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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秀歪頭想了一會兒,“我剛開始還真信了,後來無意間聽到大鬍子的謠言,又想到你說把信送到溫氏絲綢行,我才想明白。”
夏允兒有點後怕。幸好後來沒再扮大鬍子調戲她,不然說不定誰吃虧呢。
鬱秀拉著夏允兒的手,“嫂子,以後若是這個孩子在程家過得不好,你就替我照顧下,鬱秀來世定然做牛做馬報答你。”說著鬱秀就要跪下,夏允兒忙攔住她,“幹嘛跟我這麼見外,只要我能幫的一定會幫。快點,把眼淚擦乾,讓別人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鬱秀擦掉淚,朝她笑了笑,“嫂子以前是我不懂事,處處與你作對,你就當我是小孩子脾氣,不要敢我計較了。”
“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再說你也是受了別人蠱惑。鬱秀,你告訴我,那人都讓你幹嘛了?”夏允兒想從鬱秀嘴裡套點資訊出來。
反正人已死了,鬱秀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便實話實說,“還能幹嘛,我們沒有多少積蓄。希望能從大哥那裡弄點錢。”
“你們想打四海的主意?”
鬱秀點了點頭。
看來,他們一早就在謀劃著胡晏棠的四海,這次是藉著鬱秀的手,下次不知道會是誰?可是他們為什麼非要盯住胡晏棠呢?要找也應該去找海義坊的大掌櫃啊。
鬱秀靠近夏允兒,在她的耳邊低聲道:“嫂子,你們以後要多加小心,我曾見那人同一個帶著白色面具的人見過面,當時他說是他的一個朋友,現在想來,可能就是他的主子。
真不枉了奸臣的名號,居然帶白色的面具。“你還知道什麼?”
鬱秀搖頭,“我就碰過到一次,平時我們不敢見面,只有在晚上的時候……哼,若是我早點知道他不是李叔,定然殺了他。”鬱秀的雙手狠狠地抓著椅子的扶手,手上青筋暴起,冷冷地說道。
“鬱秀,我還是那句話,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以後再也不要提了。好了,我有點累了,先回去歇著了。”夏允兒站起身,誇張地打了個哈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當她一腳踏進玄關,腦中警鈴大作,房間裡有人!她朝裡望去,一個青色的身影坐在椅子上,清冷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夏允兒站在原地,雙腿似灌了鉛,動彈不得。他怎麼悄沒聲息地就來了,難道丁默沒有發現?
季明軒放下茶杯,慢慢走到她面前,“怎麼了?見到我這麼高興,連腿都邁不動了?”
“季公子不請自來,不知所為何事?”夏允兒暗自深吸一口氣,邁著僵硬的步子,繞過季明軒,坐在椅子上,藉以找到點力量。上次同季明軒相見還是衣美人開張的時候,他送給了自己一幅畫,想起那幅畫,夏允兒的心裡有了一絲暖意。可是再看到眼前渾身透著冰冷的季明軒,這絲暖意也沒了。
“我想胡兄應該都告訴你了吧,我也就不羅嗦了,我來是為了那本圖冊。”季明軒連彎都不繞,直截了當地說明來意。
夏允兒嗤笑一聲。“那我若是不給呢?”
“為了安全起見,我勸你還是不要同我死扛。”季明軒的眼神清冷,好像在看著陌生人一般。
看到往日的朋友擺出這麼一副姿態,心裡怎麼也不會好受,她拿出圖冊朝季明軒晃了晃,“季公子你接近我就是為了這本冊子嗎?”
季明軒別轉頭,沉沉地說了一聲“是”。
夏允兒苦笑,往日的一幕幕掠上心頭,“你為什麼不看著我說?我一直把你當朋友,想不到你卻……”
“我怎樣?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做事向來都是有目的的。”季明軒打斷她,聲音裡隱隱透出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
夏允兒仍舊不死心,她不相信季明軒會是這樣的人,他曾經幾次三番的替自己解圍,“那你救我呢?”
“也是。”
“呵,能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好處呢?僱寒澈送解藥的人花了你不少銀子吧?”
季明軒聲音平淡,似在訴說一個事實,“是義父想教訓我,才拿你開刀,我不想因為自己連累別人。”
“原來如此,那我們就沒什麼可以牽絆的了。季公子,這圖冊我現在就給你,希望你不要再來騷擾我們。”夏允兒的眼裡蒙了一層水霧,她原本還在想著如何償還季明軒的人情,現在倒好,兩人以後站在對立面,人情債自是不必還了。
季明軒看著那本藍色的冊子,有些恍惚,自他懂事起,義父就告訴他這本冊子有多重要,他也一直在苦苦尋找,現在看到它就在眼前,突然覺得一切都那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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