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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然總覺得蕭予綾是故意的,可轉念一想,剛才的那些食物即便是醫者也未必全然知道其功效,更何況,她還是一個柔弱的女子!
聽到周天行這般說,於然善解人意的頷首,而後告辭。
她一走,蕭予綾立即將衣袖拿開,冷哼一聲,憤憤說:“我最討厭馬車!更討厭坐著馬車半路停下!”
她好幾次的不愉快,皆是因為她和周天行一起乘馬車,被所謂的貴女們半路攔住所致!
周天行不知道她的心思,見她這樣,似乎很頭痛,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側額,沒有注意她的馬車之說,而是語重心長的道:“阿綾,你為何如此孩子氣?於然原本是好心,你卻故意將她準備的膳食踢翻,還汙了她的羅裙。即便,你不喜(炫書…提供下載)歡,可也該知道些進退才是,何苦無端拂了她人的好意?”
蕭予綾嘟起了嘴,委屈道:“她要害我!”
“她要害你?你是說,這食物中有毒?”
“算是吧!”全都是能造成流產的好東西,可不就是有毒!
聞言,周天行如臨大敵,忙喝道:“停車!來人!”
馬車應聲停下,車外的侍衛恭敬的問道:“王爺有何吩咐?”
“立即去找一條狗來……”
蕭予綾不等他說完已經打斷他的話,說道:“不必了,這毒毒不死狗!”
周天行的眉頭幾乎蹙成了倒八字,疑惑的看向她,問:“毒不死狗?莫不是,這菜里根本沒有毒吧?”
她冷笑,無所謂的說:“王爺以為怎樣就怎樣,我無話可說。”
周天行一時間很困惑,他了解她,她說毒不死狗,可能就是沒有毒藥。可她這般置氣的話,確實是她受了委屈之後的反應。
他看向墊上已經不能使用的菜,對窗外的侍衛說道:“讓個手腳麻利的奴婢進來把髒了的軟墊換下來。”吩咐完,他對著侍衛使了一個眼色。
車外的侍衛先是一愣,而後會意過來,微微頷首。
奴婢進來收拾髒汙時,蕭予綾已經挪到沒有被弄髒的一邊,無力的將腦袋靠在車壁上。本來,她就很討厭坐顛簸的馬車,如今因為懷孕更難受,再加上剛才於然送菜餚之事,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睏倦之中。
而睏倦的根源,就是他身旁的這個男人,沒有他,她不用忍受舟車之苦;沒有他,她不會有這個孩子;沒有她,於然更不會挖空心思的害她。
最令她委屈的是,懷孕本來是件喜事,一件應該和愛人分享的喜事。卻因為他的不可靠,未來的不確定,而令她無法開口。
她的手再次覆在了她的*上面,原本,她以為不在意的。昨夜知道孩子的存在,她就一直有個念頭,如果孩子的父親實在不可靠,她大可以不要這個孩子,然後瀟灑離去。
但剛才,當她意識到於然要殺死她肚子裡的孩子時,她又無比的憤怒,恨不得用盡全身力氣去保護這個孩子。
她暗歎,孩子的父親,她或許可以遠離。可這個孩子,尚未成型,她已經無法割捨,已經產生保護他的本能。
121 (加更求月票)故來相決絕
馬車咯吱咯吱的前行,周天行看向靠在車壁上的蕭予綾,覺得此刻的她好似十分無助,不由靠了過去,摟住她的肩膀,另一手輕輕按著她的腦袋,想讓她的腦袋靠在他的身上。可惜,蕭予綾像是一條犟牛,脖頸挺得僵直,就是不靠在他的身上。
周天行無奈,按在她頭上的手撤了回去,但依舊摟著她,道:“阿綾,莫要再與我置氣了。”
他這個口氣,真沒有半點皇家男子的威嚴,好似一個被妻子冷落已久的可憐丈夫,說完嘴巴竟然嘟了起來,側頭可憐兮兮的看向蕭予綾。
蕭予綾的手依舊放在她的*上,側頭看向他,對上他頗為無辜的黑色眸子,她心頭的火好似被潑上了油一般,嘶嘶嘶的往上竄。
她受了那麼多的驚嚇,忍受了那麼多的苦悶,她尚沒有露出這樣委屈而無辜的表情!他這個高高在上,只知道欺騙和算計的傢伙倒比她還要委屈了?
她一把推向他,因為他毫無防備,竟然被她*。
他狼狽翻倒,本欲發火,轉念間又忍了下去,自顧自的坐起身,繼續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哪知道,她沒有半點心軟的跡象,杏眼圓睜的瞪著他,雙眸中似有團團怒火,恨不得一口將他吞下肚的模樣。
周天行有點悻悻然,在一個婦人面前扮可憐是他以前不齒之事,如今他做了,可做了以後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