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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可也不行,城牆上的人遠遠看見,單等你落下來放一箭,甭管是射中了人還是射中了繩子,那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秦如松搖頭:“現在白天下來的還不利落,張大哥說,等練得熟了,再在晚上試。”
連翹沉吟半晌,沒再說別的,孟世爵就讓秦如松先去忙,等他走了問連翹:“怎麼了,你覺得有什麼不妥麼?”
“也不是不妥,只是,他們現在在這片山崖練得再熟,到了象山上也還是要打折扣,象山比我們這裡的山險峻得多,又高,唉,想法是好想法,不過實施性不高。你想啊,他們這樣能下去進到清遠的,也沒有幾個人,危險性又太高。”連翹搖頭,“不到萬不得已,還不能用。”
孟世爵笑了笑:“那也沒什麼,集思廣益,再多想些法子嘗試吧,閒著也是閒著。你累不累?先進去歇一歇吧,這一路咱們趕得緊。”
連翹搖頭:“我累什麼?累的是你,你進去歇著吧,我去營裡走走。”先推著孟世爵進去休息,然後自己出來到營地裡轉了一圈,跟熟悉的兵士們說了說話,瞭解了一下情況才回去。
這天張明他們回來的比較晚,天都黑了才進了營地,連翹見到他們時嚇了一跳,十幾個人跟剛從戰場上下來似的,身上的衣服破爛髒汙,臉上也有一道道的劃痕和血痕,鄭狀元的左臂在脖子上吊著,張明的右臂上包著布條,還在往外面滲血。
“怎麼回事?”連翹一邊問一邊命人去叫軍醫,“傷得要不要緊?”讓他們兩個都坐下。
張明用左手抹抹臉:“沒事,狀元的小臂是撞的,好像斷了,我是被石片割的。”
鄭狀元垂頭喪氣:“都是因為我不小心,張大哥要不是為了救我也不會受傷。”
連翹看十幾個隊員都在,也就沒細問,先讓他們回去收拾收拾吃飯休息,“有傷的就請軍醫看看,沒傷的早些歇了吧,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不一時軍醫來到,給鄭狀元接了骨,上了夾板,又給張明清洗了傷口,眾人這才發現他的傷口格外猙獰,兩片肉被割開外翻,裡面已經露出了白骨,軍醫給他上好了藥,又重新包好,說一會兒送碗內服的藥來給他喝,就先走了。
鄭狀元更加內疚,張明反倒安慰他:“你又不是故意的,不過是腳滑了,沒抓緊繩子,再說我這傷也沒有大礙,養一養就好了。”
連翹出去吩咐做飯,孟世爵圍著兩個人轉了一圈,說:“你們倆就別一個只顧道歉內疚,一個只顧安撫解釋了,誰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啊?”
張明看了一眼鄭狀元,見他低著頭,也只得開口解釋,原來他們今日從崖上循著繩索下來,鄭狀元下的最快,張明怕他有事,叫他慢一點,鄭狀元聽了就踏在一塊突起的石塊上等了一會兒,然後看著眾人都下來了,就又往下放繩索。
不提防腳下一滑,他繩索又鬆了,整個人就飛速墜落下去,偏偏下面就有一塊突出的石頭,若是撞上去,鄭狀元不死也要去了半條命,張明見此情景也就放了繩索往下,然後一把拉住鄭狀元的繩索,可是下落慣性太大,他也被拖著往下,胳膊就在石片上劃了下來,他怕鄭狀元有事,手上不敢鬆勁,就這麼一直挺著,結果被石片將手臂拉了一個大口子。
鄭狀元雖然免於撞向大石頭,手臂卻沒躲開,到底還是撞斷了小臂,最後要吊著回來。
正文 第十一章 來襲
……
出了這樣的事,孟世爵就不讓他們再去了,把鄭狀元和張明都趕回去休息,過了兩天,讓秦如松帶路,他和連翹親自去那山崖看了一次。等到了山頂往下看的時候,孟世爵一陣後怕:“真是胡鬧!既然是練習,怎麼能選這麼陡的山崖?上次算張明他們命大!”
秦如松訥訥解釋:“張大哥說,就是這裡也比象山差一截呢,若是選個小坡,還不如不練。”
話雖如此,可也不能為了練這個豁出命去,連翹心裡也不贊同,卻並沒多言,在四周來回走走看了看,回去的路上勸孟世爵:“你也別因為這個再去教訓張明,他是個難得聰明謹慎又肯動腦子的,何況現在他和狀元都受了傷,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再來練的了。”
孟世爵皺著眉,不答話,一直到了營門口他才說:“不行,我必須得去跟他談談,無論如何,也不能這樣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說著徑直去了張明的住所。
連翹也沒攔著他,自己回了住處,她腦子裡一直在想張明的法子,如果他們身上能帶個傘包,落下的時候開啟來,那不就能安穩的落地了麼?可是降落傘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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