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兒一點兒都不知道,她只顧著大快朵頤。待茶足飯飽後,滿意地摸著圓滾的肚皮,才想起要把事情澄清。她輕咳一聲,一本正經地說道:“季公子,我知道你是為了要救我才,呃,看了我的腳,這個我是不會介意的。再說了你是大夫,給病人看病是天經地義的。所以,我是不會賴著你的,你放心好了。”說完她還拍了拍季明軒的肩膀。
季明軒瞠目結舌,雖然他開始後悔說要負責的事,但是她表現的也太大度了吧?難道她不應該眼中含淚,苦苦哀求他娶了她麼?在徽州有多少名門閨秀想要嫁給他啊,若說她不知道自己在徽州的影響,那他那張完美的臉呢,任哪個女子見了都會著迷的。
季明軒擰著兩條眉毛,難道是自己剛才的想法不小心寫到臉上了?還是她要欲擒故縱?可是她的話確實說到他的心坎裡了,“你真的不讓我負責?”
“恩哼。”夏允兒聳了聳肩,就差說一句“ocourse”了。
季明軒鬆了一口氣,心中反倒湧上來那麼一點點的失落,他本想施捨給她一個妻子的名分來著。
夏允兒見狀,撇撇嘴,真是口是心非的男人,明明不想娶她還擺出一副非要負責的姿態,心裡唾棄了他一番。這麼臭屁的男人,她還是躲遠點好了。於是顛著雙腳,十分小心地走到床邊,“那個,季公子,你回去歇息吧,很晚了,我也要睡了。”
季明軒一愣,她這是要逐客啊,無奈的搖搖頭,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瓶,“這個給你,是刀創藥,你自己敷吧。”
“多謝啊,那個,你出去的時候,麻煩讓店小二送一桶洗澡水來。”她已經好幾天不洗澡了,渾身不舒服。
季明軒苦笑,他什麼時候成了她的奴才了,“好,我會告訴店家的。”然後把碗碟也一併收拾了出去。
不多時,店小二抬來一桶水,放下後就出去了。
夏允兒將腳上的紗布拆掉,腳底板上已結了厚厚的痂,看來好的差不多了。一摸頭,如墨的青絲變成了亂糟糟的乾草,夏允兒苦笑,怪不得季明軒不敢娶她,想必是被她的尊榮嚇到。她也懶得照鏡子,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她的樣子一定極其狼狽。她把衣服脫掉,整個人都浸到水裡,閉著氣,在水裡蹲著,她想讓那一頭乾草多喝些水。直到憋不住了,夏允兒才從水裡探出頭來,深深吸了一口氣,笑道:“多麼清新的空氣啊。”才笑了一半,面孔就開始扭曲,腳底又隱隱作痛,看來是剛才太過用力了,她只好坐在桶裡。
藉著如豆的燈光,夏允兒發現這具身體的面板細膩的連毛孔都看不到,說是膚如凝脂也不為過。邊洗邊美滋滋的欣賞,直到水變涼,才從桶裡出來,換上乾淨的衣服,整個人立馬覺得清爽了。她胡亂擦了擦頭髮,也不等晾乾,就爬上chuang會周公去了。
待她醒來天已大亮,摸了摸腳上的傷,已經不疼了。穿好衣服,把頭髮盤在頭頂,然後找了一頂帽子戴上,可是鬍子卻找不到了,難道是被季明軒那廝拿走了?
說曹操曹操到,季明軒直接推門進來了。
夏允兒見他如進自己家一樣,很不高興,板起面孔說道:“季公子,你是不是要先敲門再進來啊?”幸好她穿好了衣服,不然不被他看光光了。
季明軒很是尷尬,耳根子都紅了,他險些忘了她已醒了,不能直接進門,“那個,不好意思,下次一定記得敲門。”他把托盤放到桌上,“早飯。”
夏允兒見他還親自給自己送飯,臉色緩和許多,“多謝季公子。”
季明軒在她對面坐下,這才發現她已換了乾淨衣服,頭上戴了一頂帽子,露出一小截額頭,瓜子臉,眼睛黑亮似一汪潭水,像要把人吸進去。櫻桃小口一張一合地吃著飯菜,也不似昨日那般狼吞虎嚥,吃相極其斯文。季明軒的腦中閃現好幾個大問號,這是昨天那個女人嗎?
夏允兒只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用手帕擦了擦嘴,“季公子,你吃過了嗎?”
季明軒被她黑亮的眸子一看,心中莫名的慌亂,“呃,吃了。飯菜可口麼?”
夏允兒微微一笑,露出兩個梨渦,“還好,我想去看看我那朋友,你能否帶我去?”
“你的腳能走麼?”季明軒有些不願她看到那個男子。
“能啊,不信你看。”夏允兒雙腳牢牢地站在地上,就差蹦兩下給他看。
季明軒笑笑,帶她去看丁默。
丁默就住在隔壁房間,因失血過多還處在昏迷狀態,臉蒼白的似一張紙,嘴唇緊緊的抿著,從腰到肩膀斜著纏著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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