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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結局的前奏
果真,花溪的臉色一滯。略帶了幾分尷尬,可她的表情瞬間就恢復了正常,十分不在意地笑了笑,不禁讓夏允兒感慨她的臉皮之厚,而她接下來的話,幾乎讓夏允兒抓狂,夏允兒就看到她那嘴巴一張,輕聲細語地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問問他今晚上睡哪兒?”
頓時夏允兒的眼就瞪圓了,如刀子似的射向胡宴棠。
胡宴棠的臉扭在了一起,忙退了幾步,跟花溪拉開距離,乾笑道:“允兒,別誤會……”
“唉,胡夫人怎麼會誤會呢,想她那麼伶俐的一個人,宴棠,你我也不過是在一起睡了幾晚而已。”花溪咬著下唇,故意眨了眨無辜的眼睛,就像說早上吃了什麼飯一樣正常,完全不覺得這話會給別人多少遐思。
胡宴棠的臉瞬時就黑了。怒氣一下子竄到眼睛裡,“花溪,那是因為你說你一直做惡夢,我可憐你,才……,呸,允兒,你聽我說,我沒有跟她一起睡,只不過是在一個房間裡,她睡床,我睡地而已。”胡宴棠見夏允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拽了她的衣襟,連忙解釋。
寒澈則在旁邊逗弄著燁兒,好像沒有注意他們說什麼,但是從他翹起的嘴角就可以看出,他完完全全地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而且相當地幸災樂禍。
夏允兒哼了一聲,沒有當眾發作,把那股子惡氣嚥到肚子裡,人家說做惡夢,你就乖乖地去陪人家,要是人家說快凍死了,你是不是還要給人家暖chuang啊。
夏允兒白了胡宴棠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是個姑娘應該知道‘廉恥’二字怎麼寫,當著我這個髮妻的面,你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可見以前是如何的放蕩。也是我家宴棠心善,要是換了別人還不知道怎麼著呢。”夏允兒不屑地上下打量花溪,“以前你們是怎麼著的我管不著,不過從今天起,你怕是就要單獨睡了,你若是還做惡夢呢,我可以給你出個主意。那邊的屋子裡還有我們另外一個車伕,體格也挺健壯的,你可以考慮去找他。”
花溪雙目含淚,可憐兮兮地看著胡宴棠,嬌聲道:“宴棠……”
夏允兒立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個死女人當著我的面都麼著,若是我沒在,那……夏允兒簡直無法想象,咬牙說道:“人家等你說話呢。”
胡宴棠哪裡還敢說話,夏允兒的樣子幾乎想把他吃了。於是他垂了頭,做乖乖男狀,躲在夏允兒的身後,“一切都聽娘子的。”
夏允兒的嘴邊揚起一絲玩味地笑意,他這會兒倒是學乖了。
寒澈差點笑出聲,他還從沒見過一個大男人怕女人怕成這樣的。於是他給自己倒了茶,邊喝邊看,他發現看胡宴棠吃癟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花溪見胡宴棠完全不鳥自己,全憑夏允兒做主,恨得險些咬碎銀牙。
夏允兒捏了捏小玄的臉,笑眯眯地道:“你也聽到我相公的話了,他說都聽我的。所以,花溪姑娘,你要重新找個人陪你睡了,我相公他啊現在顧不上你了,他要給我看孩子。”
花溪還是看著胡宴棠希望他能說句話,心裡是恨死了夏允兒,就想上去掐她的脖子,把她徹底地趕離胡宴棠身邊, 看她那張平凡無奇的臉,還想跟自己這個花魁爭男人,她就是不信胡宴棠能捨得離開她。
這段日子以來,她可是每天都表現地像個大家閨秀,完全把中秋節那天的潑婦形象給扭轉了過來,而且胡宴棠也表示不在意了。
胡宴棠完全無視花溪,把她的滿腹希望都扔到了窗外,只低了頭和小玄玩。
夏允兒看了看他們兩人, 見花溪不動,假裝驚訝道:“咦,你怎麼還不走呢,再晚了街上就沒人了,你去找誰啊。”
花溪氣得直跺腳,發狠道:“夏允兒你等著,我定然不放過你。”
“你如何不放過她?”胡宴棠的聲音冰冷。面無表情地盯著花溪。
花溪心裡一顫,“我……”
“哼,再找個人綁架她嗎?”胡宴棠掃過寒澈,嘲諷地道。
花溪此時好像才發現寒澈的存在,駭然地瞪著他,“你出賣我!”
寒澈聳聳肩,表示無奈,“誰讓你當初才給我那麼一點兒銀子,胡掌櫃給的可比你多多了。”
花溪立刻又轉向胡宴棠,討好道:“宴棠,我當時是被王富貴蠱惑,迷了心智才會僱人綁架了夏允兒,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寒澈在旁邊吹冷風,“剛才是誰說不放過人家的,話改得可真快啊。”
胡宴棠從懷裡摸出一個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