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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喲,都在這等著呢!”那小將語調輕佻,問:“馬忠綦和馬援呢?”
最靠近門口一個衣著體面的中年男僕上前一步,喝問道:“來者何人?竟敢硬闖侯府?”
那小將冷笑一聲,也不答話,從身後兵士手裡接過一條長鞭,振腕一甩,那鞭梢就跟長了眼睛似的繞過眾人,在空中發出一聲脆響。中年男僕還沒反應過來,只覺眼前一花、脖頸一緊,已被拖倒在地。那小將用勁回手就把中年男僕拖到了腳邊,伸腳踏住他的頭:“你個狗奴才,輪得到你來問本帥的名號嗎?”
其他奴僕本來就心中惴惴,眼見大管家才問了一句就到了那殺才手裡,臉上也因面朝下摔倒在地弄的鮮血淋漓,幾個膽小的立時站不住了,撒腿就想往外跑。
那些兵士早已站成了人牆擋住身後的門,一見有人想衝過來,立時動作整齊的把刀拔了出來相攔。有一個因太害怕而跑的太快的人收勢不及,直接撞在了刀鋒上,院子裡立刻瀰漫開了血腥氣。其他人一見先是嚇的一愣,緊接著反應過來就都四散奔逃,連原本還算鎮定的也嚇的大喊一聲落荒而逃。
那小將就像沒看見似的,用腳踏著那個男僕的頭,問:“你主子呢?”
後面的騎兵小隊長不想大開殺戒,走到先前被劃破肚子的奴僕身前,運氣大吼一聲:“都給我蹲下!誰再敢跑,下場就跟他一樣!”說著將手中長刀一揮,割破了那還在呻吟之人的喉嚨。
所有人像被施了定身法,停下腳步,呆呆的看著那已經沒了氣息的同伴。小隊長很滿意:“所有人等去那邊蹲著!”指著左面角落。有幾個心思轉得快的,想著好漢不吃眼前虧,乖乖的跑過去蹲下。有人帶了頭,就有人跟著,很快就有一大半過去蹲下,餘下的卻有心眼更多的,直接躲進了廳裡,順著後門跑了。
小將腳下的男僕咬緊牙關不肯開口,他腳上用力:“有骨氣,我喜歡,我最高興遇上硬骨頭了,這樣一根一根敲碎的時候,更有興味!”就在這時東西兩院都傳來了驚叫聲,他滿意的笑了,腳下正想加力,忽然從廳內傳來一聲斷喝。
“住手!”一把悅耳的男聲從廳內傳來,小將軍聽到這被他記在心裡近十年的聲音,終於放過了腳下的男僕,收回腳站直身體,直視廳內。
此時天已過午,太陽斜掛在西面天上,光線照不進廳堂裡,顯得裡面很是昏暗。可當一個白袍男子緩緩步出來時,那廳堂就似乎也變得亮了起來。他慢慢的走出廳堂,隱在暗處的臉孔漸漸露了出來,騎兵小隊長看清了他的樣子,心下不由感嘆:果然這京裡的人,生的就是俊,這個人竟比咱們元帥還要英俊的多!
那小將軍忽然露出笑容:“馬兄終於出來了,一別經年,別來無恙否?”
來人正是定陵侯世子馬援,他一臉冷肅的叱道:“孟世爵,你這個亂臣賊子,今日帶著兵馬到我府上,到底意欲何為?”
小將軍孟世爵收了手裡的長鞭,往前踱了幾步,走到臺階下仰頭看馬援:“馬兄都叫我亂臣賊子了,怎地還問我是來做什麼?”他話音剛落,就聽後院的驚叫聲更加紛亂,馬援的臉色也變了又變,於是伸手朝後一擺:“去個人傳話,把女眷們好好的請到一起喝茶,千萬別驚著嚇著府裡的夫人、奶奶們。啊,對了,把世子夫人請到前廳來說話,就說故人來訪,請她一定賞臉!”立刻有人應了去了。
馬援終於按捺不住,往臺階下走了兩步,擰起兩道劍眉怒道:“孟世爵,你別以為你攻下京城就是得了這天下、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告訴你,各地勤王的兵馬已在路上,你這等亂臣賊子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我是不一定有什麼好下場,可你在我沒有好下場以前,是一定不會有下場的!”孟世爵笑眯眯的說了一句,轉頭吩咐:“再去個人催催世子夫人,就說客人等急了,心裡不太爽快,很想卸下世子一條胳膊來耍耍!”
馬援一聽怒氣勃發,又往下邁了一步,本想伸雙手揪住孟世爵的領子,發現他身著鎧甲,無處可著手,只得向著他的脖子去。孟世爵連躲都沒躲,隻手上用力快速出拳直擊馬援腰腹。馬援手剛伸到一半,腰腹間就捱了一下重擊,手立刻無力的垂了下來,甚至連痛都沒撥出來一聲就蹲了下去。
孟世爵收回拳後本想進廳裡去,探頭一看裡面太暗了,就叫人搬三把椅子出來依次擺了,自己坐了中間。又叫躲在廳裡的奴僕上茶:“還世家侯府門第呢,客人來了連口茶也不給上!”
看人都一窩蜂的跑去倒茶,又指揮:“上杯茶要那麼多人去嗎?還不把你們家世子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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