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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的看著她,握住小婉的手,柔弱道“小婉,為我梳洗一下,我要出去。”
小婉一驚“公子,您現在傷還沒好,您要去哪兒?”
烈炎微微一笑,唇瓣乾涸偏白,嫣然一副長顰減翠,瘦綠消紅之態。
她道“躺了數日,身子快要散架了,想出去走走,曬曬太陽。”
“可是公子,您……”
“我沒事……”她含笑打斷她,道“我想去別院看看,聽說慕容公子武藝超群,或許他有辦法救我性命。”
聞言,小婉瞳光一閃,立刻喜道“對哦,慕容公子曾是王爺最得力的助手,聽說就是因為他出謀劃策,王爺才有幸殲滅了那麼多國家。”欣喜之時,她轉念一想,又覺著不對了,皺了眉頭,歪側著頭看著她“公子,您確定慕容公子能出手相助麼?咱們跟他好像並無交情吧?”
“試試吧。”她輕啟朱唇,道“出去走走也並無壞處,就當活動活動筋骨。”
小婉點點頭,這才拿著梳篦為烈炎綰起了長髮,穿好男兒裝,她攙扶著烈炎出了門。
還未靠近別院,那抹沁人心脾的簫聲就悠悠的傳入兩人耳裡,與之前有所不同,現在的曲風舒暢、流離,雖輕、雖淺,卻不叫人那般傷懷。
她微微一笑,這種曲子很適合他。那樣的男子,不該吹奏那樣淒涼的曲子,本就透著淡淡的憂傷,在如此,該叫人心疼了。
她披著小婉特意為她趕製的白色披風,站在別院門口,老遠就瞧見那抹溫雅含蓄的身影。為含金柳,為芳蘭芷,為雨前茶,即便墜落凡塵的仙子,也不過如此罷了。
這一幕,竟連身旁的小婉也看得呆了。聶王雖俊,但身上的霸氣太強,讓她不敢大膽的窺視他。可慕容歌不同,他柔美,風情,讓人經不住要多看幾眼。
他的雪袍灑在那散落一地的櫻花上,美得讓人流連忘返,望塵莫及。
“公……”
“噓……”小婉剛要開口,便被烈炎小聲打斷。慕容歌在吹簫之時,是驚擾不得的,不然他又會如驚弓之鳥鑽回自己的貝殼。
他身上的氣質雖與夜鷹不同,但某些地方真的太相似,讓她差點分不清到底誰是誰。
曲聲幽幽,改編的鋼琴曲竟從他嘴裡吹出瞭如此柔如蛇形之感,婉轉曲曲,讓人有種希望這首曲永遠也別停的念想。
他面若傅粉,色如盛雪,鬢似煙雲,怎叫人不動心?怎叫人不掛懷?
只可惜……她無心、無情,情絲早在二十一世紀就被尊上拔得一乾二淨,否則,難逃他法網。
曲畢,小婉忍不住拍手蹦了起來,興奮的叫“慕容公子吹的曲兒真好聽,是小婉聽過最好的。”
依然是那副不染塵世之姿,他微微側眼,雙瞳剪水,水眸淡淡,起身往著屋內而去,臨去秋波那一轉,萬花齊綻,天色空明。
小婉急了“他怎麼走了?”
“慕容公子請留步……”烈炎輕喚,怕是一使勁,胸口又該疼了。
他駐足,微微側目,面容極淡,道“姑娘有傷在身,不便於四處走動。”
聞言,小婉一驚,來來回回的看著烈炎和慕容歌“他他他他……他怎麼知道公子您?”
烈炎輕捂有些泛疼的胸口,眉心一蹙,那個動作,柔橈輕漫,嫵媚纖弱,染了一世芳華。
她微弱道“今日小女子是特意來找公子的。”
慕容歌面若風霜,似是能看穿她的想法,道“你的傷,除了聶碩,無人能治!”
他竟那般清淡的直呼聶王的大名,要知道,曾經他還是他最為忠懇的手下,莫非這二人決裂?如若不和,僅憑聶碩的性子,定會讓慕容歌慘死九泉,又怎會讓他如此好活?
並且,固步自封、畫地為牢之舉,還是慕容歌自已提出的,是他甘願與世隔絕,不問世事!
“慕容公子武功奇高,我家小姐的傷患怎可治不了?”小婉也跟著急了起來,看這慕容歌刻意拒人千里的姿態,想必是真的見死不救了。
他沒在多言,似是不想過多解釋,全然一副‘愛信不信’之態,側過身,徑直往著屋內走。
“喂、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們又沒有得罪你,你……”
“小婉。”見她發火,烈炎立刻喚住她,目光漸步落到那間房屋裡,道“慕容公子也有他的難處,咱們走吧。”
“可是小姐,您的傷……”
烈炎一笑“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許多事強求不得。”
如此,小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