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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忽然狹長的眸子一眨,忖度道:“這規則未免太不公平啊……”
冷夏聳聳肩,她卻不這麼認為:“世上哪有絕對的公平,我倒是欣賞這種方法,運氣也是決定勝負的因素之一。”
拓跋戎反對:“那如果真正厲害的人,就抽到了一號,卻敵不過車輪戰呢?”
瞄著一眾亮晶晶的眸子,冷夏理所當然,傲然道:“那就說明,還是欠了火候,絕對的強悍之下,一切的阻礙,都不是問題!”
眾人望天,無語的抽搐著嘴角。
咱們絕對相信,如果是你站上去,別說三百,就是六百那也是槓槓的!
不過,天底下有幾個人像你這麼彪悍的?
花姑娘恨恨不忿,望著某個女人懷裡的小鬼頭,控訴:“你孃親強詞奪理。”
某小孩小嘴兒一咧,小胳膊一抬,小腦袋一瞥,直接摟住他孃的脖子,眉眼彎彎的撒嬌去了,換來眾人一頓白眼。
和他親爹一個德行,孃親最大!
咣!
喧鬧說笑間,午時的鑼鼓敲響,城主競選的決賽正式開始。
一個個殺氣騰騰的人或燕子飛或梯雲縱,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極其拉風的在半空劃過道道漂亮的弧線,落於擂臺之上互相警惕的隔開對方數米遠,謹慎的在一個巨大的巷子裡摸出號碼,或者慶幸,或者沮喪。
然而,等到參與決賽的人都摸完了,離奇的事發生了。
巷子裡,竟然還剩下了七十來張!
城主競選,可以說是最大的一件事,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希望坐上那個位子,住進那座豪華的宮殿裡去,竟有七十人不約而同的,同時缺席?
而一炷香的時間後,在確定了缺席者的身份之後……
譁!
整個會場完全炸開了鍋。
“怎麼是這些人沒來?這可都是城裡的一方巨擎!”
“可不是麼,最有可能成為城主的就是他們了,竟然臨時缺席?”
“已經幾日沒見著他們了,缺席也不會一起缺啊,像是早先說好了一樣!”
一聲聲的議論質問響起,然而擂臺上的二百餘人,卻是歡欣鼓舞的很,平白了少了這麼多強有力的對手,不管是誰幹的還是他們自發的,感謝你八輩祖宗!
日頭向著西方緩慢的移動,未時已至。
咣!
隨著鑼聲再響,臺上一號和二號“叮叮噹噹”的打了起來。
小片刻的功夫,那二號血濺當場,一柄長劍穿過咽喉,死在了臺上,而臺下響聲歡呼雷動,一個個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滿足的舔著嘴唇,完全沒把那條人命,放在眼裡。
臺上人來人往,乒乒乓乓地打著,一撥一撥的人上場,一撥一撥的人死於擂臺……
距離開始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然而竟是沒有一個人活著走下擂臺,凡是輸了的,盡皆慘死其上。
而下方的歡呼助威更是一陣高過一陣,越來越熱烈。
“殺了他!”
“殺啊!割斷他的脖子!”
“不要讓他活著下來,狗孃養的,殺了!”
濃厚的血腥氣飄蕩著,全無人性的叫好響徹著,冷夏看的眯起了眼睛,鳳眸中盡是凝重。
其他人,亦是看的頻頻皺眉,就連花千那張妖媚的臉上,也失了玩鬧,眼眸裡一片冷意。
陳文孝苦笑一聲,轉頭道:“你們知道了吧,為什麼我努力了足足三年,卻始終不見成效,這裡面的絕大一部分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禽獸、畜生,什麼都好,他們完全的麻木了,變成了行屍走肉。”
冷夏緩緩的一點頭,這樣的人,若是沒有正常的生活歸束上三兩年,絕對不能放出城,否則天下大亂!
此時的臺上,已經打到了第一百三十號,和一百三十一號。
前者是一個彪壯的漢子,招式大開大合,兩柄銅錘舞的虎虎生風,每一下都含著破風的力道,將對手置於死地!
後者是一個柔媚的女子,身形飄逸,以柔克剛,一根九節鞭四兩撥千斤,應付的遊刃有餘之間,亦是刁鑽狠辣!
臺上鬥了百餘招之後,拓跋戎嘆氣一聲,問道:“你們說,誰能贏,誰會死?”
老頑童捋著鬍子,自是眼光毒辣:“十招之內,女娃娃勝!”
彷彿要印證老頑童的話,臺上的女子身形旋轉,輕身避開漢子狠力揮下的大錘,腳底生風自他身後一掠而過,鞭子猛然纏上他的脖頸,狠戾一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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