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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也如冷夏預料的那般,兩邊終於撕破了臉。
垂簾太后和異姓王水火不容,唯一的一個小皇帝又是個紈絝子,直讓百官糾結的腸子都青了,只恨當初先皇怎麼沒多生幾個兒子,哪怕是現在再多一個皇子,也不必鬧成如此的局面!
而此時,小倌館內。
冷夏眯起眼睛,伸了個懶腰,懶洋洋道:“繼續鬥吧,再鬥上些日子,就是公孫柳和花千上臺的時候!”
一隻大手伸過來,摟住她稍稍豐腴了幾分的腰肢,劍眉微蹙:“前提是,榮郡王不死!”
說起這個,兩人心中皆有幾分擔憂,即便弒天已經隱藏在榮郡王府的每一個角落裡,一天十二個時辰眼睛不眨的盯著他,但是以東方潤的狡詐,實在是難說。尤其一出太監慘死、長街高喝、夜半刺殺的戲碼,盡都被她鑽了空子,讓他的一切計劃全數落空,那人豈會不找回這個場子?
若是想將局面挽回,想讓南韓內亂,剩下的唯一一條出路,便是榮郡王的死!
吱呀……
房門開啟,花姑娘一扭三搖晃,水蛇腰彎彎曲曲的飄了過來,眨巴著眸子盯著兩人,托腮碎碎念:“長毛了長毛了奴家閒的長毛了……”
戰北烈和冷夏對視一眼,目中皆是同樣的意思:那敢情好!
長毛、發黴、變質……人道毀滅了這個孽畜!
細齒咬唇,花千哀怨的咕噥一聲,直接癩皮狗一樣橫在桌案上,一副“不給奴家找個活動,奴家就死在這裡”的架勢,直把兩人看的白眼亂翻。
滾刀肉牌花姑娘,在桌案上滾來滾去,滾啊滾,滾啊滾……
滾啊滾,滾啊滾……
終於,他猛的倒吊著扒住桌子腿兒,眼中“刷刷”放著光,興奮道:“怎麼沒瞧見俊美小少年?”
冷夏為他這詭異的姿勢嘆了嘆,挑著柳眉道:“估計在後院呢,這幾日十七不知怎麼的,纏著慕二、拓跋戎和公孫柳,要學功夫呢,一會兒學輕功,一會兒學彎刀,一會兒學暗器,興致高漲的很。”
這話落下,就感覺身邊的男人酸溜溜的冒著氣兒……
大秦戰神黑著臉,恨恨的低咒了幾句,冷夏的耳朵拔了尖兒,悄悄豎起來,聽見那人酸氣兒沖天的咕噥:“小兔崽子小兔崽子小兔崽子……不跟老子學不跟老子學不跟老子學……”
冷夏望天,把心裡那句腹誹給嚥了下去。
跟著你學,估計只能學飛了……
“哎呀!”花姑娘一驚一乍,一個高蹦起來,取出把小銅鏡撥弄著根根分明的長睫毛,搔首弄姿,“奴家也要去教!”
冷夏稀奇:“你能教什麼?”
滿意的收起小銅鏡,花姑娘雙手叉腰,一臉傲嬌:“教他勾引美男子……嗷!”
話聲猶在耳,某個翠綠的娘娘腔已經不知去向,被火大的大秦戰神一腳踹在屁股上,打著旋兒飛了出去……
某男的腦中,不由自主的幻想出這麼一幅畫面,和他長的一模一樣的某小孩兒,劍眉鷹目,鼻樑高挺,輪廓分明,扭著和花姑娘一般的水蛇腰,抖落一臉的脂粉,帕子一甩,風姿綽約:“喚奴家,七姑娘……”
嘔!
大秦戰神乾嘔了幾聲,腦袋搖成撥浪鼓,趕忙將這驚悚的畫面給飛掉,轉過臉盯著他媳婦看了良久,終於舒坦了幾分。
冷夏狐疑的眨眨眼,瞧瞧這男人一臉的冷汗涔涔,彷彿見了鬼……
“咳咳……”戰北烈以拳抵唇,掩飾的咳嗽了幾聲,“沒事沒事,我什麼都沒想!”
此地無銀三百兩!
在冷夏戲謔的目光中,某男再次咳嗽一聲,伸著懶腰溜達到窗前,忽然,劍眉猛的擰起,“來看!”
跟著站到窗格前,朝著下面掃過一眼,小倌館坐落在一個巷子裡,位置並不十分熱鬧,因著連綿不絕的陰雨天,街上的百姓亦是越來越少,而此時,這算的上偏僻的巷子兩側,竟有不少的攤販冒雨做著買賣。
尤其是,一整天估計都不會經過幾個客人的買賣!
唇角冷冷的勾起,冷夏閉目感受著周遭,半響睜開眼,鳳眸內一片冰冷的寒意:“周圍也隱藏了不少的人!”
這些人想是已經多多少少的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並不敢離的太近,然而對於冷夏和戰北烈來說,不注意是一碼事,集中精神感受又是另當別論,片刻的時間,兩人已經把周圍的埋伏盡數瞭然於胸!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急匆匆傳來。
鍾羽風風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