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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信使,還真是委屈他這個“人才”了。
“無妨。”寒澈笑得邪邪的,“你若真是過意不去,就請我吃個午飯,我還餓著呢。”
夏允兒想白他一眼,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她又不好意思。只好說:“好,小玲,你去廚房看看有吃的沒?沒有就做些送過來。”
鍾嬸見這人比冬天的天氣還冷,對他一點兒好感都沒有,又見他如此的不識規矩,不禁冷了臉,“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寒澈抱拳道:“在下寒澈。”
“寒公子是杭州人?”
“算是吧,從小就在杭州混。”
“敢問寒公子是吃哪碗飯的?”
寒澈眼睛微眯, 不悅地抿起嘴,這老太太是把他當成什麼人了?!居然查問他的底細。他瞥向夏允兒,見她勾起嘴角,一副看好戲的神情,登時放鬆下來,居然收了那一身鬼氣,笑得比花還燦爛。他這一笑可不打緊,只把房間裡的幾個人都震了一下,絲毫不輸於季明軒。
夏允兒呆了一呆,色男難道要對鍾嬸施展美男計?再看鐘嬸,她的表情果真軟了下來。
寒澈很滿意這種效果,笑道:“說出來怕您嚇著,我是杭州出了名的地頭蛇,在杭州無論是開店,還是擺攤都得經過我的同意,如若不然怕是生意做不好,身家性命也要有危險。”
鍾嬸同香蘭齊齊啊了一聲。夏允兒滿頭黑線,他這是怕嚇著人嗎,分明就是來嚇人的。她忙把他讓進屋,“別在外面站著了,裡面請吧。知道您會功夫不怕冷。這老掀著門簾,我們可受不了。香蘭,奉茶。”
香蘭聽他說的害怕,哪敢怠慢,急忙泡茶去。
寒澈看著她臃腫的身子不禁笑道:“真似一條胖起來的蛇。”
夏允兒朝天翻個白眼,有這麼損人的嗎,她又不是白素貞。
鍾嬸趕緊讓開,讓寒澈坐下,可她固執地站在夏允兒身旁,防備著寒澈,生怕他生事。
夏允兒心裡感激,面子上卻不點破,她同寒澈說熟不熟的,關係很尷尬,身邊有人,反而好些。
寒澈接過茶,看著夏允兒道:“我來的路上想,若是你把我讓進屋來,我就把信給你,若是沒有,就算了。”
夏允兒不解地問道:“你不是已經給我了嗎?”
寒澈笑而不語,從身上又摸出一封信來,“我說的是這個。胡二少爺的。”
夏允兒一喜,就要拿。誰知寒澈竟收了回去,“等我吃完飯再說。”
“你?!”夏允兒氣道:“你就不能發次善心。”
“我親自給你送來,就已經發了善心了,別忘了,讓我做事是要付銀子的。”
“胡宴棠沒有給你嗎?”
寒澈摸著下巴,“我跟他也算是朋友了,收他錢說不過去。”
“那不就得了。”
寒澈上下打量夏允兒,“但我跟你不是啊,所以我只幫他送信,你請我吃了飯。我才能給你。”
夏允兒瞪大雙眼,合著他就當自己是羊,來這裡薅羊毛了。
鍾嬸長嘆,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香蘭,你去看看小玲那邊好了沒?把飯擺到小廳裡。”
香蘭不一會兒就回來了,“小姐,鍾嬸,飯好了。寒公子您請吧。”
夏允兒做了陪客,狠狠地瞪著寒澈。
寒澈不緊不慢地吃著,“你這樣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你若是不好意思,我夏字倒過來寫。夏允兒撇嘴,轉過頭去。
“胡二少奶奶啊,我聽說孕婦很能吃的,你看著這麼一大桌的菜,就沒點兒胃口?”
“吃你的吧,我剛吃過。”
寒澈長長哦了一聲,“前一段時間下雪,杭州可漂亮了,尤其是斷橋,嘖嘖,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去,聽說才上任的杭州巡撫都去了。”
斷橋殘雪,是個人都知道那是杭州的著名風景,能不漂亮嗎。夏允兒扯了下嘴角,“是嗎?我沒在真是可惜了。”
“誰說不是呢,大老爺們那麼多,就是沒有漂亮的妞,害的我那些手下整天跟我訴苦。”、
夏允兒陪著笑了幾聲,沒有接話。
鍾嬸的臉色不虞,瞪了他一眼,這個寒澈不是好人,要了二少爺的信趕緊送走。
寒澈瞧見鍾嬸的臉色,笑得越發開心,“話又說回來,妞少了能怨誰。誰讓季明軒那小子來徽州了呢,他若是在的話,不知道多少大姑娘小媳婦去看他,我的手下就算摸不到,也能過過眼癮您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