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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宮女將這些偽造的信曝光給父皇,讓他生生疑,相信母妃和舅舅之間有暖昧。你再扮作好人告訴舅舅說父皇懷疑他與母妃有什麼不清白,讓舅舅帶母妃出宮,舅舅果然中招,要帶母妃出宮,而你另一邊卻讓穆貴妃通知父皇捉姦。”
略略頓了頓,耶律楓又道,“只是你未料到,因著母妃死也不願出宮,而舅舅拿她沒法,在父皇捉拿他們時便離開了那裡。沒讓父皇如願捉到要私奔的兩人。但你一不做二不休,利用流言的力量,三人成虎,父皇也選擇了相信,下旨賜母妃和舅舅一死。”
“後來,你日益得寵,而穆貴妃卻相對受了冷落。她用此事要挾你,讓你幫她重逢聖愛,你表面答應,暗裡卻計劃如何滅口。終於你逮到一個機會,你看到穆貴妃責打她的貼身宮女雲屏,便拉攏了雲屏,讓她與你一起演了那場好戲。將兩個人的罪責轉到穆貴妃一個人的身上。說到此我還真是佩服你啊,母后!”講罷,耶律楓雙唇輕揚,似是嘲諷似是釋然。
“故事很精彩。”母后輕笑著拍著手,“只是,你以為你隨意編排個故事,這大臣、這天下人便會相信不成?慾加之罪何患無詞。”
“欲加之罪麼?”耶律楓假鋪在臉上的溫和不見,代而替之的是冰冷的盛怒,看著任何人都毛骨悚然,他雙掌一拍,從那殿外便走進兩人。
一人臉上覆著面具,高大而健朗的身表,正是柳子醇。
另一個則是一箇中年婦人,臉上的面板已經鬆弛,頭髮已經花白,但皎小的身形不難看出當年也是個可人,只是歲月不饒人,又加上不顧及去保養。
“你還活著!”不知為何,母后的音線裡竟有一種藏不住的喜悅。
不對,這種聲音這種神情不對,給人有種見著故人的欣喜。這不應該啊!我想。
“不錯,我還活著,你很失望是吧。”柳子醇道。
“你也還活著!”終是從柳子醇身上移過了視線,母后看到了他身後的那個婦人,然後語氣變得凜冽生硬。
“想不到皇后還認得奴婢。”那婦人道。
“哼,相當年哀家一片好心,放你出宮與家人團聚,如今,你卻與他們編些莫須有的事來恩將仇報。”母后淡淡地話語,將心緒圍得滴水不漏。
“是嗎?想當年我指證完穆貴妃後,你為了毀屍滅跡,將我綁在大石頭上,將我沉湖,這是莫須有的事情嗎?”那婦人問。
原來這婦人便是當年的雲屏。
“沉湖?”母后淡然一笑,“既是沉了湖,如今你安在?”
“是雲屏命大,得人相救。”雲屏不亢不卑道。
“得人相救,接下來你莫不是要說是他救了你。”母后笑著看向柳子醇,一副要為自己清白辯別的架式。
“不是,我也不知道他是誰,當時他蒙著面,自是不想讓人知道他的面貌。”雲屏想了想道。
“你當然不知道他是誰?因為從來都沒有誰將你沉湖過,你不過是編造事由為他們的逼宮而找理由罷了!”母后直起身,緩緩地走向柳子醇,看起來疲憊之至,“原來耶律楓身後的那個人是你,或許哀家早該想到了,只是自欺欺人不願肯定。因為哀家從沒想過,我們之間會如此敵對!”
“敵對!”柳子醇輕哼道,“在你逼死子儀時,我們便是敵對的了。”
第250章 對決(四)
“是啊,正因為你認定是哀家害死了子儀,才會如此針對我。”母后言語裡藏著些許委屈,似含有遭人誣陷的無奈,“哀家一直視子儀為姐妹,你可莫聽了奸人的奸計。”
說罷,眼狠剜了一旁的雲屏,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奸計麼?這事隔了多年,證據當時也被你燒燬,所以暫且作罷。”柳子醇冷冷一笑,眼中盡含狡黠與勝券,“接下來,我要揭露你的是為了能夠上位抱養男嬰欺君一事。”
一語既出,朝堂上頓時轟然。
果真,他知道了耶律楚的身份。我的心不斷下沉、下沉……
“柳子醇,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否則你會後悔的。”母后臉一凝,直視向柳子醇,四目相接,無形的火光四濺。
“如果大夥兒認為雲屏為我們買通做偽證,那麼現在要出場作證的人不知道我們有什麼本事能夠買通她。”
耶律楓輕輕一笑,手一揚在空中擊掌,大臣的目光紛紛朝向殿外,思忖著接下來指證的人會是誰。
透過小孔,我努力地向遠望去。那殿門口出現一個白衣女子,柔弱地向大殿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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