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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動的火苗,忽明忽暗臉頰,仿若秋水般的目光,嬌豔欲滴的嘴唇,粉腮微紅,纖細的手指不經意間擦拭嘴角,溫婉中透著幾分嫵媚動人。
相較之下,一旁同樣美麗的白若羽,就少了幾分梁希宜偶爾透露出的孩子氣般的直爽和靈動。
歐陽穆眼底帶笑的望著他們,默不作聲。
酒水似乎順著喉嚨下到了胃裡,最初辣味反而沒有了,口腔裡充斥著一股回味的香甜。
梁希宜的思緒有些飄,她看著歐陽穆心情似乎不錯,想到連日來沒少從他那裡吃虧,存心作弄他就起頭,道:“歐陽穆,我敬你一杯!”
歐陽穆一怔,目光犀利的投射過來,又帶著一抹濃濃的探究。古銅色的肌膚在黃昏的映襯下,越發光澤透亮,性感誘人。白若羽見梁希宜如此,也舉起杯子要敬他一杯。
梁希宜笑著衝她點了下頭,很順手的拉上了白若蘭,說:“我們三個女子敬你一杯,我們一人一杯,你一人三杯可好?”
歐陽穆挑眉,幽深的目光泛著點點亮光,他想了一會點了下頭,大家聚在一起玩鬧,喝酒無傷大雅,他還不至於故意破壞氣氛。
梁希宜見歐陽穆同意了,興奮的站起來召喚人手,尋來了三個小酒桶放在面前,讓丫鬟們斟滿。
歐陽穆愣住,望著她小人得志的得意,不由得失笑出聲。
其實他酒量極好,這樣也未必能灌醉了他,可是梁希宜如此小孩心性倒是讓他有些側目,他剛剛從伯母那裡知曉,梁希宜進京沒多久就同歐陽燦鬧上了,還誤打誤撞的把三公主打了,獲得了拼命三孃的稱號。即便那日他差點結果了她,她也表現的臨危不懼,淡定自如。後來透過調查,他發現定國公府根本沒人知曉梁希宜是被他帶走了的,也就是說,那一天梁希宜騙了他,而且他還被騙成功了。
這樣的女人,應該是心機頗深,眥睚必報的性子,但是他在她的目光裡尋不到真正的怨恨,更多是的無所謂和隱忍,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淡然。即便白日裡他故意當眾掃了她的臉面,她也沒有真正發怒,更沒有自哀自憐的流下一滴眼淚,反而愈戰越勇,用了不到兩個時辰,就把騎馬學會了。這種毅力和堅持,別說是普通的大家閨秀,就是成年男子都未必做得到吧。
歐陽穆嘆了口氣,梁希宜要是個男人那該有多好。
他相信他們會成為一生的朋友。》O《
梁希宜目瞪口呆的盯著喝完三桶酒後依然面不改色的歐陽穆,頓時感覺很沒有成就感。
或許是因為酒精作用,大家言語間變得隨意,歐陽穆也不再是一副面癱的樣子,同他們一起玩起了接句子游戲。梁希宜在這方面是常勝將軍,她認為歐陽穆出自軍隊,文采應該比較次才對,故意找茬調侃他,沒想到歐陽穆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她完全被反調侃了。
梁希宜臉紅之餘,喝了不少的酒水,最終大家極其盡興的一直熬到了落日才在世子妃的催促下,回到別院。歐陽穆和歐陽燦還可以騎馬,女孩子們卻只能做轎子了。
梁希宜下轎後走路有些腳下沒跟,她下午本身騎馬就已經弄的腳軟了,這回又喝多了大腦暈暈乎乎,她扶著拱門處的牆壁,右手被夏墨攙扶著,一陣翻江倒胃,彷彿有什麼直接湧了上來,無法顧及形象彎著腰身吐了起來。
歐陽穆剛要轉身離開,就看到梁希宜娃娃的大吐,猶豫了一下停下了腳步。
院子裡大多數都是梁希宜自己的丫鬟,因為對別院不熟悉,白若蘭和白若羽也醉了本身就需要人手幹活,梁希宜身邊除了夏墨,大多數丫鬟幹起事情有一種無頭蒼蠅的感覺。
白若羽似乎也吐了,別院的丫鬟們忙著去外院叫水,夏墨就派人跟著一起去,亂七八糟的模樣。丫鬟們跑來跑去,一會找搬東西的婆子,一會找給主子們沐浴的木桶,他們跑到了外面,小院子反倒安靜下來,梁希宜扶著牆壁,任由夏墨擦著她的臉頰。
梁希宜長呼口氣,沒想到一轉身居然看到了歐陽穆,微微怔了片刻,淡定的轉回過身,過了一會又轉回來,還是可以看到歐陽穆。
她有些尷尬,臉頰微紅。因為把酒水吐了出來,所以大腦就清醒了,夜晚的涼風吹起了梁希宜額頭的髮絲,明亮的眼眸在月光下分外耀眼。
“嗯……”她猶豫的打了個招呼立刻回到屋子,還是……
“你上次丟了個手帕。”歐陽穆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提及。
梁希宜一怔,努力回想了一會,道:“哦,那……你還給我就是了。”她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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