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2/4 頁)
時給她溫暖,隔絕外界的紛繁擾亂。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泡在裡面太久了,所以產生了幻覺,她聽到一聲無奈的嘆息,好像是周天行特有的低沉聲音。
她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周天行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今天,是他請巫師問天的大日子。
此刻,他應該在大廳中與眾人把酒言歡,欣賞歌舞才對!
在她覺得自己出現幻覺時,忽然一雙大手從天而降,伸到水裡,一把拿住了她的腰。
她猛睜開眼睛,對上週天行那雙深邃的眼眸。
她先是一愣神,和他對視片刻,待反應過來真的是他,她心裡不是不歡喜的。他能主動來找她,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
她知道,此刻應該柔情萬種,雙臂順勢纏上他的脖子,和他開開心心的過一夜。
可惜,知道是一回事,付諸實踐是另一回事。
在她還沒有弄清楚該如何反應之前,她已經聽到自己聲音清冷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話一出口,她心知要糟,有些後悔,但又覺得痛快無比。這些日子,總是她主動,她委屈,她忍氣吞聲,能有機會給他冷臉看,何嘗不是一件令人振奮的事?
周天行先是一愣,而後臉微微沉了下來。忽然想到先前進來時,在浴室門口看到閹人周炳失魂落魄的模樣,眼瞳一縮,反問道:“怎麼?難道阿綾忘記了,這裡是本王的府邸?本王的府中,本王不能來?倒是那個閹人可以任意出入了?”
蕭予綾愕然,閹人?他說的是周炳?
她不解,這又和周炳有什麼關係!
見她雙眼疑惑,周天行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且話中有酸意,簡直不像自己說出的話,眼神開始閃躲,黑亮的眼珠從她的臉移到了池水中。
這一移,視線便挪不開了。
今天,她沒有像往常那樣用花瓣泡在水裡,所以,從清澈的水面看下去,可以將水下的景物一覽無餘。
見她年輕、白 嫩的身體,他的眸子一黯,決定不和她一個婦人一般見識,雙手從她的腰往上劃,來到了她胸前飽 滿的地方。
水溫有些涼,至少在蕭予綾看來,水溫沒有他的大手溫度高,他的大手覆在她渾圓上時,她身體被燙得一哆嗦。
然後,整個人,很不爭氣的軟了下去。
他滿意一笑,道:“本王明日應該好好賞賜膳房中的下人,這裡,長了不少呢!”
她聞言,血氣往上衝,腦袋眩暈。
見她一雙翦水明眸上微微有些朦朧,周天行心念一動,也不管身上的衣袍,雙手一撈,將她從水裡撈起,緊緊抱在了懷裡。
她身上和絲上的水,順著她的身體,嘀嘀嗒嗒落在他的衣袍上面,將他一身上好的絲袍悉數浸溼,慢慢暈開了顏色。
他好似一無所覺,俯看向她的身體,又從她的身體看向她的眼睛,嗓音微微沙啞的問:“阿綾,可曾想本王?”
若是在以前,遇到今天的情況,她一定會義正言辭的說‘滾你的蛋,找你的阿英去,一點也不想。’
可,現下的她沒有骨氣,或者說,在他深邃眼眸的注視下,她的骨氣一文不值。
她如同所有柔弱的女人般,微微羞澀,輕輕卻肯定的頷,承認自己的相思。
她難得露出小女兒嬌態,讓周天行十分歡喜,俯,吻住她的唇,嘴角邊溢位喟嘆。無論怎麼樣,懷裡的婦人即便沒有遺詔,還是有些讓他難以割捨。
他已經想過,既然不能割捨,他又是天潢貴胄,多一個婦人又有何不可呢?
……
月隱月現,月現月隱。
周炳站在外廊上面,抬看著皎皎明月,只覺得月光清冷無比,無論它從雲中走出,還是被雲彩遮住,都帶不給他溫暖。
耳邊,是時隱時現的*聲,還有周天行的悶哼聲。
剛才,知道蕭予綾是女子,他很痛,因為驚覺他和她不能在一起;現下,心更痛,因為驚覺,自己是個無用之人!
一個無用之人,連歡樂也無法帶給她的男人,還有什麼資格站在她的身邊呢?
周圍充斥著的聲音,他自然知道是什麼。在淮山侯府時他經常聽到,只是,那時不會難受。
這個周天行,其實比淮山侯更可恨。淮山侯常年聲色犬馬,早早掏空了身體,絕不會一夜不休。
可週天行,好似故意折磨他,令他在外廊上面站了一整夜。即便是站在外廊上,還是能夠聽見他不想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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