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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兩過來。因為不知道要如何安防,所以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見到燦燦光的銀子,她先是一喜,轉而疑惑,問道:“這是……”
王虎滿臉含笑,回答:“恭喜小公子,賀喜小公子,此番小公子立了大功,這些東西都是王爺特意獎賞給小公子的!”
聞言,蕭予綾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周天行有此獎賞,便是認同了她的能力,她確實向他證明了自己是有用的人。
但,她畢竟不是他的下臣,他以對待下臣的方式對待她,她又如何高興得起來呢?
見她沒有半點歡喜,王虎瞭然,從袖中拿出一紫色雕花木盒雙手遞給她,道:“王爺言,若是小公子見到這些賞賜並不高興,便讓我將這東西交與小公子,並囑咐道……”
蕭予綾將木盒接過去,邊開啟邊問:“王爺囑咐什……”
待見到木盒中的東西,她的話戛然而止。木盒中裝的是一根色澤均勻、通體晶瑩的白玉簪子,簪身刻有百鳥,簪頭為鳳凰,摸上去十分溫潤。蕭予綾雖然不懂玉,卻也知道此物價值不菲。
“王爺囑咐我帶句話給小公子……”說著,王虎微微停頓,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投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聞言,蕭予綾幾欲哭泣。
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他的意思,是不是說,他回贈她玉簪,不是為了答謝,只是為了情意長久?她潛意識裡忽略他所指的情意,也可能是君臣間的情意。
他不過是給了她一個模稜兩可的話,她便有喜極而泣的感覺。直到眾人告辭,她還未從歡喜中回過神來。
一直目睹著這一切的周炳,從角落中走出,幽幽一嘆,道:“主子,容奴才說句話,可否?”
她笑,頷,道:“你說!”
“當年……奴才尚只有十二歲,初入淮山侯府。淮山侯此人性格乖張,且很喜(炫書…提供下載)歡虐待下人,又喜新厭舊。奴才當時年幼,並不知曉這些。初次侍寢後,淮山侯答應讓奴才一家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奴才深信。有一次,他賜予奴才一塊美玉,也曾言及‘永以為好也’!但,沒多久,他邪戾本性*無遺,命人把奴才給、給閹了……”
“阿炳……”
周炳說著這話,眼中光影閃動,顯然已經陷入了沉痛的回憶之中,對蕭予綾的呼喚至若惘然,繼續咬牙切齒的說道:“奴才被閹之時,身上還佩戴著那個玉,說要與奴才永以為好也的淮山侯就坐在旁邊看著!”
聞言,蕭予綾的臉色變得難看,對他的同情不見,而是惡狠狠的說道:“你想說什麼?即便淮山侯傷了你又如何?你是你,我是我!淮山侯是淮山侯,郡王是郡王,怎會相同?”
“他們同為貴族,有何不同?”
蕭予綾十分氣憤,因為周炳的話破壞了她的好心情,她一把推開他,道:“你滾,滾到外面去,今天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周炳不動,道:“小公子,奴才說這話,不是為了傷你的心,奴才只是認為,小公子與奴才不同。奴才沒有才學,沒有見識,活該落得此下場!但是小公子飽讀詩書,滿腹經綸,可以擺脫以色侍人的命運!當初,不是小公子告訴奴才的嗎?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
“你懂什麼?你根本不懂!”蕭予綾提高了聲音,就像是在市口吵架的悍婦般,大聲道:“我不是以色侍人,我是愛他,我愛他!”
喊完,她的眼淚,不爭氣的落下。
周炳見了,十分茫然,喃喃道:“你愛他?愛……”
愛是什麼呢?顯然,周炳很困惑,他早早經歷了別人不能承認的黑暗,也消磨掉別人可能會有的正常感情。
他想不通,是什麼樣的感情,能令本可以出人投地的蕭予綾,寧願困死在這棟閣樓裡,因為周天行的一句話、一個眼神而患得患失。
他愣愣的看著蕭予綾流眼淚,愣愣的看著她擦乾眼淚,然後愣愣的跟著她出門。
不管蕭予綾是周天行的下臣,還是他的女人,得了賞賜,都理當前去謝恩。
所以,冷靜下來後,該盡的禮儀,她必須盡到。
周炳擔心她,卻也害怕她生氣,所以遠遠的跟著她。
她問過下人,得知周天行在前廳中,忙向前廳走去。途中,見到一幫下人搬著大大小小的東西,甚至還有死豬和拔了皮的山羊,不由奇(炫書…提供下載…87book)怪,遂攔下一人詢問究竟。
那人雖然看著面生,卻是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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