懷疑啊!
老頑童頓時怒了。
這簡直是對他專業操守的,最大侮辱!
他跳著腳,吹鬍子瞪眼:“老人家說能,誰敢說不能!丫頭放心吧,他們是中毒,解了毒自然是可以的,老人家的話你還不信麼?”
冷夏摸摸鼻子沒說話,心裡想的卻是,這老傢伙和蕭鳳都是一個級別,越保證,越是感覺沒什麼可信度。
身邊的風馳將糖捲到嘴裡,拿頭親暱的拱了拱,舔著她的手指,她輕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感覺到兩邊一人一馬傳來的幽怨氣息。
一人,自然是戰北烈,這人的吃醋能力越發的詭異,連一匹馬的醋都吃!
一馬,就是某男身邊的電掣,瞅瞅冷夏,再瞅瞅戰北烈,極人性化的眼中,盡是選錯了主子的委屈。
大袖一拂,戰北烈瞪一眼這反水兒的。
“出發!”
這句它聽懂了,收回哀怨的目光,以蹄刨地,等他上馬。
趕路的日子過的極快,而再快,也快不及謠言的流竄。
開始那些牲畜的死百姓們雖然疑惑,卻並未想到其他的方面,這就是古代的壞處,通訊不夠發達,交通亦不發達,直過了有幾日之後,當謠言四起,他們才知道並不是只有自己生活的城鎮無緣無故死了牲畜和作物,原來大陸上的每一個城鎮裡角落裡,甚至每一個偏僻的村落裡,都有同樣的事發生。
而聽著那發生的時間,估計接下來也不會停止。
從這之後,百姓們陷入了恐慌。
不是瘟疫,不是病死,不是中毒,沒有大夫能解釋那到底是什麼,而同一時刻,開始有人瘋傳西衛女皇吸血的訊息,連帶著當初那些用來混淆的謠言,盡都拿出來加油添醋,一時傳的有聲有色,吸血,採陽補陰,為了長生不老。
對於這些,冷夏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尤其她更加的明白,這還只是個開始!
潤的一番作為,不會僅僅止於這裡,若是連這些懷疑的聲音都聽不下去,她也就不是那殺手之王了!
一路上縱馬疾馳,即便是唾罵聲懷疑聲響在耳側,她也聽之任之完全無視,反倒是眾人極為擔心,一路小心的觀察著她的神色。
這日,天漸漸的暗了下來。
眾人在一個山村裡借宿,自然,以冷夏現在臭氣熏天的名聲,是絕對不敢露出真顏的,一路上都是女扮男裝化裝成商旅,否則,村民還不怕女皇進村兒吸血麼?
鍾蒼塞給村長一小錠銀子,一個六十餘歲的小老頭,看上去極是樸實,驚驚惶惶的收起這一生沒見過的銀錠,小心翼翼給安排了住宿。
冷夏漫步在這村子裡,身邊戰北烈摟著她,淡淡的月光照下來,灑下點點清輝,蟬鳴聲極有韻律的叫著,不禁讓她回憶起六年前的那次,同樣是在一個小山村裡。
整個晚上,聽著隔壁房間床板兒吱呀吱呀叫,戰北烈抓狂炸毛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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