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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就被惡狠狠的衙役一把推倒在地,老頭本來就病的不輕,這麼一推自然毫無防備的摔了個結實。家裡人嚇得夠嗆,趕忙去把徐遼找了回來,徐遼先叫人按數交了稅糧打發走了衙役,又去請醫延藥。
大夫來了一看,說老員外本就病重,這一下摔得不輕又受了驚嚇,竟有中風之相,先扎兩針、開一劑藥吃吃看吧。徐遼一聽心涼了半截,大夫這樣說,那就是很難治好了。悲痛之餘才想起來問家人,到底是怎麼一回子事。
家人就說那衙役們如狼似虎一般衝進來就要錢糧,老爺略問了一句就被一把推倒在地,他們還說北境戰線吃緊,雲州要緊急籌措軍糧,這是軍令,任何人等都不得推脫囉嗦。徐遼心想民不與官鬥,只要老爹沒事,只當花錢免災吧!
可惜,他不想計較惹事,不代表人家就這麼放過他了。雲州太守收了一通賦稅也沒收齊,再去盤剝那些窮泥腿子也是無用,就把主意打到徐家這樣的鄉紳富戶頭上了。
就在徐遼父親病逝的那一天,太守命人給他們家送了一封請柬,說是太守感念大夥支援北境戰事,要請鄉紳們吃飯。徐遼心中暗恨,也只能推辭說家有喪事,不能去攪擾了。送信的人也沒說什麼就走了。
到了太守宴客那一天,正是徐遼父親的頭七,他正在靈前守靈,忽然從外面湧進來一群衙役,拖著他不由分說就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剝掉了他的孝服,硬把他拖去了太守府。到了那他才知道,因為眾鄉紳富戶都怕太守要訛錢,紛紛想了理由託辭,其中不乏言及家裡有喜事喪事要操辦的。
太守一聽大怒,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都給我抓來再說!不給銀子?不給銀子就關在太守府裡,不給吃飯只給喝水,還不讓去茅房,尿急?就地解決吧!
徐遼還好,家裡老母親和妻子很快就東拼西湊的湊齊了太守要的銀子,把他接了回去,並沒受多少罪。可這番經歷徹底決定了他往後的人生方向。
等那不知何時才有的科舉出頭?別等了,沒見西院李老頭都五十歲了也沒考中?就算考中了又如何,後院陳家的小子倒是有了功名,還不是在太守衙門裡為虎作倀?
百無一用是書生,不如去北境從軍!
現在再想想反攻京城路過雲州時,那位依舊在做雲州太守的狗官哆哆嗦嗦、魂不附體的樣子,才真正是出了胸中那一口惡氣!
“那你怎麼打算?要接過來嗎?”孟世爵繼續問道。
徐遼反問:“我當時不好答別的話,只說好幾年沒回去了,也斷了音信,不知家人還在不在原籍,要派人去找找看看。至於接不接,要看你怎麼打算,要是就這麼在京裡住下來,打算長遠經營,那我就接她們來。若是賺夠了本還回北境,那我何必接來她們折騰?”
正文 第二十八章 鬆散
……
“又問我?你和連翹怎麼回事?明明想經世濟民的是你們,偏偏什麼都要我來拿主意!”
徐遼挑了挑眉:“你這樣說,就是你不情願咯?”
孟世爵看了他兩眼,忽然轉移了話題:“你晚上在這吃飯吧,我叫他們炸鵪鶉給你吃,炸完了外酥裡嫩,香鹹可口,你肯定喜歡。”
“行啊,狀元和張明什麼時候回來?”
孟世爵站起身來:“管他們倆幹嘛?我們吃我們的!先前從侯府地窖裡起出來幾罈好酒,我正想著哪天和你一起喝點呢,怎麼樣,今日不醉不歸吧?”
徐遼往椅背上一靠:“醉了也不歸。”
孟世爵就叫了人進來吩咐,讓廚房炸鵪鶉下酒,再做幾個好菜來。徐遼眼尖的發現進來的正是先頭扶著孟世爵的那一個婢女,一直到這個婢女應聲而去,他還盯著人家離去的方向看。孟世爵使勁咳嗽了一聲:“眼睛拔不出來了?你要是真喜歡,走的時候帶回去吧。”
“別,君子不奪人所好!別說這婢女只是有幾分姿色,就是個有十分姿色的,那也是你的人,我怎麼好橫刀奪愛呢?”徐遼笑的很是猥瑣,“這是宮裡送來的?”
孟世爵瞪了徐遼一眼:“你少來這套,想說什麼就直說!”
“哎呦,我也好些日子沒活動了,聽說你這裡有校場,咱們去鬆散鬆散筋骨?”徐遼又一次沒頭沒腦的換了話題。孟世爵居然也並沒追問,點點頭,起身帶著徐遼往校場去了。
本來定陵侯府裡是沒有校場這種東西存在的,孟世爵搬進來之前,將宅子的格局改動了一下,把後院大花園西南角的樹木都伐了,又將地平整了,圍了一個小小的校場出來。平日裡孟世爵多是自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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