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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今日這天色也不至於讓相爺如此大汗淋漓呀。”
聞言,他更是下破了膽兒,當即就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喊道“王爺恕罪……王爺恕罪……”
聶碩一笑,饒有興致的看著他,道“說說看,相爺何罪之有?”
烈炎瞳光一閃,筆直的凝視著相爺,與此同時,相爺也正有意無意的瞥向她。越是如此,越是嚇得魂不附體,焦頭爛額。
若是讓聶王知道自己知情不報,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但此事好不容易才平息,若又被他悄然挑起,又不知皇城會鬧出什麼亂子。柳如月已經臭名遠揚,也在做不得他柳毅之子,而眼下,柳如塵就是他柳家唯一的子嗣,即便從前有多不待見,畢竟現在也只剩她一個了。
想了想,柳毅最後看了眼鎮定自若的烈炎,衝著聶碩拱手道“王爺恕罪……老臣……老臣今日身體不適,才斗膽擾了王爺雅興。”
聞言,烈炎在心頭舒了口氣,聶碩也不屑的沉下臉來,揮了揮手“本王還道是何事呢,既然相爺不適,那壽宴就不必參加了,你退下吧。”
“謝王爺開恩。”柳毅一喜,慌忙擦了擦汗,從地上戰戰兢兢的站起來,拱手,倒退著離開了。
“既然是虛驚一場,那王爺還是看錶演吧。”見眾大臣紛紛陷入愕然,鄭太后趕忙對著聶碩脅肩諂笑,想要緩和緩和場內的氣氛。
“虛驚?”聶碩側頭,淡淡的看著她,輕啟朱唇“不過是相爺身子不適,母后何來虛驚?這點小事也需要驚嚇了母后,那母后果真是年老體衰,是該多多在殿裡好好歇息了。”
鄭太后一愣,面色立刻煞白了,頓時就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她又不敢跟聶碩抗衡,只得微微一笑,不言不語,讓了他得意。
“母后近日來確實有些食不知味,不知是否是天氣多變的緣故,皇弟就不必為母后掛心了。”聶遠在旁解圍。
聶碩不屑哼笑,道“本王也只是擔心母后身體抱恙,畢竟已是半隻腳跨進土中之人,有些事該注意的,還是得注意點兒,不要像本王的母妃那樣……”
說到此,聶碩的語氣逐步加重了。
鄭太后渾然一震,頭皮一陣泛疼,忍不住抬手撐住自己的太陽穴,差點沒暈過去。
聶碩全然只當沒看見,握著酒杯一飲而盡,下面的朝臣也不敢多言,只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跟著聶碩膽戰心驚的將杯中之酒飲下了肚,這才算心安。
就連身為皇帝的聶遠也不敢多有半句怨言,瞳孔顫抖,握著酒杯時,杯子裡的酒如鯉魚跳龍門,好些酒水都忍不住灑在了他的龍袍之上。
身後站著的太監又為他們斟酒一杯,聶碩沉著臉,淡掃了下面幾十位重臣,冷道“今日是本王母后六十高壽,你們也是時候該將你們的禮物呈上來給母后賀壽了。”
他大概是南嶽國第一位敢如此張狂的王爺,竟當著眾人的面要禮物。
眾大臣站起身,衝著他拱手行了一個禮,然後保持著那個姿勢,身後各自帶來的隨從也就將寶貝一一呈了上來,說是送給鄭太后的,可賀禮全都拿給聶碩過目。
禮部尚書官員一邊做著入賬筆錄,一邊站在一旁大聲報備著,道“刑部司尚都大人和田玉佛一尊……”
聶碩斜窩在剛搬來的躺椅上,勾著左唇慵懶的聽著,兩旁的鄭太后與聶遠大氣也不敢出,只能乖乖端正的坐著,倒像是在為聶碩辦壽宴。
大臣們將賀禮全部呈上來後,聶碩挑選了幾樣自己中意的,其餘的‘垃圾’貨色,就通通進入了國庫。有聶王在,官員們送禮各個大手筆,縱使傾家蕩產也不敢怠慢了。
聶碩一笑,朝著身後的烈炎一抬手,她便恭敬的端著那個盒子站到了聶碩面前,他卻依然保持著斜臥的那個姿態。
“你們的禮送完了,也該看看兒臣為母后送上了什麼好東西。”
……
038。代國滅皇
烈炎面容清淡,將盒子舉高,雙腿朝著聶碩跪了下去。她雖不知道盒子裝著什麼,但大概猜得到,這裡面,絕不是什麼好東西。
如此,就有太監上前,將她手中的盒子取下來,烈炎這才又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
太監恭敬的將盒子遞到鄭太后面前,身旁伺候的劉公公一甩拂塵,上前幾步,低著頭就將蓋子揭開了。
“啊——”鄭太后一聲驚呼,太監和劉公公也是一顫,盒子瞬間落地,一顆血淋淋的人頭便從裡面滾落了出來。
“啊——”眾人大驚失色,嚇得立刻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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