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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陰冷,仍舊自顧自的嚷著。
烈炎只微微一笑,並沒有跟著他胡鬧起來,畢竟旁邊還有個陰晴不定的男人,觸怒不得。
“師父,您怎麼不說話?”好半會兒,身旁不識趣的男人開了口,似乎只要有他在,氣氛怎麼也沉默不起來,他總有說不完的話。
“就你話多。”雷霆的聲音終是響起,帶著些喝斥與溫怒。
聶城吐了吐舌頭,在聶碩那裡碰了一鼻子灰,卻依然不得安生,像條蚯蚓似的在馬車裡動來動去,其餘兩人倒安靜,如一尊活佛般靜坐於此,倒是聶城把這份難得的安詳給攪合了。
昨夜剛下過大雨,地面還溼漉漉的,馬車碾過的地方都能濺起水花。萬物似乎被重新整理過,看起來格外的美,古代最大的優點就是空氣清新,沒有二十一世紀那般渾濁。
“二哥,您把相爺的閨女送去了萬花樓,今日他若是見著您,肯定躲都來不及。”實在憋得慌,聶城將矛頭對向聶碩,找著話題就取笑起來。
一聽相爺也要去給鄭太后過大壽,烈炎表面清淡如煙,水眸卻忍不住閃了下。再怎麼說柳如塵畢竟是他的女兒,相處了十多年,即便是在怎麼偽裝,他也不可能連自己的女兒也不認識。如此,萬一她的身份被相爺戳破,那可該如何是好?
雖她知道相爺自然不會蠢到當面揭穿,可聶碩為找她鬧得滿城風雨,相爺難保不會為了博得聶碩開心而將真相告知。
怪只怪聶碩行事作風太過大張旗鼓,他是怕別人不知道他在找人,也難怪,有著這般權勢之人才敢這麼明目張膽,若是換做常人,早被人抓了把柄陷害,可奈何他聶碩就是毫無弱點。
聶碩冷哼,不以為然,道“堂堂南嶽相國,竟教出了個如此恬不知恥的女兒,本王沒有遷怒於他,倒算寬容了,他哪還有臉站在本王面前?”
想著柳如月他就有氣,送進萬花樓倒是便宜了那賤人,若不是當時有烈炎和聶城在,他聶碩又怎會如此仁慈?定將那淫婦和相爺府一家鬧個雞犬不寧。
烈炎道“柳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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