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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西衛和大秦穿著同一條褲子。
而東北方的東楚,即便比他們早早開戰了一月多,到現在也只拿下了五座城池,在戰北烈的一計奇招直插腹地之下,唯有望洋興嘆。
所以當大秦的大部隊到達夷城之下的時候,東方潤距離都城,依舊還隔了兩座城池。
戰事彷彿又回到了幾年前,北燕那場戰役上亦是如此,冷夏的一個雪山隧道,讓大秦無聲無息的進入了北燕,東方潤和這兩夫妻的鬥爭中,凡是戰場之上,似乎永遠的差了那麼一步。
然而就是這一步之差,距之毫釐,謬以千里。
夷城外。
古老的城池下,城門大開,兩排官員躬身排列在城門口,他們戰戰兢兢的高舉著玉璽,以失敗者的姿態迎接著這個國度新的主宰者。
戰北烈下了馬車,體貼的將冷夏扶下來。
手臂高高舉起。
鏗!
一聲震徹天地的巨響,數十萬人的大軍,穩穩的踏著一樣的韻律,同時站定!
官員們抖的更厲害了,這一聲齊刷刷的利落步子,彷彿是一個人邁出。
只一步……
他們聽到了強悍,聽到了著鐵血,聽到了令行禁止,聽到了巍巍軍心!
他們從低垂著頭的余光中,看見了遠方一望無際的漫漫大軍,黑色鎧甲精幹而利落,周身在日光下噴薄著凌厲的線條,每一個人盡皆昂首挺胸目不斜視。
不由得,同時為今日做出的決定籲出一口氣,這樣的大秦軍隊,又豈是他們南韓所能抗衡的?
最前方的舉著玉璽的官員,緩緩的跪下,將手中的托盤顫巍巍的舉過了頭頂,高了幾分,再高了幾分。
不需要說什麼了,這樣的姿態已經表達了一切。
戰北烈和冷夏同時勾起唇角。
一男一女,一黑一白,交疊的袍角在狂風中翻飛著,並肩的身影於日光下神抵般耀目。
夷城這座屹立了千百年的巨獸,此時以一個卑微的姿態,匍匐在兩人的腳下瑟瑟發抖,他們知道,離著那個目標,似乎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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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著接手夷城到現在,過了七日的時間。
這些日子,戰北烈忙著整頓忙的不可開交。
而冷夏,正清閒的躺在御花園的搖椅上。
寒風瑟瑟,她蓋著毛毯蜷縮著身子,頭髮零散的落在肩頭,眼眸半眯著像一隻慵懶的貓,九個月的肚子鼓似圓滾滾的球,為她以往的凌厲添了幾分柔和。
笑眯眯的望著對面一臉鬱卒的花姑娘,她問:“還是沒訊息麼?”
花千冷冷的笑了兩聲,遙遙望著皇宮之外,帕子一揮,涼颼颼道:“無所謂,對於那個女人來說,失去了權力比死還難受,天大地大她卻只能過著老鼠一樣的流竄日子,哎呀,只這麼想著,奴家就痛快的很!”
當日進到城來,就得知了花媚失蹤的訊息。
沒有人知道她是何時離開的,也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皇宮中搜查出了一條地道,直通夷城東郊之外,地道里發現了花重立的屍首,被人一匕首深深的插在胸口上,而花媚卻徹底的失去了蹤影。
對於花重立的死,侍衛來彙報,花千連看也沒去看上一眼,只淡淡道:“哦?是麼?奴家知道了。”
“那……可要風光大葬?”
花姑娘眨巴著眼睛,一臉驚奇:“風光大葬?你出銀子啊?”
只這態度,侍衛立馬明白,默默的飄走了,至於到底那屍體怎麼處理的,嗯,還真是沒幾個人知道,也許就埋在了哪個小破山坡的犄角旮旯裡了。
冷夏沒過問這些,花重立明顯是被花媚殺死,那個女人先是推出親生父親做擋箭牌,又連自己的親生子都能利用,弒父這種事,她一點也不懷疑。不過能在他們的搜捕下,完全的失去了蹤影……
冷夏斷定,必然有人幫忙。
而這個人,極有可能是東方潤。
她伸個懶腰,活動了活動腫脹的腿,咂著嘴嘆:“真是個不消停的人啊!”
咻!
一陣狂風襲來,戰北烈已經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將她的雙腿抱到膝蓋上,來回揉捏著一臉的甘之如飴:“媳婦,累了吧?”
望著某男大大的黑眼圈,冷夏十分汗顏的抿了抿唇,這人才是真的累了,這七天來都沒好好的睡一覺,接手一個國家有多少的事要安排忙碌,她朝前挪了挪,勾著戰北烈的脖子,“你呢?忙完了?”
戰北烈笑的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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