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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阿風,你可還記得當年和你一同進宮陪伴本王的侍衛是多少個?”
“八個!”
“那你還記得後來為什麼只剩下你一個了嗎?”
刑風僵住,怎麼會不記得呢?當時,先皇后尚且在世身體卻已經不康健,許是知道自己將死,怕孩子無依,於是親手為他挑選身邊的親信。其他七個,要麼不是忠誠之人,要麼不是沉穩之人。
唯有他,忠誠,大義,卻又不多言,才被先皇后選中。
思及此,刑風汗顏,實感愧對先皇后,愧對王爺。他在蕭予綾面前,實在已經失了沉穩而又多言!
他久久沉默,周天行也一言不,大約過了一刻鐘,周天行方才開口道:“好了,起來吧,望你不要辜負母后的厚望,不要辜負本王的厚望!”
刑風覺得,厚望兩個字,似有千斤重,令他不敢不挺直了身板承受住,忙又拜道:“風謝王爺仁慈,日後,風當謹記,風的主子,唯王爺一人!”
第六十一章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十
蕭予綾睡醒時,全然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扭了扭睡得太久有些暈的腦袋,懶洋洋的看向窗外,見到院裡被太陽斜射拉長的樹影,心肝一抽,頓時清醒過來。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梳洗後便匆匆向迎旭院趕去。
周天行命她午飯時到院中侍候,她卻睡過了頭。他本就對她有諸多的不滿,若是他此番不高興,以這個時代萬惡的制度,怕是……性命難保。
她恨不得腳踩風火輪,一溜煙趕到周天行面前。行至迎旭院門,未看清前方有人,狠狠與之撞上,只聞‘哎呦’一聲,對方被她撞倒在地。
她定睛望去嚇了一跳,被撞的人是周天行的貼身婢女名喚碧流,據說是先皇后給周天行定下的陪床丫鬟,平日在王府內也多有主子的架勢,行事多是飛揚跋扈。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她撞倒誰不好,怎的撞到了一個難纏又有些地位的潑婦呀!
蕭予綾恨不得捶胸頓足,忙上前攙扶對方,道:“告罪,告罪!嶺行路匆忙,撞到了姑娘真是罪該萬死!”
碧流近來多有不如意,又被人迎面撞倒,頓時惱怒起來,待看清楚罪魁禍是蕭予綾,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她的鼻子道:“你一個小小的侍從而已,也敢衝撞我?”
蕭予綾無語,心知碧流定是在別處受了氣遷怒於她,卻不得不壓著怒意賠禮道:“是嶺不對,嶺衝撞了姑娘,望姑娘恕罪!”
哪知道,她越是低三下四,碧流越是不饒,最後竟然拉住了她,硬要到周管家那裡去討個說法。
蕭予綾著急,她這已經曠工多時,要是再耽擱下去,指不定周天行怎麼責罰她!思及此,她顧不上那麼多,只得邊掙脫碧流,邊道:“姑娘放手,請放手!王爺還等著我去回話,請姑娘先饒過我,我稍後自會去向管家領罰的!”
蕭予綾的話本是個說辭,在碧流聽來卻是譏諷,想她碧流在府中地位不上不下,做不了一般的婢子卻也成不了主子,本就委屈萬分。現下倒好,一個剛剛進府的毛頭小子也敢用王爺來壓她,這口氣她如何能咽得下去?
想著,她使勁一扯蕭予綾的衣袖,蕭宇嶺又忙著掙開她,只聽得‘唰’的一聲,蕭予綾的衣袖被撕了開去。
這下,兩人都怔住。
剛巧此時,王府一干幕僚經過,親眼見到碧流潑婦一般拉扯蕭予綾,紛紛蹙眉。郭橋率先出聲怒道:“大膽婢子!竟敢如此無禮!”
這一喝,喝得碧流慌了神,卻強自鎮定道:“公誤會,奴婢被這侍從衝撞,因而想教……”
不由她說完,另一個幕僚又是一聲大喝,斥責道:“你一個小小的婢子,也敢談衝撞二字?”
這一下,碧流無措。明君賢主皆愛才,定安郡王尤其如此!若是隻對付一個侍從,她碧流倒是無畏,可若是這些食古不化的幕僚們多嘴,她豈不是要被責罰?
想著,她只得硬著頭皮道:“諸公,聽我一言,我不過是代王爺管教下人……”
哪知,她不說倒也罷了,一說,眾人更是憤怒。
周天行剛才已經宣佈蕭予綾是他的執筆郎,那以後,蕭予綾便也是幕僚中的一員了!
當今天下,作為幕僚之人,都是出身與顯赫二字無關、卻有些本事的人。往往,都會在被主人賞識之前遭人白眼,有時候,胸懷大志,卻不一定能做個執筆郎!
定安郡王的執筆郎,他們認為已是顯赫地位的開端,在碧流口中卻成了一個下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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