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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讓他知道煙羅一切安好。
“於單呢?”煙羅急急地問道,一旁的李敢見到她這副模樣竟不禁吃味起來。
“於單現在很好,皇上已經封他為涉安侯了。”張騫淡淡地道。
煙羅得知於單一切安好,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有了著落,輕舒了一口氣,又問道:“那我何時可以見他?”
“這些事都歸典客管,我幫你打聽打聽吧。”張騫目光深沉,內心卻打定了主意不能讓煙羅見到於單,不然他精心安排的一切都降毀於一旦。
“那我還要等多久?”煙羅有些著急,拽住張騫的手晃了晃。
“你就先住在我家裡,我會給你安排的。”張騫被她追問的沒辦法,只好採取緩兵之計。
“是啊,煙羅,我也會幫你打聽的。”煙羅還想說什麼,被一旁的李敢截口道。
煙羅看看李敢,又看看張騫,極不情願地說了一句:“好吧。”
李敢見煙羅一副無奈又焦急的神色,心中自然不是滋味,他不知道煙羅和於單到底是怎樣一種關係,也不知道自己這樣阻止他們見面有沒有錯,這樣的私心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一絲不安。
一連幾日,煙羅都呆在太中大夫府中,雖然焦急地很,可是張騫一直說在打聽,她也不好催促,只得耐著性子等著。李敢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已經有好幾日沒有來找她玩了,張騫又總是一副長者模樣,還特地給她請了先生,教她漢人的禮節,說是宮闈禁地,若是一個不小心犯了錯,都會牽連甚廣。
反正閒著也閒著,煙羅便開始學習漢人禮節。夫子很嚴厲,不僅教她漢人禮節,還教她四書五經。雖說在漠北的時候,煙羅從小跟著養父讀的就是漢人的詩書,可是真的到了中原,接觸到的文化遠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多,還要深,甚至讓她覺得,自己曾經學的都只是皮毛而已。
整日有了事情做,也不覺得日子難熬了,煙羅甚至覺得,若是這一世都能這般靜好,也不見得不是上蒼的一種恩賜,可是想起於單,她的心中就隱約閃過一絲憐憫,他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卻是想見不能見,頓時痛恨起中原的繁文縟節,完全不像漠北那般開明,煙羅將書本往桌上一丟,猛然垂下頭重重地嘆息了一聲。
一連好幾日,煙羅居然足不出戶,每天除了能見到張騫和夫子,似乎就見不到其他人了。李敢也沒有如他所說的那樣,一得空便來找她玩,或許他早就不記得在太中大夫府裡,還有一個煙羅呢,直到這一日,衛青的突然來訪。
長安陌上無窮樹,唯有垂柳道離別 085 宅門深深(1)
085 宅門深深(1)(2249字)
“大人,大將軍衛青來訪!”大廳內家僕匆匆小跑進來稟報。
“快快有請。”張騫一驚,放下手中的茶杯,立即起身迎了出去。“大將軍來訪,張騫有失遠迎。”張騫雙手作揖,略一欠身,給衛青行禮,又側了側身,將衛青讓到主座上。
“大夫真是多禮了,大夫十數載顛沛流離,跋山涉水,為我大漢立下如此功勞,你對皇上的忠心真是天地可感。”衛青一手扶著茶杯,微笑著對張騫道,此時的衛青不過二十五六歲的光景,也是英姿勃發,面如冠玉。
“大將軍真是過獎了,這些都是我們臣子該做的。”張騫謙然一笑,素來聽聞衛青為人低調,又不失謙和,如今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大夫不必如此拘禮,叫我仲卿吧。”衛青淡淡一笑,剛毅的臉上多了一絲柔和。
“這位是?”張騫點頭,卻是早已注意到了隨衛青一同進來的少年,看上去年紀不大,但是神情頗為倨傲,面容較衛青略微英武,但也不失和善,此時正長身玉立地站在衛青身側。
“哦,這是我的外甥霍去病。”衛青回眸笑看了一眼霍去病,“去病,還不給大夫行禮?”
“不敢當不敢當……”張騫疊聲說道,他雖然沒有見過霍去病,但是回長安後便聽說這霍去病是皇上頗為寵信的外戚,號稱長安一霸王,自是不敢讓他給自己行禮,遂立即轉移了話題,問道,“不知今日大將軍來訪所謂何事?”
“也沒什麼要事,只是聽聞大夫在漠北數年,對匈奴的情況瞭如指掌,今日特來向大夫請教。”衛青說著又作了一揖,臉上竟是謙恭的神色。
“請教自是不敢當,將軍有什麼想知道,張騫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張騫對於衛青的謙和心中大為讚賞,臉上卻表現的比他更為謙恭。
一旁站著的霍去病瞧了瞧兩人,翻了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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