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晰可聞的。
“主子。”阿竟往前幾步,恭敬地低喚著,怕打擾了主子,卻又不得不為之。
梁尉霖沒有理會他,只是繼續手裡的動作,倒出子彈、上膛、開啟保險,複雜的動作在他做來既流暢又俐落。“啪、啪”幾聲脆響,一切都準備就緒。
阿竟以屏息的目光崇拜地望著他,每次看到主子練槍,他都有一種想要瘋狂膜拜的衝動,那每一個動作,都是完美地近乎神技。雖說他的身手與槍法在道上的排名絕對不會在5名以外,可是,他主子的身手卻讓他感到汗顏。
崇拜歸崇拜,可是該說的事情,還是得說,收回熱烈的目光,低下頭去,“Sneidjer,逃掉了。”Sneidjer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在泰國的老巢被Henry端了以後,竟然惱羞成怒地逃回國內想找梁尉霖報仇。一個喪家之犬也想要對付梁尉霖?根本連他的落腳地都找不到。
但是有一點也很可怕,就是喪家之犬不要命。千萬不要給他有生還之地,要不,臨死前的絕地反擊將會很可怕。
泰國的Henry為了報答梁尉霖的順水人情,原本是想把Sneidjer親自交到他手上的,結果在邊境的時候因為手下一個小小的疏忽讓他逃掉了。
聽到這個訊息,梁尉霜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掃他一眼,穩穩地舉起手,瞄準都不必,“砰、砰”的十下槍響,輕微的機械響聲在前方傳來,他抬頭,是槍靶,那個徐徐靠近的槍靶有無數個黑色的圓環,只有中心是一圈鮮紅,而那團紅色的中心,只留一個乾淨整齊的彈孔。
十發子彈,竟然全都射中同一個地方,分毫不差!這樣的槍法,實在是,神乎其技。
“只怕他此次逃走會想要報復,主子,安防方面要不要……”雖然主子的身邊,在明裡一直有他,暗地裡還有幾個24H的貼身保鏢。可是,該要預防的還是得預防一下。
“阿竟。”梁尉霖邊淡淡開口。拎起一旁乾淨的帕子,慢慢地擦拭著槍身。
“是。”主子的口氣越平淡越讓人感到害怕。
“你跟在我身邊那麼久,你覺得他有那個機會嗎?”
“回主子,沒有。”一個小小的Sneidjer,不要說近主子的身了,他只要出現在主子5公里以內早就被暗中的兄弟解決了。他擔心不是這個,而是怕他逃出去後哪天忽然會反撲回來。梁尉霖做事一向乾脆利落,對於敵人唯一的做法就是斬草除根,讓他們永無翻身之地。但今天,主子竟然沒有下令要繼續追殺,那不是在給對手機會嗎?哪怕這個對手就是再練100年也不可能是他們主子的對手。
“沒有?”嘴角勾了勾,“你也知道沒有,那不就了了?”將帕子一扔,手槍收入腰間,速度快得讓人連看都看不清,轉身就往外走。
阿竟望著那方被丟棄的帕子,沒有跟上主子的步伐,黝黑的臉龐抬了起來,面容是複雜的。還有一件事他不知道該怎麼跟主子說。
一個是他崇拜的梁尉霖,一個是對他有知遇知恩的梁老爺子。這兩父子都是他發過誓要忠誠一輩子的人。他從來沒有這麼猶豫過。因為這一次,老爺子的命令非常的可怕。
“阿竟。”在槍房的門口,梁尉霖終於停下了腳步。這個阿竟,如果不是看在他忠心無二的份上,光是今天他有事藏著不敢說這一條,他就可以直接開了他。
“主子,老爺來電讓您務必在二日之內把小姐的事情給夫人一個交待。”這當然不是梁傲宇的原話,阿竟在斟酌許久後,才勉強梁傲宇的原話完整地說了出來。
這句話成功地讓梁尉霖遲疑了一下,也只是一下而已:“阿竟,讓她到我書房來。”說完這句話後,梁尉霖大步離去。
“是。”主子說的她是誰,當然不用去懷疑。
若雪從來沒有想到過,她竟然有機會暫時離開那個讓她窒息不已的牢籠。
今天林媽一大早上來告訴她,說她可以到外面走一走,但是要在中午之前回到大宅。
若雪沒有問為什麼那個男人會忽然良心大發就這樣給她喘息的機會?家肯定是不能回的,其實她並沒有多少想出去的**,天大地大,她似乎無處可去,無路可走。
而且,還有兩個隨身保鏢跟著,哪怕是她想做什麼也做不了的。不過她還是換好衣服打算到外面去透透氣。
那天在議事廳昏過去後,她再次醒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林媽正端著晚餐上來給她。
而在那一天過後,那個男人竟然再次在她面前消失了。真好,他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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