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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襲高貴中帶著典雅,成熟中帶著清純的婚紗,穿在她身上真的是美極了!純白的蕾絲做出一朵朵美麗的花朵在她胸前妖嬈綻放,那飽滿的線條讓她看起來帶著幾分成熟女性的優雅。
這個女人,曾經,他用盡一切手段去傷害她,卻依然阻止不了他想要她的心!他沒有跟她道歉,他只會以他的方式來儘量彌補曾經的傷害。
他漆黑的眼眸裡閃爍著她看不懂的光茫,邁開修長的腳一步步向她走來,沉重而又堅定,終於在離她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他緩緩彎下身子,俯向她,眼睛定定地注視著她。她坐在在那裡,如一朵清新潔白的小花,很淡雅、很純淨,純淨得不染一點點的雜質。
他們明明還有一個拳頭的距離,可是,他的氣息熱熱地噴在她的臉上,銳利的雙眼緊緊鎖著她,不過幾秒鐘的時間而已,她已經有了那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這是他第一次這般認真、這般仔細地望著她,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在他那黝黑瞳眸裡的倒影,她聽得到自己的心臟一下比一下跳得厲害,那般血液好像要直衝大腦般的瘋狂感覺。
這樣的凝視讓她有了一種錯覺,好像,她是他深深愛著的女人般。那麼深情難懂的目光,讓
她的呼吸幾乎要停止了。她望著那張薄薄的嘴唇,帶著某種堅定和自信,伸出手,緩緩地開口:“跟我在一起,好嗎?”
可不可以?從今以後讓我牽著你的手再也不放開?你願不願意讓我照顧你一輩子?
“轟”的一聲,整個世界在她面前崩塌了,若雪不知道一臉不知所措地望著他向她伸出的手,然後一手扶向她的腰輕輕地用力把她扶了起來。
“尉霖,我來!”門口,一身正裝的梁傲宇不知站了多久。既然若雪這邊已經沒有親人了,那就由他來帶她出去吧!反正總歸要叫爸爸的,有什麼關係呢?
梁尉霖終於放開她,走了出去。
結婚進行曲響起,花團錦簇的禮堂裡,受邀的賓客紛紛停止交談,轉過頭,將目光放在站在紅毯開端的新娘身上。
能來參加梁尉霖婚禮的人都不是等閒之輩啊!
若雪挽著梁傲宇的手臂,觀禮席,顏清婉拉著小公主,眼角帶笑地望著她!
教堂內部裝飾華麗,到處是色彩豔麗的圖案、栩栩如生的塑像、精美細緻的浮雕,彩色大理石鋪成的地面光亮照人,可是這樣的華麗卻讓人感到惶恐不安,令人窒息。
跟著梁傲宇的腳步,若雪踏上紅地毯,緩慢而筆直地朝站在天主神壇前的梁尉霖走去。
在眾人的期待萬分的目光中,若雪終於走到紅毯的另一端,在梁傲宇把她的手遞給梁尉霖的那一刻,她的心忽然抽得很緊很緊。
美麗的教堂、夢幻的婚紗、完美的新郎和典雅隆重的婚禮,這一切的一切都建構出她最渴望的夢想,美得不可思議,美得讓她真的想沉醉不醒,如果可以,那該有多好啊!
她可以在夢中盡情地想象著兩人真的相愛,如同她當年所編織的那個謊言——她的心給了他,他也給了他。就讓她這樣想象吧!這樣,也許就不會這麼難過了。
梁尉霖看著若雪,將她拉近身邊。
主持婚禮的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神父,有點微胖,臉頰紅潤健康,看起來很和藹。見新人站定位,老神父開始念那一長串串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的古老而神聖的誓詞,若雪的心隨著那些語句而不斷地揪起來,她真的要嫁給他?就這樣跟他走過一生一世,永遠都不後悔了嗎?
唸完一長串的誓詞,老神父轉向梁尉霖,開始詢問那千篇一律的誓詞。她的身子顫抖起來,呼吸變得沉重,臉色蒼白。
意識到掌心的小手忽然變得冰冷,梁尉霖垂下眼望著臉色的蒼白的她,心中冒出不安。加重力道握住她的手。好像,只有這樣,他的心才能平穩下來。
當神父問完後,他的兩片薄唇忽然低沉一吐:“我願意。”
是的,他原意,從此與她攜手共白頭。她,是不是也一樣?
當神父側過頭用同樣的話著問完後,若雪猛地抬頭,讓正在等待她回答就可以禮成的的神父嚇了一跳,停下來回望著她。
所以的賓客也都在用同樣緊張的目光看著這一切,為什麼新娘那麼久都不回答?
當慈詳的神父再一次發問時,若雪還是沒有辦法說出那三個字,就是那麼簡單的三個字,此時卻像有如魚刺哽在喉嚨一般難受而說不出口。
她怯怯地抬頭看向旁邊的男人,他的側臉英俊嚴肅,鼻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