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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刺傷,冷哼了一聲:“是啊,元帥從沒想和肖伯揚正面決戰,所以才要招降呢!我真是為許兄弟難過。”
連翹皺起了眉:“他從沒答應招降的事,這事是我做的主!許鑄的仇誰不想報?可是總要顧著大局。如果我們徑自殺了肖仲揚。固然可以出一口惡氣,卻一時半會不能消滅肖伯揚。十萬人都在這裡耗著,淮南和荊東不用管了?把徐遼扔在中都也不管了?西涼王不知有何意圖,也不管了?”
“您做的主?”苗一傑的口氣有些不敢置信,“那肖伯揚有意投降,您是如何知道的?”
連翹一雙眼睛盯著苗一傑,總覺得他似乎意有所指,“我看了他寫的信。”
苗一傑失笑,“怪不得。元帥還真是有意思,明明跟我們說了,您身體不好要靜養,不讓我們告訴你軍中的事,他自己卻又拿了這信來給你看。只能說,還是元帥知道您的心呢!”
連翹的神色一點一點變冷,連聲調也冷了起來:“那你今日又為何特地拿了章程來給我看?”看見苗一傑被她問的一愣,答不出話,連翹又冷笑起來,“你回去吧,我累了,要進去睡一覺。”說著站起了身。
“將軍,我可是一心為了您著想,您太相信旁人了!”苗一傑忍不住拉住了連翹的胳膊,卻在看到她泛著淡藍的眼眸裡戒備的神色時,無力的放下了手,“為什麼你從不相信我?”
連翹眯起了眼睛,露出一個很無奈的笑,“你說得對,我就是太輕信別人了,你放心,我會改。”說著轉身快步進了屋子,把苗一傑一個人留在了院子裡。
苗一傑呆在原地好半晌,腦子裡一直在回想她說最後一句話時的表情以及她那句話的意思,她眼中的失望和疏遠如此明顯,難道他口中的別人是指自己?呵呵,也對,孟世爵在她心裡怎麼會是別人?看來自己又一次不自量力的做了討嫌之人,為什麼她對孟世爵就這麼死心塌地?
葉吹蘿看見連翹面無表情的進來,後面也沒跟著苗一傑,心中奇怪,在門邊張望了一眼,只看見苗一傑失魂落魄的在院子裡站著,她轉頭跟著連翹進去,給她倒了一杯溫水,問:“將軍怎麼了?”
連翹接過水杯卻沒喝,只是疲憊的靠坐在椅子上,搖搖頭:“沒事。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葉吹蘿看她的神情不太愉快,也不敢多嘴,就出了門,眼看著苗一傑還站在院子當中,她猶豫半晌,到底也沒有走過去,轉身去了隔壁找鈴鐺。
晚上孟世爵再來,就發現氣氛怪怪的,先問鈴鐺,鈴鐺搖頭說不知,又問葉吹蘿,葉吹蘿就把苗一傑來的事說了。孟世爵還是摸不著頭腦,只得拉著連翹問:“可是哪裡又不舒服了?怎麼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
連翹也不看他,淡淡回了一句:“又沒有什麼喜事,我笑什麼?”
“那你也別板著臉麼,怪嚇人的,你瞧鈴鐺走路都不敢出聲了。”孟世爵指了指門口的鈴鐺。
連翹抬頭看了一眼,嘆了口氣,說道:“你們都別管我,讓我自己呆會吧。”
孟世爵終於問出了口:“苗一傑怎麼惹你了?讓你不高興成這樣?”
聽見苗一傑的名字,連翹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先說了一句:“阿蘿鈴鐺先出去。”等她們兩個都退出去以後,她才抬頭看著孟世爵長嘆了一口氣:“是我錯看了他。本想著他這個人聰明能幹,是個好幫手,想好好培養他,將來獨當一面。卻忘了他野心更重,哪會只甘於做我們的幫手。”
孟世爵皺眉:“他到底說了什麼?”
連翹就把苗一傑的話源源本本的跟孟世爵說了,最後疲憊的長出一口氣:“在我面前尚且這樣,我都不知他在平時和其他兄弟是怎麼說的了!”
孟世爵聽完沉思半晌,得出的結論卻完全跟連翹不一樣,只是他也沒打算告訴連翹,反而跟連翹開玩笑:“你還真的這麼相信我,半點都不懷疑我啊?”
“若是連你都不能相信了,我還苦撐著這條命做什麼。”連翹語氣蕭索,整個人一點精神頭都沒有。
孟世爵心頭疼痛,伸手將連翹拉到懷裡抱緊:“好了,別難過了。他本來就是半路跟的我們,有自己的心思也尋常,現在弄明白他的為人也好,以後能量才使用,總比出了岔子才知道要好!”
連翹心裡略覺安慰,可還是靠在孟世爵胸口悶悶的說了一句:“虧我當初還想把阿蘿許給他呢!幸虧沒提這事,不然豈不是便宜了他!”
孟世爵悄悄翹起了嘴角,忽然覺得比起苗一傑來,自己的命還是好得多了,他低頭輕輕親了親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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