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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不同的二人,笑道:“兩位隨我到客廳吧。”
他在牆上一推,便開了一個門。透過門,能看到擺好飯菜的桌子。
夏允兒瞪大雙眼,沒想到看似結實的牆壁,居然有一扇門。更讓她驚訝的是,剛才關著的時候連縫隙都看不到,可以想象製作精度之高。
夏允兒走過去摸了摸那個門,似是石灰的。她又朝別的牆望了望,“還有沒有?”
季明軒好笑地搖了搖頭,“就這一扇。”
夏允兒又轉過頭來,看了看門,笑道:“好巧的心思,是不是你想出來的?”
季明軒得意地笑笑,“除了我這麼聰明的人,還會有誰。”
夏允兒撇嘴,“臭美!”
鬱秀也過來看了看,朝季明軒豎起大拇指,“季大哥真聰明。”
季明軒只是禮節性的笑了笑,他率先走進客廳,在主位坐下,給她們擺好碗筷,道:“過來吃飯。”
鬱秀在季明軒旁邊坐下,夏允兒挨著鬱秀,同季明軒隔了起來。
季明軒微皺眉頭,眼神暗了暗,修長的手指拿起酒壺,先給夏允兒斟了一杯。
夏允兒聞了聞酒香,便將杯子推開了。這具身體的酒量太小,可以說沾酒就醉。今兒個她是陪鬱秀來的,可不能喝醉了失態。
季明軒正在給鬱秀倒酒,看到夏允兒的動作,不悅地抿起嘴,將酒壺一放,語氣重了幾分,“夏小姐是嫌我這裡的酒不好麼?”
季明軒的臉色很不好,他煞費心機從鬱秀身上找了個突破口,想以她為藉口,同夏允兒接近。這飯菜也是按她的口味做的,酒更是找了全杭州最好酒坊釀的,度數極低,想不到她什麼都不說就將酒推開了。上次與胡晏棠在酒樓相遇可沒見她這麼聽話,非要纏著胡晏棠給她酒喝。想到此,季明軒的臉色陰沉起來,完全沒了平常的溫暖和煦。鬱秀先嚇了一跳,離他遠了點。
夏允兒詫異地看著季明軒,他這人簡直莫名其妙,好端端地為何生氣?難道就因為她將就酒杯推開了?那也太小氣了吧。她第一次見季明軒生氣,覺得周圍的氣壓降低,壓得她喘不過起來。一股涼氣從腳底升了上來,迅速在四肢百骸遊走。她強自將恐懼壓下,一本正經地道:“季公子,首先你應當稱呼我為胡夫人,再次,我並沒有嫌棄你的酒,只因為我的酒量小,沾酒必醉,我怕在季公子面前失態,才會如此。”
季明軒冷笑,“沾酒必醉?呵呵,不錯,你上次喝得酩酊大醉還不是我幫忙,才讓胡晏棠帶著你安全離開。說什麼在我面前失態,你失的可止一次?!”
夏允兒尷尬的別過臉,那次她喝得實在太多,一點兒記憶都沒有留下,只能他們說什麼是什麼。
“難道季公子想我再醉一次?”
“不必了!我不是胡晏棠不能揹你回家。”季明軒拿起夏允兒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將酒杯在桌上一放,那酒杯便裂那成了兩半。季明軒大笑三聲,“我的功夫不在胡晏棠之下吧?”
夏允兒哼了一聲,靠在椅子上,神情淡漠,似在對著陌生人,“季公子喝醉了,我看我們該走了。”
季明軒猛地拽住鬱秀的手,“鬱秀妹妹一會兒還要跟我去划船,怎麼能這快走呢?”
鬱秀的手被季明軒捏的有點疼,但是上面傳來的酥麻卻將那疼硬生生壓了下去。鬱秀低垂著頭,連耳根子都紅了,她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聲音小的似蚊子嗡嗡,“季大哥說的是。”
季明軒的嘴一揚,挑釁地看向夏允兒。
夏允兒嗤笑一聲,站起身,朝門外走,“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二位了,祝你們玩的高興。”她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季明軒拽住鬱秀手的那一刻,她的心揪了一下,就像失去了某樣東西一樣。她似逃一般,走的極快,可是那門卻像在與她做對,走了這麼多步還未到。
眼看著到了門口,只需再跨出一步,就出了這個門。忽然眼前一花,季明軒出現在面前。夏允兒仰起頭,倔強地看著他,絲毫沒有後退的意思。
季明軒嘆息一聲,態度軟了下去,“你莫走,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
夏允兒冷笑,“你有何錯?無需向我道歉。我出來的時間也夠久了,是該回去了,請季公子讓開!”
季明軒不退反進,幾乎捱到了夏允兒。與她挨的這麼近,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很清新,讓他忍不住沉醉。她從不用薰香,若不是因為他是習武之人,感覺比平常人敏感,也不會聞到這迷人的體香。只是這體香與第一次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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