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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
冷夏和戰北烈同時看過去:“在哪裡見過?”
花姑娘尷尬的咳嗽了聲,邁開步子走來走去,狹長的眸子四下裡閃啊閃,終於停在廂房的一側,撓牆道:“奴家……忘了……”
瞧著兩雙大的一雙小的,三雙危險的眼睛,花千立馬舉起手,賭咒發誓:“這個人我絕對見過,該是年月極久了……奴家……一定使勁兒想!”
說完,還點了點頭,以示誠懇。
冷夏聳聳肩,雖然花千不記得了,但是至少說明了一點,那戶退了休的管家,極有可能是為了主子也就是鄉紳,才退休來到京都,當起了農戶,一旦花千想起了那個鄉紳在哪裡見過,就有可能查出那柳先生的身份。
她道:“反正那個人沒什麼線索,唯一的也就是你這裡了,儘量想吧!”
戰北烈接上:“還有公孫銘,現在不能留下,待他醒了送回宮去。那些太監都在客棧裡,用了慕二的藥粉,已經昏了。”
說完這些,客棧內也沒了他們的事,冷夏和戰北烈牽起小鬼頭,一家三口朝外走去。
花千點點頭,他也知道,這會兒公孫銘定然不能留下,還要回去宮裡繼續扮演著紈絝的小皇帝,好讓花媚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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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倌館。
冷夏將鍾羽叫了來,吩咐她去查花媚口中的那個“小賤種”,雖然依照花媚所說,那人中了劇毒該是活不了多久,但是事情總有例外,也許那人就得了什麼機緣,尚活在世間。
在南韓,想要扳倒垂簾太后,並不容易,而如果垂簾太后毒害皇室子孫,並預謀毒殺皇帝呢?
待鍾羽得令離開,冷夏伸了個懶腰,仰躺進床榻裡。
戰北烈脫了鞋子爬上去,將她摟過來,兩人閉著眼睛,腦袋挨著腦袋,躺在床上極是溫馨。
忽然床頭一陣晃動,某個小鬼頭邁著小短腿,爬啊爬,爬啊爬,終於爬上了床,萬分不客氣的把他爹扒拉到一邊兒,躺進兩人的中間。
在戰北烈恨恨咬牙的兇狠目光中,小小的身子動來動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埋在冷夏的懷裡,軟軟糯糯的小聲音:“孃親,抱著十七覺覺吧?”
“唔……”冷夏閉著眼睛,伸出手將小鬼頭摟緊了點,繼續迷迷糊糊。
某小孩兒得償所願,讓他爹眼巴巴的瞧著,他獨佔孃親的一幕,得意的像一隻小狐狸,只差甩一甩大尾巴了!
小號鷹眸挑起,挑釁——跟小爺比可愛?
大號鷹眸眯著,唾棄——你小子太卑鄙!
某小孩兒勾勾小手指——你咬我啊?
某戰神揚起薄唇微笑——哼哼哼哼!
就在戰十七一陣詭異的汗毛倒豎中,只見大秦戰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嗷嗚一口!
咬上了那隻得半勾著的,白嫩嫩的,得瑟的小手指……
森森白牙哼哼獰笑著,戰北烈挑挑劍眉,一臉得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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