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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
因為在柏龍和他說話時,那搭在他肩膀的手還重重地拍了兩下他的肩膀處!
柏龍聽到他嗯了一聲,才發覺手上似是有著粘膩,馬上縮回手看到手上沾著鮮紅的血色,瞄到許天澤的肩膀處的鮮紅的血滲透了衣服!
“哎呀,你受傷了,怎麼剛才不說呀!”柏龍見他受傷,臉上立刻出現了擔擾的神色,想要從自己身上抽出衛生紙給他擦擦吧,伸手入懷的是什麼也沒有,雪白的褻衣在裡面貼身而穿,並沒有摸到想要的衛生紙,才想起這裡是古代,他上哪去給他找衛生紙給他擦血去呀!
方安聽柏龍喊道自家公子受傷,立馬上前兩步去給他包紮!他臉上一片擔憂之色責怪自己剛才沒有保護好公子,讓公子受了傷,而且之後還沒有注意到公子傷,如果不是柏龍提起他也沒有發現!他怎麼會如此大意讓公子受了傷呢?這都是他的錯,都怪他,如果不是他武功不濟也不會讓公子受傷了!
“沒事,只是小傷而已!”許天澤只有剛開始時嗯了一聲便再也沒有出過聲呼過一次痛!或許是習慣了吧,這樣的事情是常有發生,如果不是他身邊有一個他爹爹給他派來的待衛的話只怕早已經死了無數次了!本來是有兩個的,其中一個為了救他而死了,而他又用慣這兩人,就沒有再找別的侍衛,現在就只有方安隨身左右地保護著他。
“的確是小傷!”柏龍看他滿不在乎的樣子,也撇嘴說是小傷!當然這對於常年在黑道流氓佇列混的人來說,這樣的傷太稀疏平常了,記得那次他和人撕拼被人連捅十三刀,最後還不是撿回了命,和他這一個不足三寸的皮外傷來說的確是小巫大巫!
“你……”方安聽到柏龍不輕不重地說這是小傷,便有點不滿他道:“是呀,是小傷,柏大公子可是身嬌肉貴,除非是缺胳膊斷腿小命嗚呼才是大傷!”
“方安!”許天澤聽方安對柏龍無禮呵斥道。
方安聽到公子呵斥他,心裡不好受,公子可是很少兇自己的,怎的今日為了這個長得比女人還要美的柏大公子兇自己呢?
抬頭看了柏龍一眼,嘴巴里重重地哼了一聲!
“呵呵,老子當年被人連捅十刀不也活下來了嗎,這點小傷能算是傷嗎?頂多也就是傷了皮包紮包紮就好了!老子的兄弟豈是弱柳迎風之輩!”柏龍似是對這個彆扭地方安待衛不在意,又連拍了許天澤的肩膀兩個,好似證明這就是小傷!真的沒什麼事,無礙的!又好似是故意要氣他!
方安看到他的動作,更是替公子心疼了!這本來就受傷了,你怎麼還往傷口處再拍呀,你不是要疼死公子吧!你說你當年被人捅刀誰信呀,誰不知道你柏大公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比千金小姐還千金呢,這會竟說當年被人給捅了刀子,說慌也得到個依據吧!礙於公子的面子,只能用眼睛再瞪了一下柏龍,手上麻利地給主子包紮好了!
“無礙,真的無礙,已經習慣了!”許天澤再次拱手對柏龍謝道,他怎麼不知道他當初被什麼人給捅了刀子呀,難不成真有這事?
“你再這樣客氣,我可要生氣了呀!都說了咱們是朋友了嗎?是哥們兒了嗎?你這不是顯得生疏了嗎?”柏龍見許天澤還是如此客氣故意生氣冷聲道。
“呵,這倒是天澤的不是了!既然大家是朋友了,那改日再聚吧,天澤回府中還有一些事情處理!”許天澤微笑了一下,那笑顏如春風拂過暖人心田。
“行,老子正好也要回家呢?在此就別過吧!改日老子找你去逛青樓!”柏龍出口離不開吃喝嫖賭。
“啊?逛青樓!龍兄不是最煩那些個煙花腐敗之地嗎?怎會?”許天澤不知道為什麼柏龍的性子和以前的不一樣,可是也沒有想到他會邀請自己去青樓那種煙花下作之地呀!
“哎,人生得意須盡歡嗎?醉臥溫柔香軟玉在懷怎麼會是腐敗之地呢?你若不喜歡那我請你賭兩局如何!老子別的不行,賭術可是相當的!”柏龍想他可能是不喜歡那些青樓腐幾之地吧,許是個專情之人,可男人哪個不風流,哪個不是有個幾個女人的!哪個不是有著新人甩舊人!
“啊,賭場!龍兄,天澤家教嚴謹是不允許在下去那賭場煙花柳街小巷之地的,所以……不如改天我請龍兄你去茶館喝茶戲園聽戲?”許天澤生怕柏龍帶著自己去那些個烏煙瘴氣之地,想著還是去喝茶看戲聽小曲保險點。
“那多沒意思呀!”柏龍又順手地摟上了許天澤的肩膀哥倆兒好地順帶翻了個白眼說道。
許天澤自從他一離得他近了,他就會有一種心裡的異樣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