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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出竅,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能用手緊緊地巴著他的肩膀,身軀微微顫抖著。
他的身子滾燙!
一把拉下她巴在他肩膀上的手,低下頭細細地吻起她的每一根手指,南宮酥癢難忍,嬌喘連連。
劉川之的手輕輕地環住南宮公主的腰身,手指的力道猶如天鵝絨毛般輕輕刷過她的肌膚,在他輕柔的愛撫下,南宮的身上泛起了一層細密的疙瘩。臉燙的快要燒起來……她眼神迷離,只能在他懷裡虛弱地喘息,身心皆已被他俘虜,再不能掙扎逃脫。
“南宮,我等這一日等的好苦。”他迷離地趴在她的身上呢喃著,傾盡了這一月來的無盡相思。
南宮公主一把摟上劉川之的脖子,嬌柔一笑,眼神裡蘊藏著無限的嫵媚風情,迎向他深情款款的目光,道:“川之,我又何嘗不是呢?我們……可真是辛苦呢。”
南宮公主撇了撇嘴,眼底竟有一絲委屈和辛酸。
十二年來,每個月的初一都是如此,那個侍奉匈奴最高首領的軍臣單于的南宮公主,得空便會來見他,承歡身下。
十二年前,大漢皇室的樂師劉川之在御花園中邂逅了南宮公主,兩人一見鍾情,兩情相悅,私定終身。不想漢景帝一旨詔書將南宮公主遠嫁到匈奴和親,以示睦鄰友好。南宮公主從此便成了軍臣單于的漢人閼氏。她的戀人劉川之氣憤之下,自願追隨佳人,成為隨行樂師,從此寄人籬下、背井離鄉。
芬芳雲雨歡,情意綿切切,落英繽紛足交纏,呢喃復嬌喝。
又是一月,又是一晌貪歡。
南宮嬌羞地依偎在劉川之的懷裡,似有說不盡的話,猛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騰地坐直了身體,靦腆一笑,纖纖玉指纏上了胸前零散垂掛的幾縷青絲,柔聲地道:
“川之,你看,這是我新學的髮式,你瞧,可好看?”
劉川之伸手撫上她的長髮,經過一場歡愛之後雖有些凌亂,但他仍是點頭呢喃:“好看。”復又輕輕將她摟進懷裡,像一場夢中人一樣,捨不得醒來。
咯吱咯吱,氈帳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枯枝葉踩踏的腳步聲,沉穩而又剛毅!劉川之頓時一驚,一顆忐忑的心隨之被提到了嗓子眼兒!會是誰呢?
匈奴人信奉日月之神,每當初一的黃昏都會面朝西方朝奉夕陽。誰又會在這日落時分來到自己的帳篷外?
殘陽似血。
一位豪放且俊朗的男子向劉川之的帳篷走來,卻只見他一襲裘衣,長髮不髻,飄然胸前,身材筆挺修長,麥色的面板渾然天成,鬢若刀裁,眉如尖峰,冷酷且殺肅。此刻的他,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絲望穿秋水般的期盼,踏著悉悉索索急促的腳步,飄然而至!
敦煌定若遠,一信動經年 003。危機化解
“王爺!”
一聲嬌喝從帳篷的轉角處傳來,打斷了那位冷峻男人前進的步伐。
那位被人喚作王爺的男人,頓時笑靨如花,回眸一瞥,但見一位如山花爛漫般燦爛的女子,輕踏蓮步,盈盈而出。她身著淡粉色漢服,廣袖寬鬆,粉玉腰帶,蠻腰纖細,髮絲豎起,插著碧簪,嬌小玲瓏,淺淺的笑容綻放在臉上,肌膚白皙滑嫩,吹彈即破煞是可愛,宛如一超凡脫俗的仙子醉下凡塵。
那王爺不由看得痴了。
女孩莞爾一笑,伸出纖纖玉手,耷在了王爺粗壯而有力的胳膊之上,“王爺,這個時候怎麼有空來看煙羅呢?”
這位王爺名叫伊稚斜,是匈奴首領軍臣單于的胞弟,是位叱吒風雲的了不起的人物,被人譽為草原上的雄鷹。
深情地望了煙羅一眼,伊稚斜輕撫著她的秀髮,悠然地說道:“我想帶你一起去參加朝奉!”
女子淺淺一笑,微微側低了頭臉,輕聲呢喃道:“王爺,煙羅是漢人,況且,煙羅也不是您的王妃,王爺若帶煙羅前去,怕會招人閒話吧?”
伊稚斜柔情地伸出了一隻手,悠悠托住了煙羅那玲瓏有致的下顎,“你這小鬼頭,才多大啊,就學著大人說話,看來,都是你阿爹教的吧?”他一笑,旋即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看來——煙羅的三從四德學得不錯。”
煙羅臉頰微紅,下顎轉動,輕輕掙脫了伊稚斜的手掌,向著西邊的殘陽幽然一指,淡然笑道:“王爺,我不想去朝奉,我約了於單太子,您自個兒忙吧。”
煙羅衝伊稚斜甜甜一笑,調皮地眨眨眼睛。
“好……!”伊稚斜失望地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邁步朝西而行。
煙羅一直看著伊稚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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