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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走到桌邊揮筆寫下一張藥方。轉身對著阿碧說:“這是藥方。她只是勞累過度,身ti虛弱且感染了風寒。你們按照這個藥方每日煎兩次,三天就會痊癒。以後注意休養,不要再過度勞累和感染風寒。”
兩人提著的心終於放下,輕輕地呼了口氣。阿碧對著老大夫說道:“謝謝大夫!”說完從口袋中拿出一些銀兩,說道:“這是您的診金,勞煩你走一趟了。”
老大夫依然mo著發白的鬍子,笑呵呵地說道:“診金就不用了,好好對我乾兒子阿落就行。”說完自己哈哈大笑起來,阿碧一時窘迫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瞪了一下南宮顏落,帶著忿恨,卻不好當著老大夫的面前發作。
小可聽到他們的對話,在一旁掩嘴輕笑,而南宮顏落也抱著旁觀遮的笑意看著。阿碧尷尬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說道:“那謝過大夫,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了,我乾兒子送我回去就好。”老大夫微笑著說,阿碧怎麼看都覺得他有種倚老賣老的感覺,卻不好說什麼。
南宮顏落和老大夫走出客棧,阿碧看著他們離開,轉身回到房間。小可嘴角上揚,掩不去的笑意。阿碧看到她這樣,只能氣得跺跺腳,裝作責備說:“還笑什麼,還不去抓藥煲給小姐。”
“好,好,好。我現在立刻去。怪不得你一大早都能請到大夫,原來是有某人幫助,我怎麼都不知道的?”小可微笑著說。
阿碧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嚇得小可立刻出門抓藥去。阿碧嘆了口氣,走到床邊用手mo了mo藍萌萌的頭,溫度比之前降低了一點,卻依然沒有一絲醒來的跡象,仍然處於渾渾噩噩的沉睡中。
她擔憂地看了看她,轉身弄了條溼毛巾為她擦拭。她現在倒是有點後悔當初跟師傅學習的時候,為什麼不努力學點醫術,那現在就可以應急。
而南宮顏落陪著老大夫走出客棧不遠,邊走邊問:“阿落,那位病的小姐是誰啊?”
“噢,是樓夜宇的夫人。”南宮顏落輕聲說道。
老大夫驚訝道:“她倒不像傳言中那樣長相醜陋啊!”說完在南宮顏落耳邊輕輕說了句,南宮顏落臉上流露出驚詫,問道:“是真的嗎?”
“我也不太確定,脈象太弱,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所以我才不敢貿貿然說出來。”老大夫誠實回答到。
南宮顏落若有所思地走著,兩人漸漸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小可急急忙忙找到附近的一間藥鋪,按照藥方上面的配方買了幾劑藥,匆匆忙忙走出藥鋪。剛走出藥鋪不久,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叫道:“小可姑娘!”
小可轉過身,看到不遠處站著是長孫漓的隨身侍衛阿牧。她微笑著看著他走近,輕聲叫道:“阿牧公子!”
阿牧微笑著說:“小可姑娘,不知道步履匆忙,所謂何事?”說完看了看她手上的藥。
小可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藥,說道:“是小姐病了。”眼中佈滿了焦慮。
“那她現在沒事吧?”阿牧輕聲問道。
“嗯嗯。”小可點點頭說道:“大夫剛來過,說沒什麼大的問題,不過現在還處於昏迷中。不說了,我趕著回去給小姐煎藥。”
小可急急忙忙趕回去客棧,想盡快煎藥給藍萌萌。阿牧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身影,轉身回到了太子府。
長孫漓一身白衣長袍背手而立,腰帶和衣角隨風而揚,說不出的出塵飄逸。阿布抱拳而立道:“公子,屬下找不到那位大夫!”長孫漓轉過身來,說道:“算了,我也料到找不到的了。只是父皇的病越來越嚴重了,怕是熬不了多久了。”他深深嘆了口氣,臉上寫滿了疲憊。
“你先下去吧!”長孫漓說道,他想一個人靜靜,這段時間發生太多的事情,他需要理清自己的思路。
“屬下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阿牧在即將退下時說道。
“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長孫漓說道,阿牧跟隨他那麼多年,無論他漂泊到哪裡都是他陪伴在他身邊,長孫漓早就把他當作自己的兄弟。
“是!屬下去打聽那位大夫的下落時,遇到了樓少夫人的貼身丫鬟。聽說樓少夫人病了,還處於昏迷不醒中。”
長孫漓的身ti明顯怔了一下,說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長孫漓怔怔地看著窗外,心中湧起一陣憂傷。他已經知道藍萌萌被休一事,這就應了那句話: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樓夜宇真是瀟灑狂妄,皇帝的賜婚他也敢說休就休。若不是父皇病重在床,怕是早就知道,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