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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杭州的無賴也是極多的,經常來鬧事,我就想了這麼個法子,想不到還讓夏先生誤會了,在下真是該死。”胡晏棠這幾句話說的不冷不熱,夏允兒心中卻是翻江倒海,他分明就是罵自己是無賴嘛。
讓她氣得還在後面,在座的諸位紛紛給自己打圓場,“是啊,上個月李掌櫃做東那次就來了幾個無賴,把這船上搞得一團糟。”“是啊,是啊,最後還驚動了官府。”
夏允兒呵呵笑起來,“那下次各位若是還有這樣的聚會,就帶了我這朋友來,他可是好手,別說幾個無賴,就是高手也奈何不了他。”她拍拍丁默的肩膀,示威地看著他們。
丁默很配合地散發出一陣冷氣,眾人臉色大變,詫異地看著他。丁默冷著一張臉,眼睛注視前方,完全沒將眾人看在眼裡。
夏允兒很是得意,朝胡晏棠抬起下巴。本以為他會退縮,可是胡晏棠不退反進,朝夏允兒的方向邁進一步,臉色絲毫未變,“你這朋友確是高手,可惜受了傷。”最後三字他說的極輕,只有他們聽得見。
夏允兒臉色微變,“胡說!”
胡晏棠捏住夏允兒的肩膀,笑得人畜無害,“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明白,夏先生,時候不早了,該吃午飯了,我們要去樓外樓你要去嗎?”
夏允兒覺得她的肩膀就像被捏碎了一般,咬牙說道:“去便去,有何不可?”
胡晏棠哈哈大笑,“好,想不到你長得小小的,卻很有膽量,在下佩服。來人,把船劃到樓外樓。”胡晏棠鬆開手,朝座位走去。
夏允兒覺得她的肩膀就像廢了一樣,徹底沒知覺了。轉眼看了看丁默,見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看來剛才胡晏棠的話,對他的衝擊甚大。別說他了,自己都被嚇掉了,胡晏棠怎麼知道他受傷了?
胡晏棠輕啜一口茶,對季明軒說道:“季掌櫃,不請你朋友坐?”
季明軒正在旁邊凝眉沉思,聽到胡晏棠叫他,才回過神來,引夏允兒坐了。他坐在夏允兒同胡晏棠中間,覺得兩邊時不時傳來一股暗湧。季明軒苦笑,他可真夠倒黴的,這兩人一見面就勢如水火,坐下了也不老實,害自己受苦。他垂下眼睛,暗道:她的丈夫姓胡,他叫胡晏棠,難不成她的丈夫就是他?可若是的話,為什麼不相認?還跟仇人似的。季明軒百思不得其解,再加上坐在漩渦的正中間,弄得一顆頭昏沉沉的。
船中出現一陣沉默,大家都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敵意,但是他們分明又是初次見面,哪裡來的愁啊。大家都很納悶,所以沒一個人說話,只聽見茶蓋與茶碗的碰撞聲。
花溪格格笑起來,“怎麼大家都不說話了?平常不是話很多的嗎?”
王富貴道:“花溪,你再給彈首曲子吧?”
花溪朝胡晏棠看了一眼,嬌笑道:“胡掌櫃想聽什麼?”
“你看著彈吧。”
花溪漂亮的眼睛眨了眨,“那奴家可要彈鳳求凰》了。”
王富貴撫掌大笑,“好,鳳求凰》好,昔日司馬相如為追求卓文君而做了此曲,今日有花溪為胡掌櫃再彈此曲,必定會成為一段佳話,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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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結下樑子了
夏允兒暗自撇嘴,用不著在這麼多人面前示愛吧,唯恐大家不知道你對胡晏棠有意思似的。
花溪被說的一臉嬌羞,含情脈脈地看了看胡晏棠,然後坐下,十指叮咚的彈起來。
對於音樂夏允兒只限於流行歌曲,這麼優雅的古典音樂也就聽個熱鬧,因她腦中的音樂細胞實在少的可憐。別人都是聽得興致盎然,她卻聽得興致缺缺,還不小心打了一個哈欠。
雖然她已掩了嘴,可仍舊被人瞧見了,季明軒,胡晏棠同時朝她看了一眼。夏允兒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舉動分明就是在侮辱彈琴人的技術,只好賠笑了幾聲。
季明軒無奈地搖了搖頭,胡晏棠則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笑了笑。
看見胡晏棠的笑,夏允兒渾身發毛,暗道:胡晏棠瞭解本尊多少?萬一本尊懂音律怎麼辦?還是老實些,省得被拆穿,萬一讓他知道自己不是以前的夏允兒,那後果怎樣,實在難以預料。於是夏允兒眼觀鼻鼻觀心,靜靜地在那裡坐著。可是聽著聽著就神遊天外,一曲完了她還沒有回來。
忽然被人碰了一下,夏允兒才回過神來,看到季明軒微笑地看著自己,夏允兒頭上冒出幾個大問號。
季明軒好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